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鸟星系,大战还在继续。
就在白银皇出手对付秦越之时,人族大军后方,赢皓所乘坐的那艘战舰内。
“哼,自作孽,不可活,我就知道这小子嚣张不了多久,现在报应果然来了。”血蝠皇冷笑,口中发出尖利的声音。
“不要这么说,这秦越毕竟是为我大秦神朝而战,属于有功之臣。”
赢皓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虚拟屏幕上播放的战斗画面,嘴角微微一翘,随即他目光一转,看向一旁的洪荒太子道:“洪道友,人我已经帮你引出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赢皓兄稍安勿躁,眼下还不是最佳的出手时机。”
洪荒太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这艘战舰上,侃侃而谈道:“更何况大战才刚刚开始,各方都在盯着,这个时候出手,必定会引起各方强者注意,保不准就会有人插手,坏了我们的全盘计划。”
“洪兄说得不错,眼下确实还得再等等,等到双方大军全部出动,战场彻底乱成一锅粥以后再说。”
就在这时,战舰的舱门突然打开,李元昊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是大唐神朝大内高手之一的仇公公。
这一次为了对付秦越,李元昊却就是专门将他给请了过来。
“这位太清教的小友,就是你和我家殿下说,人皇佩印在那个叫秦越的小子身上的?”仇公公一进来,就脸色古怪的直接看向洪荒太子问道。
事实上,人皇佩印早在当初被拍卖下来以后,就被大唐神朝委托万族集团给秘密转移走了。
这一点知道的人极少,就连李元昊都被蒙在鼓里。
不过仇公公作为战皇后期强者,却是早就知道了。
所以当他听李元昊说要请他出手对付秦越,夺回人皇佩印时,他还好一阵诧异,不过最终还是答应了。
无他,虽然当初人皇佩印并没有真正被抢夺走,但是被夺走的那两枚储物戒中,还有着金乌图腾、准真仙遗宝和魔眼皇触手等诸多宝物的。
这些宝物的价值全部加起来,也足以让仇公公这样的强者心动了。
而面对仇公公的质问,洪荒太子却是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块令牌道:“仇公公见多识广,想必一定能够认出这枚太清令,此乃我太清教无上掌教所赐,见令如见掌教他老人家,此番要对付那秦越,虽是我的意思,但也是经过掌教他老人家推衍天机以后的结果。”
听到太清令三个字,仇公公先是眼中瞳孔一缩,旋即深吸了一口气的重重点头道:“不错,这股气息,的的确确是太清令不假,阁下既然有资格执掌太清令,那本公公就姑且信你这一回。”
“哈哈,有了仇公公加入,那我等此番的计划就更加万无一失了。”赢皓笑着恭维道。
“虽是如此,但你们打算如何行动?”仇公公不置可否。
“自然是让机械族打头阵,机械族的黑宙皇曾经暗中联系过我,此人不知何故对那秦越也是势在必得,所以我们可以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至于黑宙皇,若是他亲自出手,自然有军主们去牵制,用不着我们操心。”洪荒太子侃侃而谈道,似乎一切的局面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好!”
在场众人也都不是一般人,略一思索都觉得这个计策还算不错,顿时都纷纷表示赞同。
主要也是现在战场之上,众目睽睽下,谁也不好下手针对秦越,只能暂时借机械族之手来对付秦越。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洪荒太子一行人在暗中谋划之时,秦越却是已经抵挡住了白银皇的第一波进攻。
在这个过程中,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那就是不动用任何宝物来收拾掉白银皇。
实际上他也不能够动用任何宝物,因为他这次派遣血脉分身出来,已经提前做好了最坏打算,所以根本就没有让血脉分身携带任何宝物。
而且血脉分身中有着秦越的灵魂意识,就算是为了磨砺自身,秦越也不打算动用任何宝物。
他现在唯一能仰仗的,就只有从秦霄云手上抢来的紫光号机甲。
不得不说,这白银皇绝对是一个非常有压迫力的强大对手,稍微一动之间,就对秦越产生了生命威胁。
不过它也是一块绝佳的磨刀石,只有和这样实力正好的对手战斗,才能使得秦越的实力有所进步。
毕竟对手如果太强或者太弱都不好。
眼下白银皇虽然只有战皇初期修为,但它却不是血蝠皇这种新晋战皇,而是在战皇初期修行多年,距离突破战皇中期已经不远的资深初等战皇。
这样的对手,秦越以血脉分身与之厮杀战斗,对他来说简直是恰到好处。
眼下,两人站立在战场中央,双目对峙之间,白银皇负手而立,看似对秦越浑然不在乎,但是杀意却是犹如潮水般一波波的从它体内汹涌而出。
秦越则是驾驶着紫光号机甲,血脉分身隐藏其中,然后操纵紫光号机甲施展出大虚空潜行术,似乎随时都要隐藏进入虚空之中,然后对白银皇展开刺杀。
就这一下,人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无比惨烈的气息从战场上传递出来。
一时间,不少人都将目光投注到了这里。
就是四大神朝总览全局的四位大将军王,都不由侧目,将视线投注下来。
因为秦越和白银皇的实力非常接近,两人之间的战斗,就仿佛是两大巅峰族群的一个缩影。
所以这场战斗无论谁赢下来,对其所在的一方阵营都是一次巨大的士气鼓舞。
“杀!”
白银皇口中突然暴喝出来一个字,决定速战速决。
毕竟它再怎么说也是一位战皇,如果和秦越在战斗中僵持不下,那可谓是奇耻大辱,就算是打成平手都算它输了。
可以看到,白银皇只是身躯一动,就立刻到达了秦越面前,手中机械战刀高举过头,一刀狠狠地劈了下来,刀锋所过之处,天地间仿佛都弥漫着一股破败萧条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