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基地内,一位伟大的军团长此时却感觉非常焦虑。
兰斯整理了一下思绪,阿尔文虽然是个恋爱脑占据高地的大狗熊,被雄虫迷得团团转,但他的雌父可不好惹。
自阿尔文走后,兰斯一直在想那个计划,自己真的要执行么?
回到别墅,兰斯面色自然,一如往常一样准备好了食物,垂立一旁侍候,兰斯的雄主大大咧咧的走过来,一屁股坐下。
“贱虫,你招惹了阿尔伯斯家族的虫,真的要被你害死了,让你做的什么虫屎,你眼里有没有我,真该,真该把你送进雌教所学聪明点,是不是丹尔那贱虫教唆的,我早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了。不要再说了,贱虫,自己去下面等着。”
兰斯熟练的跪在地上,始终低垂着脑袋,默默道了声“是”,并且感激雄主的不抛弃,便告退了。
兰斯褪下衣后,静静地跪在黑暗的地下室,接下来的事很熟悉,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刑罚,或许刑鞭又或许是别的……时间漫长又短暂,但该来的终究会来。
这样的处罚一般持续到雄主感到疲累后,而且处罚也不叫处罚,应该叫教育特训,雄主更想驯服他而不是单纯的施虐。
兰斯的生殖腔在一次鞭打中严重受损,这件事曾让兰斯痛苦不已。
但他知道一件事,雄主曾经死去的孩子和他很像,至少他短时间不会被厌倦。
深夜,躺在地板上的兰斯,这次好不容易出了地下室,看着窗边皎洁的月光,久久未回神。
之后,在日夜煎熬的等待的过程中,机器管家突然提示消息,只道是寻常虫士来信,纸质的。
兰斯看完就毁了。
在某些方面,兰斯是幸运的,至少现在雄主是懒得管他的。
兰斯朝楼上雄主的房间看了一眼,雄主除了吃饭,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睡觉。
夜晚,兰斯裹着一袭黑衣进了一处不起眼的小巷,这里房租便宜,鱼龙混杂,各成一派,城管一般管不着这。
大概是因为这地三不管,裹着黑衣行动反而很常见,往往是些见不得光的虫。
“暗号。”
“567”
“哈米”
“……”
在应对了几个对暗号,兰斯终于得以进去了。
明明肮脏狭小的地方,里面却大不一般,冷白质墙面,刚进去还有点视觉上的冲击。
安得森向他介绍,这里是两个大实验室连接在一起,而后面的是刑讯室,办公室在这边。
兰斯略带警惕地跟着对方。
兰斯埋头跟着进了办公室,第一眼看见的是对方脚上的皮靴,抬头认真打量,洁白腰带束紧正装,右肩上金色的肩章,镶嵌了玄色宝石。垂下的穗带金灿灿,闪闪发亮。猩红的披肩配黑色的制服,立挺的军帽压下细碎的刘海,对方面色冷峻,庄重严肃的好似刚从表勋仪式上下来。
兰斯眨巴下眼睛。
“兰斯。”
再听声音,这浑厚口音分外熟悉。
兰斯转头就走,反政权大不了一死了之,搞虫体研究实在有违虫道主义,兰斯不想陪他发疯。
艾萨克惯会在雄虫面前装好虫,但在雌虫的小圈子里是个变态。偏偏艾萨克又是只少见的跻身双S级雌虫,总有雄虫想要提亲上门,但都被不明原因打发了。
“兰斯,刚来就走啊。”说着,艾萨克很自然揽过兰斯的胳膊。而安德森早就识相退下了。
就像现在这样,兰斯又不是什么香香软软的小蛋糕,却被他掐拿捏,又奈何不了他。
“自从毕业以后,就很少见了,没想到,我们会分在不同的部队,你在后勤部队,而我上了前线……”
边说边在兰斯耳垂下吹气,吹得兰斯耳朵痒痒的,可恶。
“放开我,你个死变态。”
“算下来,应该有六年没见了。”
……所以,两年前好好的聚餐却不小心搞成烛光晚餐的是谁,五年前强硬让自己陪着看牙的是谁,入伍前抱着哭唧唧,不准自己走的又是谁……
“放开,听到没。”
兰斯挣扎了一下,还是挣不开那个死手。
“这几年,我好想你,想我们在学校的快乐时光,一起在桌上吃饭,一起在师傅手下训练,一起枕席而睡……”
“变态啊,你手摸哪里,还有谁要跟你回忆这些。”
兰斯突然回身,给了他一巴掌,“现在可以好好听虫讲话了吧。”
艾萨克捂着脸,脸颊微红,故露娇羞低头说道:“唔,就喜欢你这样的。”贪恋着那一巴掌的温度。
他的确成长了许多,只是行为愈发迷惑了,兰斯翻了个白眼,差点就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