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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块,变本加厉!

不提江家还则罢了,提起江家,反倒还得追加一千块——敢情江家的面子,居然是个负数?

王正南坐不住了,沉下脸说:“宋老板,咱们两家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不过是想来你这赎个东西,你至于这样吗?”

没想到,青丘社的伙计翻译过后,高丽棒子竟又叫嚣咒骂起来。

“少他妈废话,想要赎回东西,就拿五千元出来!”

“没钱就赶快滚出去,别在这里磨蹭!”

“不过,五千块是今天的价钱,明天再来,那就未必还是五千块了,就算价钱不变,我们也不能保证东西还在。”

众人气焰嚣张,简直就是故意找茬儿。

宋律成作为当家掌柜,不但没有制止,反而摆出一副作壁上观的架势。

直到手下泄过了愤,他才慢悠悠地说:“记住了,现在是你们来求我,错也出在你们身上,是你们突然反悔的,想要把东西赎回去,那就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办。”

此情此景,若说无冤无仇,恐怕谁都不信。

王正南也不禁冷静下来,暗自回想:难不成,江家真在不经意间得罪过这群高丽棒子?

然而,左思右想,仍旧不得其解——这宋律成才来奉天不久,双方还没打过交道,能结多大仇怨?

高丽棒子最没耐性,见他久不应声,立刻高声催促道:“喂,你们想好了没有,快点说话,你是在耍我们吗?”

“有理不在声高,叫唤什么?”

李正西突然暴怒,起身呵斥道:“让你们三分,你们还真狂得没边儿了!”

高丽棒子不甘示弱,也站起来几个,大喊大叫地质问道:“小子,想死吗?你们难道看不起我们高丽人?”

“说什么呢?”李正西皱起眉头,神情略感困惑,“咱们在这就事论事,谁说看不起你们高丽人了?”

西风只觉得莫名其妙,殊不知,高丽棒子是出了名的神经敏感。

半岛虽然不乏刚猛义士,可小人之辈却也不在少数。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说的就是他们这类人。

千百年来,半岛始终都是中原附庸,国格低贱,极度自卑必定带来极度自尊,既瞧不起别人,又时刻担心被人瞧不起。

因此,高丽棒子往往暴躁易怒,只要能挽回三分薄面,向来不择手段,堪称是无所不用其极。

眼下就有几人站出来,说:“阿依西,我

劝你先搞清楚状况,这里是西塔,是南铁附属地,不是你们江家的地盘!”

李正西不怂,当即回敬道:“去你妈的,少拿小东洋吓唬老子,你们也别忘了,出了这条街就是华界!”

“小子,你先试试,能不能离开这条街再说吧!”

“操,老子在这条街上混的时候,你们几个还在娘胎里吃屎呢!”

双方互不相让,杨剌子和老解也跟着站起来,似乎随时就要破盘开响。

大旗杆子见状,心里越想越慌,连忙在西风身后小声提议道:“三爷,不行的话,这钱我出了吧,咱别把事情闹大。”

李正西不予理睬,领着两个响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高丽棒子也不遑多让,仗着人多势众,更是步步紧逼而来。

然而,正在剑拔弩张之际,宋律成却突然抬起手,叫停了双方的冲突。

“或者——”

他吊着眼梢,直直地望向西风,目光有些阴冷,旋即话锋一转,却道:“我也可以按照原价,把这件玉雕还给你们。”

众人微微一怔,脸上却未显出欣喜。

王正南想了想,问:“但是呢,什么条件?”

宋律成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哇里哇啦地用高丽话说了小半天儿,要求似乎不少。

待他说完以后,柜上的伙计才清了清嗓子,朗声宣示道:“我们有两个条件,你们如果答应的话,东西就还给你们;如果不答应的话,宋老板就算把那件玉雕砸了,也绝不会让你们拿回去!”

李正西面带不屑,冷哼一声,没有回话。

王正南仍然想要解决问题,于是便问:“什么条件,你们先说出来听听。”

“首先,西塔是高丽人的西塔,这里不欢迎你们!江家必须承诺,以后不会派人来骚扰我们,更别想对我们指手画脚!”

