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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鲁迅、钱玄同、胡适等文坛大家在《新青年》《晨报》等报刊上相继发表道歉信,整个北京城都为之震动。

民众们惊讶之余,更是对秦浩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他究竟是如何在短短几天内完成三千多常用汉字的简化?那些简化后的汉字,是否真的如鲁迅等人所说,既保留了汉字的神韵,又便于书写和学习?

最先按捺不住的是北京各高校的学生们。

北京大学、清华学校、师范大学这些高等学府的学生们纷纷给教育部写信,要求尽快将简化汉字纳入教育体系。然而,教育部对这些信件置若罔闻,甚至连一封回信都懒得写。这种官僚作风彻底激怒了这群热血青年。

“官僚老爷们高高在上,根本不在乎教育!”一名北大学生愤愤喊道。

“既然他们不理,我们就去当面问!”另一名学生拍案而起。

于是,在凛冽的寒风中,第一批学生聚集到了教育部的大门前。他们穿着单薄的棉袍,呼出的白气在冷风中凝结成霜,却依然挺直腰杆,举着“推广简化字,普及新教育”的横幅,高声抗议。

起初,教育部官员们只是冷眼旁观,甚至有人嗤笑道:“几个学生闹一闹罢了,过两天就散了。”

然而,他们低估了这群年轻人的决心。

两天过去,抗议的学生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各大高校的学生闻讯赶来支援,队伍从最初的十几人迅速扩大到上百人。横幅越拉越长,口号越喊越响,甚至引来了报社记者的关注。

“号外!北京高校学生集体抗议教育部不作为!”报童的叫卖声在街头巷尾回荡。

教育部官员们这下慌了神,连忙给远在南京的教育部长蒋梦麟打电话。电话那头,蒋梦麟听完汇报,气得拍桌大骂:“一群饭桶!连学生都安抚不了?你们知不知道现在舆论压力有多大?!”

官员们噤若寒蝉,只能硬着头皮问:“那……部长,现在怎么办?”

蒋梦麟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去请鹤卿先生来主持大局!他是学界泰斗,学生们信服他!”

当蔡先生匆匆赶到教育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既心疼又欣慰。

上百名学生站在风雪中,脸颊冻得通红,却依然目光坚定。有人搓着手呵气,有人跺着脚取暖,但没有人退缩。

“蔡先生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学生们立刻围了上来。

“蔡先生,教育部为何迟迟不回应我们的诉求?”

“简化汉字明明利国利民,为何不推广?”

蔡先生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温和地说道:“同学们,你们的诉求我听到了。简化汉字关系到教学的方方面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还请同学们再给教育部一些时间。”

他的态度让学生们的情绪稍稍平复。

“蔡先生,我们不是无理取闹,只是希望简化汉字能尽快用于教育,让更多人受益。”一名戴着眼镜的女学生认真说道。

蔡先生点点头:“我明白。这样,我以个人名义向诸位保证,三天后,教育部将召开简化汉字研讨会,邀请各界学者共同商议此事。”

学生们闻言,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这时,一名北大学生高声问道:“蔡先生,白子瀚先生会参加吗?”

蔡先生微微一笑:“他可是简化汉字的发起者,他不参加,那还开什么研讨会?”

学生们顿时欢呼起来。

另一名学生又追问道:“蔡先生,研讨会结束后,能否请白先生来北大讲一堂课?”

蔡先生稍作思索,笑道:“这个我得征求一下子瀚的意见,他向来淡泊名利,未必愿意抛头露面。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尽全力说服他。”

北大的学生们闻言,兴奋地击掌相庆,其他高校的学生则投来羡慕的目光。

……

三天后,教育部会议厅前人头攒动。清晨的北京城飘着细雪,灰蒙蒙的天空压得很低,却挡不住学生们的热情。秦浩刚下黄包车,就被一群裹着棉袍的年轻人围住了。他们手里攥着笔记本,呼出的白气在寒风中凝结成霜,眼睛里却闪着热切的光。

