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烟茶都伺候上了,再吊胃口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好好好,别急嘛!
刚才开会说的还是咱们采购的事。
李主任说了,下个月厂里计划内的粮食供应要增加两成!徐强得意地伸出两根手指。
就这啊?
跟咱们有啥关系?
别急啊,李主任还说,下个月采购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三个股都算达标!
周天撇撇嘴:这话说的,完不成又能怎样?现在收不到粮食谁不知道?
老周说得对,老徐你这算什么新闻!郑平也起哄道。
李明若有所思。
这事八成是李怀德从昨晚那件事里捞到的好处,就不知道他能分到些什么了。
不过他倒不担心李怀德会独吞,这人虽然不算好人,但从不干昧下属功劳的事。
急什么?还有呢!
二食堂的刘主任也在,不过他顶着一对熊猫眼来的。”
该不会是被老婆打了吧?吴刚一脸兴奋。
王军吐着烟圈,高深莫测地说:说不定是在外面搞破鞋被抓了呢!
李明看着渐渐亢奋起来的同事们,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这种环境待久了,不被同化才怪。
嘿嘿,都不对!
他是被咱厂大厨何雨柱给揍了!
李明惊讶地看向徐强,希望他说详细些。
徐强冲李明点点头:没错,就是你们院那个何雨柱!
今天跟食堂老刘干了一架,哈哈!
“到底因为啥啊？”
李明很有眼色地接话，毕竟想吃瓜得会来事儿。
“老徐快说！”
“就是，别吊胃口了！”
“详细说说，离下班还早呢！”
“快讲快讲！”
徐强慢悠悠吐了口烟，“听说是老刘嘴上没把门，对着秦淮如说了几句不干不净的，正好被何雨柱撞见了。”
“何雨柱就动手了？”
李明插嘴道。
徐强点点头，“可不，这事儿倒是新鲜。”
“他又不是秦淮如男人，犯得着吗？”
“肯定有问题。”
“我也觉得，不然谁吃饱了撑的打领导？”
李明琢磨了一下，“说不定何雨柱就是脑子缺根弦呢？”
“记得我上次跟你们说的那事儿不？”
周天问。
“就何雨柱让你劝你妈别针对易中海和贾家那回？”
“对。”
李明应声，“我们院这个何雨柱，喜欢他对门秦淮如。”
“嚯！何雨柱好这口？”
徐强一脸震惊，方脸憨厚的何雨柱居然存这种心思？
“喜欢 ** ？跟老吴一个德性！”
郑平脱口而出。
吴刚瞪眼：“我可没对有主的下手！”
王军插话：“何雨柱更离谱，贾东旭还活蹦乱跳呢！”
“哎哟憋不住了，上厕所！”
郑平窜出门。
“我肚子疼！”
“我去盯着他！”
“一个人不够，加我一个！”
徐强看着这群藏不住事的家伙直摇头，“丢人现眼，我去把他们拽回来！”
说完也溜了。
李明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叹气：“这话你自己信吗？”
“一群八卦精兼咸鱼。”
“算了，找李叔唠嗑去。”
李明溜达到李怀德办公室。
“你小子又来蹭啥？”
李怀德抬眼。
李明熟练地摸走桌上的烟点上，“给您送乐子来了。
办公室人都跑光了，我呆着没劲。”
李怀德立刻放下文件——工作随时能干，八卦得趁热听。
李明将何雨柱与秦淮茹的绯闻，以及二食堂主任被打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怀德。
啧啧，真没想到何雨柱表面老实，私底下还有这爱好？李怀德一脸吃瓜相，兴致勃勃地点评道。
院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然贾家也不会成天防贼似的防着何雨柱。”
这家伙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纯属缺心眼。”
李主任敏锐地察觉到关键点——秦淮茹对何雨柱根本没那个意思。
比起他李怀德的手段，何雨柱简直是个 ** 。
这事经你们股里那几个大嘴巴一传，下午全厂都得知道。
你回去说不定还能看场好戏！李怀德摸着下巴，要不是老丈人在家，他都想去凑热闹。
那是自然，反正我跟贾家不对付，也懒得搭理何雨柱。”
说得对，何雨柱除了会做饭，其他方面根本上不了台面。”
对了，你那事有结果了。
对方道歉了，我还额外争取到两成计划内粮食。
这次又沾你的光了，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
李明吐着烟圈：道歉无所谓，反正不会再见面。
至于补偿，等我想到了再说。”
行，你小子有手表有自行车，确实不缺啥。”李怀德很放心，李明不是贪得无厌的人，这也是两人交情越来越好的原因。
四合院里，李明载着父亲回来时，前院已经在热议何雨柱的 ** 了。
傻柱这次可栽大了！李父幸灾乐祸。
上次何雨柱找李明麻烦，这次遭报应纯属活该。
李明把自行车锁在屋檐下——现在主要是父亲上班用，他作息不规律很少骑车。