王正南静静地听着,没有回应,也没资格回应。

江连横不在,南风没法做出任何承诺。

更何况,阳奉阴违也得有个限度,不是随便什么要求都能应承的,否则只会作茧自缚。

“还有呢?”王正南问。

青丘社的伙计狗仗人势,眼见着有大哥撑腰,便又立时抖擞起来,把头一仰,净拿鼻孔看人。

“你们先说答不答应,要是答应的话,咱们再往下说;要是不答应的话,那就免谈了,大家都别白费口舌。”

王正南摇了摇头,说:“你总得先把所有要求都

列出来,我才好回去跟东家商量吧?”

那伙计回头请示几句,见宋律成耷了下眼皮,才肯继续说道:“其次——”

他突然抬手指向西风,冷笑两声,却道:“你们得把这小子留下来!”

话音刚落,众人俱是一愣。

李正西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谈判的筹码。

虽是如此,心下却不慌乱,反倒冷冷地嗤笑一声。

青丘社的打手见状,不由得厉声恫吓道:“笑吧,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这倒是给众人提了个醒儿——难不成,就因为西风扇了那伙计一嘴巴,高丽棒子才如此百般刁难?

可转念细想,又觉得不对。

事实上,早在西风动手之前,青丘社便已显出对江家的敌意了。

虽说李正西性情暴烈,却也不是疯狗,还远不到见谁咬谁的地步。

换句话说,但凡那伙计是个正常人,哪怕数落西风几句,他也不会动手打人,毕竟是江家理亏在先,自然要放低姿态。

问题在于,高丽棒子得寸进尺、目中无人,这才逼得西风出手,给他长了个教训。

要是不动手,恐怕到现在都没机会见到青丘社的话事人。

两个条件,都已清楚明白了。

宋律成便抬起头,冲南风扬了扬下巴,说:“我的要求就这些,去找你的东家商量吧!”

王正南摇了摇头,起身却道:“不用商量了,没的谈!”

高丽棒子面露不快,仿佛受到了某种莫大的挑衅,一时间乱哄哄地叫嚷起来。

青丘社的伙计略感意外,不由得再次重申道:“喂,你们可想清楚了,明天再来,这件玉雕没准就不在我们这了!”

“随便,”王正南淡淡地说,“有能耐你就把它砸了,现在就砸。”

南风一改往日和善的面容,内心早已全无继续谈判的兴致。

如果说,青丘社提出的第一个条件,他还有所迟疑,不敢代替江家擅自决定;但青丘社提出的第二个条件,他却可以当场给出答复——不可能,想都别想。

别说西风只是扇了那伙计一嘴巴,就算是一枪崩了那伙计,江连横和胡小妍也绝不会把西风交给高丽棒子处置。

甚至别说西风了,就连大旗杆子和他的小徒弟,江家也不可能交给青丘社。

大旗杆子就算犯下了天大的过错,那也是江家的“靠帮”,理应由江家处置。

衙门口要抓江

家的人,都得先跟江连横打声招呼,眼下又怎么可能把人交给这群高丽棒子?

宋律成也没料到南风的态度说变就变,一时间有些错愕,继而恼羞成怒,拍案瞪眼道:“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宋老板,你什么意思?”王正南眉头紧锁,“东西我都不要了,还不能走?”

青丘社的打手立时喝道:“啪啵呀,打了我们高丽人,什么表示都没有,现在就想走了吗?”

话犹未已,李正西忽然开口道:“二哥,别介呀!那件玉雕就在他们手里,来都来了,怎么能不要呢?”

王正南凑过来,小声嘀咕道:“西风,大帅寿宴期间,尽量别动手,事情闹大了,对咱们没有好处。”

“放心!”

