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内乱——家里先炸锅!寡头“偷家”不成,海军直接“反水”
西西里惨败后,雅典彻底成了“输光家底的赌徒”:4万大军喂了鱼,200艘战船沉了底,连海外殖民地的“保护费”都收不上来。城里的人慌得跟“天要塌了”似的,贵族骂民主派“瞎指挥输了仗”,平民骂贵族“光拿钱不干活”,整个雅典跟个没盖的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炸——而这时候,一群贵族政客盯上了“夺权”的机会,上演了一出“趁火打劫偷政权”的戏码。
带头搞事的是雅典贵族,他们早看民主政体不顺眼了:“之前伯里克利在还能镇住,现在一群平民议员瞎嚷嚷,打仗输成这样,不如让我们来管!”于是他们偷偷串联,一边在城里散布谣言“斯巴达要打过来了,民主派挡不住,只有我们能救雅典”,一边雇了一群地痞流氓,半夜砸民主派议员的家门,吓得不少人不敢上班。前411年,这群人干脆带着打手冲进议事厅,把民主派议员赶下台,宣布成立“四百人寡头政权”——简单说就是“40个贵族当老板,剩下的雅典人都是打工人”。
这“四百人政权”一上台就暴露了“怂包+暴君”的本质:对内搞恐怖统治,谁反对就抓谁,连普通百姓买粮都要受他们管控;对外更离谱,居然偷偷派使者去见斯巴达,说“只要你不打雅典,我们愿意当你的小弟”——相当于“家里让人抢了,新当家的不想着报仇,反而跪舔强盗求放过”。
可他们忘了,雅典的命根子不是城里的议事厅,而是海外的海军!当时雅典海军主力在萨摩斯岛(离雅典老远),士兵大多是平民出身,本来就跟贵族不对付,听说城里搞了寡头政变,直接炸了锅:“这群贵族在城里当土皇帝,还想卖了雅典?我们不认!”海军士兵直接把船上的贵族军官赶下去,自己选了新领袖,还派人联系流亡在外的民主派,喊着“要回雅典收拾这群乱臣贼子”。
更搞笑的是“四百人政权”的内讧:有人觉得“跟斯巴达求和太丢人”,有人觉得“得先搞定海军”,吵来吵去没个准主意,最后居然有个叫忒拉门尼斯的寡头反水,带着人冲进议事厅,把带头搞政变的几个家伙抓了——相当于“小偷团伙刚偷完东西,内部先因为分赃不均打起来了”。
最后这场闹剧以“四百人政权垮台”收尾,雅典暂时恢复了民主,但经此一闹,家底更薄了:海军跟城里互相猜忌,贵族和平民仇更深,连外面的斯巴达都看明白了“雅典内部乱成这样,不用我打,自己就快垮了”。
西西里输光家底、内乱又耗掉半条命的雅典,本想靠仅剩的海军“苟活”,结果碰到了斯巴达的“狠人牌”——莱山德,直接被按在羊河边上“一波带走”,彻底把“希腊大佬”的牌子砸得稀碎。
斯巴达之前一直是“陆地猛男、海上菜鸡”,为了治这个“短板”,专门找波斯当“金主爸爸”:“您出钱帮我建海军,等我干翻雅典,以后希腊这边您说了算!”波斯一听有好处,立马掏腰包,帮斯巴达凑了支精锐舰队,还让莱山德当统帅——这哥们是个“卷王”,不搞花里胡哨的,就盯着雅典海军的命脉:补给线。
前405年,雅典海军躲在羊河(爱琴海支流)里休整,士兵们以为“斯巴达不敢来”,天天上岸摸鱼;结果莱山德带着舰队“悄咪咪”绕到上游,把羊河出口堵得严严实实——相当于“你在河里洗澡,有人把上下游的水闸都关了,还拿着网等你上岸”。
雅典海军发现被围时,已经晚了:想冲出去,斯巴达战船跟“铁墙”似的;想上岸,莱山德早安排了步兵守着。打了没一会儿,雅典200多艘战船要么被撞沉,要么被缴获,4万水兵死的死、降的降,最后只剩9艘船逃出去——这哪是打仗,分明是“瓮中捉鳖”。
没了海军的雅典,跟“没了翅膀的鸟”一样:海外补给断了,城里粮食只够吃3个月;斯巴达大军围着雅典城,天天在城外喊“投降不杀”。雅典人扛了几个月,最后只能派使者哭着去见莱山德,签了投降协议:拆了雅典的长墙(防御工事)、交出所有战船、解散提洛同盟,以后跟着斯巴达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