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玄机表示,大明的国祚气运确实将尽,最多只剩下二十年。
老朱感到失落,但他决定下山应对。
朱玄机则提醒老朱,不要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并强调现在是时机未到,他需要继续修行。
当合适的时机到来时,他会让老朱下山,届时天下风云皆由老朱掌控。
朱玄机的话,让神州大地为之震撼。
老朱心中燃起热血之情,询问朱玄机所言是否属实。
朱玄机回应老朱的信任,表示神州大地将会因大明而震动,只需再等二十年。
老朱对此深信不疑,决定听从朱玄机的建议。
然而,对于朱允炆和朱祁镇这两个曾经的失败者,老朱却毫无好感,认为他们是晦气之物。
尽管朱玄机想要废物再利用他们,老朱却不愿与他们有所交集。
在丹狱之下,地火池中,朱允炆和朱祁镇沉浸于享受之中,丝毫不知朱玄机的到来。
二人适应地火池的环境后,仿佛将其视为澡堂子。
然而,当朱玄机说出这句话时,二人立刻惊醒并恭敬行礼。
他们在岩浆地火之中行走自如,虽然身处危险之中,但却自信自如。
朱允炆与朱祁镇的身体,火红炽烈如火焰。
就连头发都深红如夜,炽烈如火。
历经地火池长久的磨砺,他们已铸成地火之体。
其身上的火毒,连神象境也难以承受。
此刻,朱玄机话语平缓却坚决,“再过些年,尔等二人便可下山。
届时,自有任务交付,你们需在此静修等待。
切记,一举一动,皆在我掌握之中。”
言毕,朱玄机的身形由实转虚,最终消散无踪。
朱允炆与朱祁镇相视一眼,眼中流露出惊喜之色。
朱祁镇略带迟疑地说道:“叔爷此言,属实否?真的要放我们出去了?”
朱允炆点头确认,“的确如此,他多年的苦修,恐怕即将走向天下。
朱祁镇挑眉,“他要涉足天下?叔爷何以如此断言?”
朱允炆眼中深思,“二百年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最近终于有些领悟。
只是尚需时间验证。
你们需知,接下来的时日,我们更需努力修炼。
我等在此地已待多年,期待有朝一日能下山。”
朱祁镇满怀决心,立志要让天下人见识到他们的强大。
朱祁镇得到了叔爷朱玄机的保证,事情不会马虎对待。
他心中憋着一股气,决心要在世间闯出赫赫威名,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朱祁镇是大明真正的战神。
在夜空之下,朱玄机坐在镇妖塔上,气息与天地相融。
他已经来到钟山二百三十八年了,时间转瞬即逝。
根据系统的新手保护期计算,他还有六十二年的时间被禁足在此。
然而大明皇朝的时日无多,最多二十多年,皇帝就可能煤山上吊身亡。
因此,他们必须准备下山。
这些年,朱玄机的修为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他和他的儿子们已经踏入人间天神境的领域。
特别是朱瞻基,他的修为已经超越了人间天神境。
其他人也是表现不俗,包括朱载壡作为他的嫡传 ,如今也已经踏入了神象境,离人间天神境只有一步之遥。
他们的修炼速度甚至超过了当年的朱瞻基。
此时,朱玄机坐在镇妖塔顶,静静修炼,感悟天地自然。
面对大明皇朝即将倾覆的局面,他心中焦急万分。
他必须全力修炼,争取在最后的六十二年内成就仙体,长生不死。
他下定决心,不成就仙体,决不下山。
时间如梭,转眼间又是七年过去。
如今已是天启七年。
大明皇帝朱由校,乃明光宗朱常洛之子。
朱常洛在位仅月余,因“红丸案”
而骤然离世。
朱由校继位,因父亲不得祖父宠爱,自幼便受冷落。
直至神宗朱翊钧临终前,才册封其为皇太孙。
登基时年仅十六岁,正值后金国威胁加剧,内忧外患严重之际。
此时,他接手的是一个已濒临衰落的大明皇朝。
躺在病榻上的朱由校,病势沉重,全身浮肿,生命垂危。
床前跪着的信王朱由检面容悲戚。
朱由校拉着信王的手,艰难地说出:“五弟……朕可能撑不住了……朕离世后,你当为天子……为大明……”
话未说完,便吐血晕死过去。
朱由检大声疾呼。
钟山之巅的云梦道阁内,朱玄机、朱标、朱高炽等人围坐一起,看着刚刚消失的画面,朱标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叹息道:“玄机,看来大明真的气数已尽。”
朱由校年仅二十三便驾崩,大明朝的确风雨飘摇,命悬一线。