李正西跨步绕过南风,立在厅室正中,目光看向宋律成,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就是因为我刚才抽了他一嘴巴么,你现在让他过来,我还给他。”

说罢,当即伸手入怀,掏出一把漆黑如炭的勃朗宁,“咔嚓”一声,拉动枪栓。

高丽棒子应声一惊,纷纷站起身来,连忙将宋律成护在身后,另有几人则是快步抢到房间门口。

杨剌子和老解不敢怠慢,立马垂下右手,按在腰际。

大旗杆子和小徒弟吓得瘫坐在地上,别说出言劝和了,就算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高丽棒子当中,也有几人配了手枪,因此倒也没有退却,而是厉声咆哮道:“阿西巴!小子,你想死吗?”

李正西撇撇嘴,并未应声,只是冲那伙计抬了抬下巴,说:“喂,你们人多,就算待会儿真拼起来,也是你们占优,你不就是想找回面子么,我给你这个机会,过来打我吧!”

那伙计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西风会这么说,因而显得有点犹豫。

青丘社的打手见状,便都纷纷看向他,说了许多高丽话,大概是在劝他不要担心,又或者是在给他打气。

宋律成也在身后推了他一把,高声喝道:“他刚才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回来,让他看看,我们高丽人不是好惹的,有我在这里,你不用害怕!”

其他高丽棒子也随即怂恿了几句。

最后,那伙计咽了口唾沫,终于从人群中迈步出来,相当谨慎地走到西风面前。

李正西侧过脸,淡淡地说:“打吧!你最好照死里打!”

那伙计直挺挺地僵在原地,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瞥向西风手中的勃朗

宁,随后回头看了一眼宋律成。

“打呀!”

李正西暴喝一声,吓得那伙计浑身一颤,竟突然怯懦下来。

毕竟,他只是青丘社柜上的伙计,并非职业打手,平日里捏捏软柿子也就罢了,真碰见硬茬儿,他哪敢随便挑衅?

尽管青丘社人数占优,但这一枪下去,铁定是自己先死。

想到此处,那伙计虽然抬起胳膊,却又只是悬在半空,颤颤巍巍,竟始终没敢动手。

宋律成恨铁不成钢,疾声喝令道:“阿依西,打他呀,你西八怕什么呢?”

那伙计闻言,稳住心神,咬紧牙关,终于抡开臂膊,照着西风的脸狠——摸了一把。

“啪!”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清脆的声响!

只见那伙计把头一甩,“噔噔噔”踉跄几步,应声摔倒在地,竟又平白挨了西风一记耳光。

“扇嘴巴子都不会?”李正西骂道,“像我这么打,重来!”

这一巴掌,打的就是宋律成的脸了。

高丽棒子哪肯答应,顿时叫骂着朝这边横冲过来。

杨剌子和老解傍立西风左右,都是眼疾手快的练家子,立马提膝抬腿,先把门旁冲过来的高丽棒子一脚蹬飞,旋即一手拔枪威慑,一手把住门框占据地势,以防被人断了后路。

王正南终究不是打手那块料,见形势有变,连忙拽起大旗杆子和小徒弟二人,先行退到西风身后,不求能帮什么忙,只求别添什么乱。

高丽棒子那边也算训练有素,当即拉开阵仗,分出五六个枪手横在前面,其余人等,尽皆围在宋律成身旁。

“阿依西,哇里哇啦西八哟!”

“去你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

双方心里都憋着恶气,火并自是一触即发。

李正西等人尽管不想把事情闹大,可眼见着高丽棒子蹬鼻子上脸,非要把西风扣留下来,又不得不强硬反击。

青丘社的打手倒是有恃无恐,只等着宋律成一声令下,便要开火交战。

然而,谁也没想到,恰在此时,窗台桌案上的电话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突如其来的小插曲,令在场众人蓦地一怔——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难道会是巧合?

总不至于是打错了吧?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铃声依然在响,宋律成的脸上显出犹疑,似乎

有所猜测,于是便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又在冲突中占据主导地位,终于提起了电话机。

没想到,当电话机的听筒刚一靠近耳朵,宋律成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甚至换了一副腔调。

“莫西莫西,诶,嗨嗨,瓦塔西哇宋桑得斯!”

(本章完)

文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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