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我,这是实话。”
“人家的地盘,为何进入你的手?”手提长剑的钱令狐继续问道。
“这个,我不能说。”对于梁旺弓来说,有说不得的苦。
游手好闲的梁旺弓,得到这一份家业,若珍惜,有一生的荣华富贵。世上幂幂之中有一只大手在捣鼓着,不是命中的便失之。
剑锋入肉,皮肤出血。
“等等,别杀我。”认输,不说是死,还是说了的好,来一个条件,梁旺弓说道,“我说出了,你要保护我,不然的话,他们会杀了我的。”
“只能是说,我不杀你。”保护你,你想得美。钱令狐才不理这根藤,手中的剑又进入一分,血流加大。
疼,受不了。梁旺弓急急地说道:“他事先找我帮忙,其回报就是百货商场。我照他的话做了,所以,事成了便把这商场交给了我。”
“嗯!”钱令狐的剑又进入一分,那血直喷。
“我说,你、别杀我。”梁旺弓心急火燎地说话,“他们让我介绍黎家的管家让他们认识,我这么做了,就得了这个商场。”
“他们是谁?”龚琳苪厉声道。
“不知道,我与他们见面交谈时都是蒙着面,穿一身的黑袍。”
钱令狐知道,这是梁旺弓知道的极限,于是,顺手一剑,把梁旺弓的大腿上刺、深一剑:“上你长长记性,任何黑心的事做了,就会招报应的。”
这一剑很轻,剑伤很浅,出点血而已,涂抹点药,不要几天就会好的。
钱令狐急,线断了。
龚琳苪微笑:“人急躁会老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放心吧,有线索了,在你师父那儿。”
确实,在街道上行走的梁亮元听到了打斗声,遁声而行。黎棠城正在与人格斗,是群斗,黎棠城一人勇斗一群。
黎棠城在剑锋飘散中,飘来了一个让自己激动的人影。恩公来了,这一场格斗有了胜算的把握。
赌场,梁亮元没有用太多的眼光去瞧黎棠城的打斗,而是去瞧这儿的其它。门面较大,上面有几个金色的大字:狂飙喜舞。听人说,大家喜欢叫这儿为狂飙赌局,而没有几个人叫狂飙喜舞。
狂,那是狂得有点特别,店,用自己的名字命名。
大门口,有人站岗守护,两排高高个子,清一色的黑衣劲装,每一个站岗者脸色凝重,手握长剑或大刀。
从门里传来里面嘈杂的声音,这说明,外面乱做一锅粥,而里面正在紧张有序的赌,赌场内的生意不受影响。
与黎棠城交手的是谁?梁亮元的疑问,被一旁观战的老百姓解惑了。
“我说啊,这人是谁?敢与狂飙赌局的人交恶,与之交恶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的,赌场内的人,都是吃铁拉钢的人。”
“嗯,这人没有毛病,就是说不知道这里的内幕。”
梁亮元对黎棠城点头示意,并伸出大拇指夸。这功夫展现,是进步不少,几个时辰不见,有了长足的提高。
黎棠城高兴,恩公那大拇指让自己精力一下提高不少,拼命地反击,回档,一个回合又一个回合。
梁亮元觉的这里面有故事,不是这样打打杀杀就能明白的,于是,把手一挥,在黎棠城与那一群格斗的人群,中间出现了一股无形的强劲风,把人吹得东倒西歪,十二级大风?不止,反正一般的人抵抗不了这风的侵袭,倒也,身子与地面有了亲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