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姜臣，系统大概率会判定崩人设。
说喜欢顾唯易，姜臣也大概率会掐死她。
太难了。
实在太难了。
她做错了什么，狗系统要安排顾夫人这样的NPC一直给她出送命题。
正在大小姐痛苦万分之事，秦妈妈已经拉下脸沉声开口，“顾夫人，你们顾家的事自己解决就是，这么一直往我女儿身上扯，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
眼下任谁都看得出来，顾夫人是想借秦家的势力逼迫顾枕庭。
秦家不想被利用，也不愿看见女儿被搅进这种豪门争斗的局面。
乔月从人群中钻出跑到秦又又旁边。她和常笑来的晚，也只听了个大半。但见顾夫人这么为难好友，乔月还是忍不住替好友出声。
“又又喜欢的当然是姜臣了，我们全校都知道他们感情很好！”
顾唯易冷笑。
他在自嘲，也在嘲讽秦又又。
虽然他依旧对她没感觉，但一想到对方几个月前还口口声声喊着的那些话，他就觉得可笑。
他的腰板挺得更直了，眼神也更加冷漠锐利。
“走吧。”他第二次对母亲道。
顾夫人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秦又又，见她没出声，便是不肯放弃，“又又。你回答阿姨！”
大小姐心好累。
她实什么都不想说。
但下一秒，系统便弹出了任务提示。
【苏醒系统：维护顾唯易。（注：请保持人物人设，行事务必符合逻辑。）】
系统替她做了抉择。
大小姐绝望。
看来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秦妈妈很不满顾夫人再三扯女儿下水，刚要出声，却被女儿轻轻拉住了手臂。
她转头看女儿，只见身边的女儿闭了闭眼，而言仰起头：“非要我回答是吗？行！”
大小姐扫了眼姜臣和顾唯易，而后掷地有声道：“我、两、个、都、喜、欢！”
这回答一出，在场所有人皆是惊愕瞪大了眼。
什、什么！
两个都喜欢！？
这位大小姐难道都不要脸的吗，这种话都能这么轻易说出来！
顾夫人的脸色难看。
这姑娘当她儿子是什么？男宠吗？还两个都喜欢！
比起对方说喜欢姜臣，她觉得秦又又这个回答更侮辱人。
顾枕庭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心疼的是姜臣。
不得不说，顾家人此刻简直默契到了极点。
顾家两夫妻同款脸色难看，而两位少爷则是同款面无表情。
吃瓜宾客们觉得自己今晚自己都要吃撑了，真是没白来。
秦妈妈已经快疯了，她觉得今晚过后，女儿大概会在本市彻底成名。
乔月也是目瞪口呆，一边又觉得同桌真是牛逼，居然这都敢承认。
只有秦又又，她是把眼泪往肚子里吞。
太惨了。
她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她希望这个回答能给自己留个退路，但显然系统不同意。
大小姐没有得到任务完成的提示。
看来想要完成任务，只能说出明显偏向顾唯易的话。
秦又又的大脑飞速转动，而后换上更不可一世的语气开了口，“当然了，如果按时间长短来算的话，还是喜欢顾唯易更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