恕风还是不理她,依旧是一心攻击昏迷中的李殊。
司徒业什么都问不到,只好和恕风对打。
“你问他不如问我,他那个呆子,啥也不会说的。”一旁传来个欢快的声音,是聆风。
聆风在一边看着他们打架,还不忘唠两句:“少主,您的性命谁敢取啊!我们这次行动就是要刺杀地上那位,把他的人头带回去,才算任务完成。”
“至于您,当然是抓回去了。”
“那你这是在干嘛?”司徒业咬牙切齿。
“我在投诚啊,我可是要追随您的脚步,您到哪儿,我就到哪儿。”聆风贱兮兮的将自己手中的短刃抛着玩。
司徒业这才发现,前来追杀的羽灵卫分成两派,打架的全是羽灵卫,镖局的人已经在一边小声蛐蛐上了。
“这是闺女跟人跑了要杀野男人?”
“这要是我闺女,我也得打死她。”
“就他们那几下咋做出来的,真特娘的帅啊!”
司徒业一边将恕风压制,伸手将恕风腰带解了绑住他,一边小声嘀咕:“不想杀你就别下那么重的手,下了重手再放水,真有你的。”
恕风咬牙切齿:“你就不能另外找绳子吗?一定要我腰带?”
这次轮到司徒业不理他,司徒业再看那群人打架,真的没眼看,跟表演杂技似的,谁也不想真的伤害谁。
“行了,你们不累吗?不想打架就歇会儿吧。”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统统选择收手。
“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司徒业一边扒拉着李殊身旁的火堆,一边询问。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多年都是跟着你的,突然来那么个人召集了所有羽灵卫,还要我们刺杀跟了十几年的主子,也不是谁都下得去手的。”
聆风叹口气,接着说道:“地上被你绑着的那货除外,他是真下死手啊。”
恕风把头撇过去,低声反驳:“大家谁也没跟四皇子十几年啊...”
聆风立马辩驳:“看!看!看着他十几年!和他一起长大的总没错吧?”
恕风不再说话,司徒业沉思:“所以,言而总之,你们并不想离开现在的主子,再去跟新的主子一起,一统羽灵卫对吗?”
“我们是这样想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聆风晃着脑袋,讲完这话他又笑起来,“我想起来个事,四队队长是女人,啊,不对,四队全员女人,打从收到召集令集合,四队和六队就差点打起来。”
“因为六队是男女混合编,他们两队的队长竟然只是因为性别统一不统一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恕风一听也加入讨论:“确实,六队队长特别喜欢两两组队一男一女,四队队长觉得六队队长这样安排有伤风化,女人就应当和女人一队,他俩就是八字不合,见面就掐。”
司徒业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这四队队长不会是被男人伤过,讨厌男人吧?”
“她没有讨厌男人吧?我们这么多男人呢,她就只讨厌六队。”聆风眯着眼睛思索。
一旁的众人也忍不住了,叽叽喳喳开始说起来:
“四队队长好像和六队队长有过交集,听说是六队队长骗她感情,他俩都洞房了,然后发现六队队长也是羽灵卫,而且还有个女搭子。”
“我擦,这瓜这么大的吗?展开说说。”司徒业精神头更足了,不止司徒业,就连镖局的人也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