“白先生!能给我签个名吗?“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女生挤到最前面,冻得通红的手指紧紧捏着钢笔。

秦浩恍惚间有种穿越回后世的错觉。他接过钢笔,在笔记本扉页写下“学海无涯“四个字,女生如获至宝地捧在胸前,惹来同伴们羡慕的惊呼。

更多的手臂从四面八方伸来,笔记本、课本甚至手帕都递到他面前。

“诸位同学...“秦浩刚要开口,就被此起彼伏的提问声淹没。

“白先生,您觉得简化汉字能降低我国多少文盲率?“

“新版教科书什么时候能用到简化汉字?“

蔡先生站在台阶上看着这一幕,大衣上已经积攒了一层雪花,等秦浩艰难地脱身走来,促狭地眨眨眼:“子瀚如今也算是炙手可热了。“

会议厅里暖气烧得很足,却驱不散辩论的硝烟。椭圆形的红木会议桌边,三十余位学者分坐两侧。秦浩注意到鲁迅坐在靠窗的位置,黑色棉袍的袖口沾着墨渍,手指间夹着的烟卷已经积了寸长的烟灰。对面钱玄同正激动地比划着什么,八字胡随着语速不断抖动。

“诸位时间紧迫,客套话就不多说了,咱们开始吧。“蒋梦麟特地从南京赶回来参加这次的研讨会,也足以证明他对简化汉字的重视。

最先发言的是北平师范学院的赵教授。这位戴着玳瑁眼镜的老先生颤巍巍地站起来,从公文包里取出厚厚一摞卡片:“老夫花了半月时间,将白先生的简化字方案逐字核对...“他抖开最上方的卡片,上面密密麻麻写满批注,“'龙'简化为'龙'尚可,但'龟'简作'龟',甲壳纹理尽失,岂非断了文字源流?“

会议室里响起窸窣的议论声。秦浩注意到角落里的速记员飞快地写着什么,钢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他刚要回应,身旁的蔡先生却轻轻按住他的手腕。

“赵老,“留着山羊胡的章太炎突然起身,手里《说文解字》的书页哗啦作响:“甲骨文里的'龟'字本就是俯视之形,白先生的简化恰恰返璞归真。“

辩论很快白热化。主张拉丁化的年轻教授搬出识字率统计数据,保守派的老学究则引经据典。有个穿西装的学者甚至掏出一套铅字模具,当场演示繁体字排版如何耗时。

秦浩看见鲁迅把烟头按灭在茶碟里,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大字,然后“嗤“地撕下那页纸揉成一团。

这回都不用秦浩怎么发言,鲁迅这些文坛大家战斗力可不是盖的,之前抨击秦浩有多猛烈,现在喷那些唱反调的就有多凶悍。

第三天下午,当夕阳把会议厅的彩绘玻璃映成琥珀色时,蒋梦麟宣布进入表决环节。

唱票声在穹顶下回荡,赞成票数最终定格在二十八票,反对票只有九张。

“通过了!“蔡先生猛地拍案而起,震翻了茶杯也浑然不觉。

秦浩被突如其来的掌声所包围,就连最顽固的赵教授都勉强鼓了掌,钱玄同跟鲁迅还绷着脸,明显还处于激战状态没有放松,就连鼓掌都在咬着后槽牙。

散会后,蔡先生提议,大家为了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好好喝一杯。

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可。

东方饭店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通明。侍者端着银托盘穿梭其间,香槟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秦浩刚踏进门就被鲁迅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酒过三巡,宴会厅渐渐喧闹起来。章太炎用筷子敲着碗沿唱起昆曲,蔡先生跟着打拍子。鲁迅明显已经喝大了,拉着秦浩的手说着醉话:“子瀚,我周树人这辈子没服过谁,你算是我半个佩服的人,我在文章里嬉笑怒骂,说尽了国民的劣根性,却从未想过去改变什么,是你让我看到了文人该有的担当。”

