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倒是硬，可惜，硬错了地方。”
林默的声音依旧冷到了极致，目光扫过陈少宇嘴角溢出的血沫，又落在他眼底那点未灭的倔强上——那眼神像根刺，让他心头的戾气更盛。
脚下微微加力，稳稳碾在了陈少宇按在地上的手背上。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嚎陡然冲破喉咙，原本因剧痛几近昏厥的陈少宇，瞬间被这钻心刺骨的疼痛拽回清醒，额上冷汗如同瀑布般滚落。
林默的脚没有停，反而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他手背上，
碾动、旋转！
“咔嚓、咔嚓”
清晰可闻的骨裂声在寂静的赛场里格外刺耳，指骨如同脆弱的枯枝，被一块块碾碎、压裂。
陈少宇浑身痉挛着，指甲深深抠进地面，却挡不住那只脚带来的毁灭性力道，直至整只手掌彻底变形、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彻底报废。
“该另一只了。”
林默的声音里听不出半分情绪，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抬脚，又重重落在陈少宇的另一只手背上。
“啊——！嘶……啊……”
凄厉的惨嚎此起彼伏，陈少宇在冰冷的赛场上蜷缩着、翻滚着，每一次碾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的脸因极致的痛苦扭曲得不成样子。
泪水、汗水、血水混在一起，顺着下颌线不断滴落，但却依旧咬着牙，没吐出半个求饶的字。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不断响起，那是林默的脚反复碾轧在骨头上的声音。
每一声，都像重锤般砸在赛场的空气里，也砸在所有注视着这一幕的人心上。
林默没有给任何喘息的机会，拳头、脚尖、肘部，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骨骼的脆响和鲜血的飞溅。
陈少宇的左臂被生生折断，无力地垂在身侧，肩膀处的皮肉翻卷，白骨隐约可见；脸颊被踹中，半边脸迅速肿胀发紫，牙齿也崩飞了两颗，血沫不断从嘴角溢出。
他像个破败的玩偶，被林默肆意蹂躏，身体在石板上不断翻滚，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即便浑身浴血、狼狈不堪，陈少宇的眼神里却没有半分屈服的影子，那份深入骨髓的倨傲，如同风中残烛，虽摇摇欲坠，却始终未被彻底浇灭。
他艰难地掀着眼皮，血丝爬满的瞳孔死死锁在林默脸上，喉咙里滚动着血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齿缝间挤出几个破碎又执拗的字：“我……没怂……”
“呦呵？”
林默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戏谑的残忍，“都这德行了，还有力气嘴硬？”
话音未落，他嘴角勾起一抹淬毒般的冷笑，右脚后脚跟猛地抬起，又狠狠朝着陈少宇的“小飞棍”跺了下去。
力道之沉，仿佛要将那处彻底碾成齑粉！
“啊——！！！”
一声撕心裂肺到极致的惨叫陡然炸开，如同被生生剥了皮的野兽哀嚎，尖锐得刺破耳膜，响彻整个比赛场地的每一个角落。
陈少宇身体剧烈抽搐着，额上青筋暴起，那张原本桀骜的脸因极致的痛苦扭曲变形。
而他的“小飞棍”，早已在那狠戾一跺之下，被碾得扁塌不堪。
鲜血顺着裤管缓缓渗出，触目惊心。
嘶——
场外，此刻像被按下了静音键，死寂一片！
旁边一位中年男人，原本端着水杯的手猛地一抖，水洒了满手也浑然不觉，嘴唇哆嗦着，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那股“下体一凉”的惧意，让他浑身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疯了吧这林默！简直是个畜生！把人往死里整，就不怕遭报应？”
“妈的，看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这哪是比赛？是虐杀！”
“装什么硬骨头？都被碾成这样了还不求饶，蠢死了！最好被废了双手，以后当一辈子废物！”
“林默这种恶魔就该下地狱！凌迟处死都便宜他了，让他也尝尝骨头被一块块碾碎的滋味！”
“陈少宇的‘小飞棍’都被踩扁了，以后就是个阉人！这林默真是心黑啊！”
陈少宇在冰冷的擂台上像一摊被揉碎的血泥，还在不受控制地翻滚着。
后背、肩头、四肢，凡是他滚过的地方，都拖出一道刺目的血痕，浓稠的血珠渗进擂台的缝隙，又被他的身体碾开，渐渐漫成一片猩红。
他就像一块被血浸透的拖布，用自己残破的躯体，将整个擂台“拖”得满是血腥，触目惊心。
林默缓缓迈步上前，抬脚踩在血渍上，发出“嗤嗤”的黏腻声响。
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翻滚的陈少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到极致的冷笑，声音冰冷又带着戏谑：“既然‘小飞棍’废了，再来两个鸡蛋吧！”
话音未落，两声极轻、却又清晰得能穿透所有嘈杂的“噗嗤”声陡然响起！
那是蛋壳被生生碾碎的声响。
陈少宇的翻滚猛地僵住，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瘫在血里。
他没有发出惨叫，喉咙里只滚出一声破碎到极致的呜咽，像濒死野兽的哀鸣。
双眼死死瞪着擂台上方，瞳孔因极致的痛苦与屈辱缩成一点，泪水混合着血水从眼角滑落。
他想挣扎，想蜷缩，可身体像被抽去了所有筋骨，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碾压般的剧痛，从下身蔓延开来，几乎要将他的意识彻底撕碎。
那是比废了双手、踩扁更甚的，深入骨髓的绝望。
轰——
一声闷响仿佛在他脑海里炸开，所有的痛苦、愤怒、不甘，瞬间被一片死寂的空白取代。
废了……
彻彻底底地废了……
阉人……
他成了一个阉人！
擂台上那两声轻得诡异的“噗嗤”声，像两颗冰珠砸进滚油里，瞬间让死寂的看台炸开了锅。
前排一个穿连衣裙的女人“哇”地一声捂住嘴，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倾，像是要吐，又强忍着憋了回去，声音带着哭腔发抖：“太……太狠了……这不是人干的事……”
旁边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猛地站起身，又踉跄着后退两步，双手死死护在自己下身，额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淌，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疯了……真是疯了……下体凉透了……妈的，看得我都疼……”
“畜生！纯纯的畜生！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给留，这是要把人彻底毁了啊！”
“就算有仇，也不能这么折磨人吧？这林默早晚得遭报应，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