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立夏了。
“说起来,这次开放空间的活动是鸳鸯锅吗,火锅呢,明明这么热?”命运提及开放空间的事情。
“说起来这次的限定是叫什么来着,一个戴着虎头帽的女孩子,看起来倒是活力满满呢,很有精神。”孤感觉无人区议会整体严肃认真以至于死气沉沉的,这种活力系的女生倒是少有,所以孤难免多看了一眼。
“你不钓鱼吗?”
“钓鱼清精力太慢了,还是做饭快。”孤去买食材加工然后做饭:“不过开放空间这种世界,这就是爱眼中的世界吗,嘛,不过休闲点也好,孤肝不动了。”
“你在做什么?”命运问孤。
“米饭,这样加工可能快点吧,可能。”孤经常做饭也美细想,全凭感觉。
不过感觉和迦勒底类似,在于体系化的知识,迦勒底的知识足够体系化,也是有条不紊的。
而开放空间的话,比如做饭也是体系化的,一档的食材,二档都加工,三档的烹饪。
如果没有这种体系化的知识而是浑浑噩噩的乱来的话,人生就难以进步吧。
至少孤做饭就是很随意的,结果这边做饭直接烹饪的话缺少加工品,还得买食材加工。
所以为了清精力和备以后的烹饪,现在就先忙着加工。
“不过,既然一档食材,二档加工,三档烹饪,那么理论上还可以往上加个四档?那会是什么呢?”孤感觉这就是厨道的探索了,不知道能不能弄,怎么弄。
“厨道?不懂…”命运摇头。
“隔行如隔山呢…”孤感觉也是,要不说直接生吃一档食材算了:“有时候还要去抓蝴蝶呢,不过稀有品种的蝴蝶很难得诶。”
无人区议会,异界委托。
异界之夜。
“蚊时代,蜻蜓时代,鸟时代,蛇时代,鹰时代。”孤测算着这异界的状况:“第一时代的泛滥,源于食物链断裂,蜻蜓时代…,蜻蜓。”
发现目标,动手。
夜,影,战斗,快速交手。
一击…!
残影?!
“所以你看看你后面呢。”
“那你再看看你后面呢。”孤自然能办到。
开始各种套娃的闪避打斗,结果双方命中率都堪忧,结果目标逃跑了。
任务失败…
“艹。”孤最讨厌这种滑溜如泥鳅的对手了,跑得飞快。
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啊,为什么要跑…
之难追击了。
算了,穷寇莫追。
首先基本追不上,其次说不定有陷阱和埋伏之类的呢,很麻烦。
“其实在去年六月就出问题了,现在今年五月,就算六月吧,一年,你也太后知后觉了。”命运告诉孤。
“难道说…?”孤感觉不对。
“比起沉没成本,现在要的是及时止损。”命运告诉孤。
“保质期好短啊,不过下一个替代品的话,异环,蓝色星原和无限大之类的一时半会也没公测。”孤感觉现在还不能跳。
“生命总是要前进嘛,索拉里斯也是盛极而衰了,玩家总共就那么多,每一个新游都会分流走一批。”
“索拉里斯真正的巅峰在菲比,不在卡提西亚,从菲比之后可以说就是那种蜡烛将熄灭之前的回光返照一般会更为明亮的程度。”孤自然有孤自己的判断。
“就和当年的格里芬一样,2016的记忆和2026的记忆,真是太阳底下无新事呢。”孤倒是感觉很突然,孤都曾一度以为会永远在一起,但许多时候离别总是更快的,分道扬镳。
每次产生永远的错觉的瞬间,就是离别的时候。
而且离别总是突然。
“说起来基沃托斯的话,好像花子的泳装快到了?”
“老天,看情况吧。”孤毕竟偏休闲,只要涉及强度焦虑孤就会立刻躲开,毕竟只要带点竞技排行之类的那些家伙闻着味就来了,毕竟精力充沛无处发泄嘛,所以喜欢竞技表现自己,就像发情期的动物争夺交配权一样的本能好斗。
“你很讨厌竞争吗?”
“存在即合理,但这不是泛滥的理由。”当然孤觉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毕竟生命就是如此啊,生命就是成长,繁衍,精力充沛就会好斗,而后得偿所愿以后盛极必衰,轮回就是如此,可以说生命一直在被本能支配,纯粹的欲望。
而修行者基本上都会想着违抗本能,所谓逆天而行。
但大河之水能够倒流吗,大河之水是不能够倒流的,以至于许多修行者都会逆天成魔,更像是魔怔人,非常的魔怔。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魔。
所谓邪魔,就是在错误道路上取得成就,而自以为是正确的。
那么对方一定会反驳,说对错并不绝对。
真的吗,那举例,一个人再黑道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一个地方的巨大黑恶势力的黑帮老大,你不竜说他不强,但你能说他是好人,他做的是对的吗,明显不对。
所以许多人为了成为强者是是非不分,善恶不分,这种人成为强者不过也是祸害而已,更大的祸害,如果这都不叫魔的话,那什么是魔。
所以,许多心术不正的修行者最终就是魔道,是大灾害,也难怪会被雷劈。
心不正则行不正,正义就是正义,邪恶就是邪恶,恶即斩。
明明是最简单的善意却各种嚼舌根,不在于其本身就是邪恶而想方设法想把自己的恶意合理化吗,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罢了。
退万步来说,存在即合理,但这并不是泛滥的理由,必要之恶自然有其必要,但这并不是恶意泛滥的理由。
正义就是正义,邪恶就是邪恶,天理就是天理。
“要立夏了。”
“是啊。”孤感觉天气的确如此。
“有点饿了。”
“米饭要不要?”孤问。
“只有米饭吗?”
“知足吧,有得吃都不错了。”孤毕竟漂泊过不少年月,遮风挡雨的屋子和平坦的床,还有什么米饭都是奢侈,所以人还是贵在知足吧。
小时候,听家里人说,那时候很穷,连面条都是奢侈,所以父亲小时候就是,来客人了才给客人煮面条的话,父亲就希望奶奶给他留点面汤。
以至于直到现在,父亲也很喜欢吃面条。
但孤不一样,孤不喜欢吃面条。
孤的小时候,因为故乡穷山恶水的,只能种植耐贫瘠的红薯和玉米,然后玉米晒干了打成玉米粉,就煮粥的时候加玉米粉煮成玉米糊。
孤的童年就是老家那扎嗓子的玉米糊和数不尽的红薯,以至于孤看见玉米和红薯就会下意识的发抖,因为的确吃太多了,从小到大都吃那玩意。
小时候孤就抱怨。
“不想喝粥!长大了我要顿顿都吃白米饭!”
可以说白米饭就成了孤都执念之一。
不同的人,不同的人生,生命就是如此。
而人生,至少如今白米饭的话,并不那么难得到。
山里蚊虫多,蛇虫鼠蚁,之类的,毒蛇猛兽不少,而且资源匮乏,食物和水源都几乎没有,穷山恶水不愧是穷山恶水,也就偶尔一场雨还行,纯粹的靠天吃饭。
贫瘠,资源就少,资源少就要争,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就这么回事。
故乡的山就是贫瘠,而且更贫瘠了,以前从来没干涸的一个池塘也彻底干涸了,池底的淤泥都硬化了。
人生,许多事情孤都不明白,所谓轮回,生老病死,然后再次循环,生老病死,一直循环。
究竟是…,什么情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