上锁是为了防着中院那个迟早要继承衣钵的小子。
屋里，李母饭菜已备好，李蕊正帮忙端菜。
快洗手吃饭！
好嘞。”父子俩异口同声。
得赶紧吃，一会儿说不定还有热闹看。”李父笑呵呵地倒上酒。
院里传的那事？李母好奇地问。
“呵，何雨柱这次可算惹上麻烦了。”
李明边夹菜边笑道。
李父放下筷子：“这事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们股长亲眼所见，厂里传得这么快，说不定还有我们股里人一份功劳呢。”
“好家伙，闹半天这事和你有关？”
李父惊讶地望着儿子。
知道儿子记仇，但没想到动作这么利索。
何雨柱不过打了食堂主任一拳，自家儿子倒给编排了个故事？
李明笑嘻嘻道：“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他们自己猜的。”
“再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何雨柱要是没那心思，也不会传得满厂风雨。”
“就是，关我儿子什么事。”
李母一如既往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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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完饭，碗筷还没收，中院就传来贾张氏的咒骂声。
“傻柱你个缺德玩意，在厂里糟践我贾家名声！”
“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李家四人交换眼神，齐刷刷撂下碗筷往中院跑。
刚出门就撞见前院闫家一大家子正往那边赶。
“快走快走！”
李父催促着跟上。
到了中院，只见何雨柱正一对二跟贾东旭母子干架。
邻居们默契地围成圈看热闹，还有人现场解说：
“踹他屁股啊傻柱！”
“贾东旭你倒是咬他啊！”
“嚯，贾张氏这吨位得有二百斤吧！”
李明看得起劲。
何雨柱不愧是四合院战神，一对二还占上风。
秦淮茹在一旁抹眼泪，易中海黑着脸挤进人群怒吼：
“都住手！像什么话！”
“非要让人看笑话是不是？”
听到这声吼，贾东旭和何雨柱才分开。
贾张氏却猛地朝何雨柱撞去，结果被一闪身，直接扑进了看热闹的人群。
“啧，以后吃瓜得保持安全距离。”
李明精准点评，赢得一片赞同。
伴随着几声惨叫，贾张氏被人架回圈里，衣服上又多了几个鞋印。
易中海被气得浑身发抖，他精心挑选的养老对象居然起了内讧，起因竟是轧钢厂里传出了贾东旭觊觎何雨柱媳妇的闲话！
这还得了？
马上开会！易中海怒喝一声，今晚开全院大会，你们必须把事情说清楚！
刘海中闻言眼睛一亮，立刻指挥自家几个儿子搬桌子布置会场。
街坊邻居们也纷纷聚拢过来，脸上都洋溢着看热闹的兴奋。
在这个缺乏娱乐的年代，吃瓜群众的热情总是格外高涨。
平常需要十分钟才能准备好的会场，这次五分钟就布置妥当，三位大爷也都迅速入座。
易中海破天荒地没有让刘海中先发言，直接开门见山：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一大爷您可得评评理，何雨柱指着脸上的抓痕说，我吃完饭出来散步，贾张氏和贾东旭突然冲出来打我。”
放屁！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你不偷看我儿媳妇，我们会打你？
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往贾家那边走！何雨柱梗着脖子反驳。
贾东旭脸色铁青，配上被揍出来的熊猫眼，显得格外滑稽。
易中海揉着太阳穴，轧钢厂的流言他也听说了，没想到晚上又闹这一出。
都闭嘴！吵能解决问题吗？易中海急忙制止，生怕他们再打起来。
这事确实棘手：何雨柱暗恋秦淮如，院里人都心知肚明，但绝不能挑明，否则贾家和何雨柱必定结仇。
谁受得了邻居整天惦记自己媳妇？这不成五十年代的隔壁老王了吗？易中海暗自叹气，只能和稀泥了。
这两个可都是他的养老备选啊！
柱子！不管怎么说，对老人动手就是你的不对！易中海先拿何雨柱开刀。
围观群众立刻会意——老套路又来了。
李明咂了咂嘴，这典型的易式调解法：先转移焦点，再高举道德大棒，最后草草收场。
只要不提何雨柱喜欢秦淮如这事，对易中海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
何雨柱刚要辩解，就被易中海瞪了回去。
傻是傻了点，但这眼神暗示他还是看得懂的。
何雨柱接到信号后撇了撇嘴，心知这次没法争辩了。
他明白对秦淮如的好感平时倒无妨，但眼下轧钢厂谣言四起，若再闹大恐怕真要引火烧身。
见何雨柱破天荒没顶嘴，易中海暗自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