朱玄机等人议论道,大明朝的日子已然不多。
朱高炽提及朱由校沉溺于雕虫小技,将大权拱手让于魏忠贤,令朝廷陷入混乱。
众人皆认为天启帝的所作所为加速了明朝的衰落。
朱玄机提议将朱由校丢入地火池受罚,其他人均默不作声。
二十天后,朱玄机从天启帝的灵柩中将他救回,直接送入地火池受难。
万历帝朱翊钧与泰昌帝朱常洛两父子不敢有异议。
这让朱玄机感叹朱家后代一代不如一代。
朱由校的上山成为最无波澜的一次,因为此时的大明朝已是日薄西山。
老朱家的人被命令加紧修炼,因为他们离下山的日子不远了。
朱玄机也全心投入修炼之中,十七年光阴转瞬即逝。
如今,已是朱由校逝去的第十七年,风雨飘摇的大明依旧面临重重危机。
今日终于汇聚了所有动荡不安之时的心情与目光,于钟山之巅,云梦道阁之内。
坐满了一代皇族的诸位精英,如老朱领头,马皇后、朱标、朱棣等子孙齐聚一堂。
就连原本被禁在地火池中的朱允炆、朱祁镇以及朱由校也都纷纷到来。
自从老朱家因朱玄机而重生以来,尚属首次如此整齐地共聚一堂。
此刻的场合庄重而严肃,气氛紧张而压抑。
朱玄机坐于首席,刘伯温和其 单天邪则坐于一旁。
老朱深吸一口气,率先开口,向众人交底。
“今日汇聚一堂,我们面对的是大明王朝二百七十六年来的重大危机。”
老朱的声音铿锵有力,“自万历朝以来,天灾频发不断,更令人痛心的是人祸不止。
天子懈怠朝政的恶果蔓延至整个国家。”
天启年间,木匠皇帝更是将大权交予魏忠贤这样的阉人手中。
每当提及此事,老朱都愤怒不已。
他回忆起自己在魔元时期的经历,那些天灾人祸让他痛不欲生。
“当年濠州旱灾过后,次年春天又遭遇蝗灾和瘟疫。”
他深深叹息,“亲人相继离世,我和二哥只能无力地看着他们被埋葬在邻居刘继祖赠予的坟地上。”
那时家中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更别提安葬家人的土地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分散逃生,只为求生。
在走投无路之际,我投奔了皇觉寺,剃发为僧,行童身份度日。
在寺庙中,每日从事扫地、上香、打钟击鼓、烧饭洗衣等杂役,虽受老和尚斥责,但我并未觉得苦楚。
因为皇觉寺至少能使我果腹。
然而好景不长,当地发生变故,皇觉寺无法再得到施舍,住持无奈打发和尚们外出云游化缘。
年仅十七的我,亦不得不离开寺院,托钵流浪。
那时,我真的感到迷茫,偌大的天地,竟无我的容身之地。
我只得边行走边乞讨,从濠州向南到肥水,再折向西进入南河,历经固始、信阳,又北行到汝州、陈州,东经鹿邑、亳州。
在这三年的流浪中,我走遍了淮西的名都大邑,领略了各地的风土人情,眼界大开。
也是在那时,我加入了大明教。
大明教当时声称“明王出世,普度众生”
。
我加入此教,只为求一顿饱饭,只为活下去。
然而,元人的压迫和 的横行,让走投无路的百姓无法生存。
至正十一年五月,韩山童、刘福通在颍州 ,士兵们头裹红巾,称为“红巾军”
,韩山童被尊为明王。
随后,徐寿辉起于蕲州,李二、彭大、赵均用起于徐州。
数月间,各地纷纷响应。
第二年,我的义父郭子兴联合孙德崖等人起兵,我随之加入其队伍。
我在大明教中有所际遇,二十五岁那年,我参加了郭子兴的义军。
那些年,我身先士卒,为驱除元人而奋斗。
因为我知道,只有驱除元人,才能过上好日子,才能摆脱贫困。
后来,我南征北战,历经十余年,终于将元人赶出南州。
那时,我感到无比欣慰。
我憧憬着将大明朝建成一个远胜于元朝的神朝。
朕在位几十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
忧虑百姓温饱,唯恐民不聊生,引发民反。
朕为皇之时,如履薄冰。
朕付出了诸多努力,原本以为大明在我之后,至少强于魔元。
事实也的确如此,论国祚长久,大明已远胜于魔元。
然而,今日之大明,与昔日之魔元,又有何区别?东林党与阉党争权夺利,他们表面仁义道德,私下却贪婪无比。
他们兼并土地,使百姓无立身之地。
阉党更是贪得无厌,朝廷收税一两,他们却盘剥至三两、四两。
百姓生活困顿,除反抗外,别无他法。
朱家的后代子孙,如今已有几十万之多。
他们不事生产,吃喝玩乐,侵占田地,大肆敛财。
朝廷每年需拨出巨款供养这帮寄生虫。
如此大明,如何能不亡?百姓已无路可走,除反抗与掠夺,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