钱玄同更是醉得厉害,踉跄着推开窗户。腊月的寒风卷着雪片灌进来,他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对着远处大喊:“我中华人才辈出,何愁不能中兴!“

蔡先生也喝了不少,但他依旧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拉住秦浩的手:“子瀚,无论如何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抽个时间,来北大上一堂课,我知道你淡泊名利,但还请看在那些不惧风雪为教育请命的学生份上,答应我。”

秦浩乐了,淡泊名利?别闹,他这趟进京就是为了扬名的。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

秦浩要到北大授课的消息,像一阵春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北平学界。最初只是几个北大学生在茶余饭后的闲谈,谁知第二天,《晨报》的教育版就刊登了这则消息。等到第三天,连街头卖糖葫芦的小贩都在议论:“听说了吗?那个编新教材的白先生要来北大讲课了!“

文学院的布告栏前挤满了学生。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男生踮起脚尖,大声念着刚贴出来的告示:“明日九时,白子瀚先生将于二院大教室……”

不少北大学子得意之余向其他学校的好友炫耀,结果消息像野火般蔓延,其他高校的学子纷纷在当天请了假,这下北大学子可傻眼了,次日清晨,北平城还笼罩在薄雾中,北大的校门前就已经排起了长队。

门房老张揉着惺忪睡眼推开侧门时,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跌坐在地——黑压压的人群,少说也有好几百号人。

蔡先生接到电话时正在用早餐,瓷勺“当啷“一声掉进粥碗里。他匆忙套上呢子大衣就往校门口赶,远远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呼喊声:“我们要听白先生讲课!“

“开放校门!“

原本准备的大教室此刻显得不合时宜了。

蔡先生站在石狮旁擦了擦额头的汗,对匆匆赶来的教务主任苦笑道:“快,去把大礼堂的座椅全搬出来。再派人去隔壁借些长凳——不,直接改在操场吧!“

朝阳渐渐升高,初春的阳光洒在北大操场上。临时搭建的讲台前,密密麻麻的人头望不到边际。

最前排的北大学生此刻全然没了先前的得意,一个女生小声嘀咕:“早知道这么多人,昨天就不该写信告诉燕京的同学...“

忽然,人群如潮水般向两侧分开。

秦浩在蔡先生陪同下走来时,上千双眼睛齐刷刷投来热切的目光。他今天特意穿了件藏青色长衫,整个人显得英俊挺拔。

在他踏上讲台的那一刻,山呼海啸般的声浪扑面而来:

“先生早!“

“同学们早。”

打过招呼后,秦浩深吸一口气:“来之前,原本我是打算讲一讲汉字简化的,因为,我除了在这方面还有点发言权外,好像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

“直到刚才,我看到了你们,看到你们眼里的光……”

“我决定讲另一个话题——希望。”

学生们掌声雷动,胡适却有些替秦浩捏把汗:“子瀚是不是有些太自信了,这样临时换讲义,万一……”

蔡先生却含笑摇头:“子瀚向来胸有沟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讲台上,秦浩俯瞰着那一双双闪闪发光的眼睛,运气道。

“同学们,我们生活在一个很糟糕的时代,列强横行、军阀割据、吏治腐败……有的时候,甚至会让人心生绝望:我该怎样才能救你啊,我的祖国!”

讲台下,一些比较感性的女学生已经是眼含热泪。

男学生则是攥紧了拳头,胸口一股热气无法宣泄。

鲁迅苦笑着摇头:“子瀚比我还敢说。”

蔡先生也是替秦浩捏一把汗,这个话题太敏感,也太宏大,稍有不慎就无法收场。

就在此时,秦浩话锋一转。

“同学们,或许现在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候,或许往后我们还会遇到更加令人绝望的困境……”

秦浩的声音在这里顿了顿,声音也跟着有些颤抖。

“但是,我想请大家不要放弃希望,尽你们一切可以尽到的力量,去做你们认为对的事。”

“我坚信总有一天,华夏民族会重新屹立在世界之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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