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得防着点,要是这货仇恨值涨到100,闫家怕是要少个传宗接代的儿子了。
不过闫富贵应该不在乎,毕竟他家有两个儿子,比易中海强多了。
正琢磨着,吴芳带着好消息从外面回来:一大妈,我家还有二十来个鸡蛋,您要换多少?
一大妈喜出望外:太感谢了!我换十个就行。”说着把两块钱放在桌上。
吴芳笑道:您稍等,我这就去拿。”不一会儿提着篮子出来,把鸡蛋交给一大妈。
送走客人后,李卫国三人从里屋出来。
瞧瞧人家,按市场价给的!老李看着桌上的钱,想起闫富贵的抠门样就膈应。
李母白了他一眼:行了,你还打算念叨到明年啊?
趁妻子不注意,老李衣袖一拂,桌上的钱就不见了。
李明看得真切——父亲这顺手牵羊的功夫,绝对练到炉火纯青了!
闫解成从厕所回来,正好撞见一大妈乐呵呵地捧着鸡蛋从李家走出来,心里顿时更加窝火。
虽然他知道自己老爹是什么德性,但眼看着闫富贵下午去李家换粮食没成功,晚上刘海中家却从李家换到了鸡蛋,闫解成认定李家就是故意不给闫家换粮食,而不是没有粮食。
他冷冷地瞪着一大妈往后院走去的背影,又瞥了一眼李家的鸡栏,这才转身回家。
毕竟闫富贵晚上刚叮嘱他别去找李家麻烦,现在告诉老爹也没用,反而自讨没趣。
不如找个机会暗中报复李家来得实在。
后院刘家。
一大妈喜滋滋地把十个鸡蛋揣回家,心想这就是和邻居搞好关系的好处,不用冒险去 ** 就能轻松换到鸡蛋。
换回来了?刘海中见一大妈满脸笑容,问道。
嗯,十个,我放厨房去。”一大妈点头应道。
刘海中满意地应着。
他就好这一口!而且能从李家换到鸡蛋,说明两家关系不错。
要是换成贾家或者易中海去换,怕是连鸡屎都换不来!
前院李家。
李明正准备睡觉,习惯性地看了眼系统面板,发现闫解成的仇恨值突然涨了三点,顿时一头雾水。
我记得闫解成这小子的仇恨值之前是20点吧?怎么突然涨了?李明摸着下巴嘀咕道,难道是这货又脑补了什么?还是看见一大妈拿着鸡蛋从我家出去受 ** 了?
琢磨半天,李明也没想出对策。
一来闫解成还没对李家做什么,二来院子里都是对头,得抓住对方把柄才能名正言顺地收拾。
想通后,他钻进被窝睡觉,可不能耽误明天摸鱼。
第二天一早,李明还在迷糊中就被熟悉的叫骂声惊醒。
听出是母亲的声音,他一个激灵爬起来,匆忙穿好衣服往外跑。
路上遇到同样一脸懵的父亲和李蕊,三人对视一眼,赶紧朝院外跑去。
刚到院子,就见母亲站在鸡栏外破口大骂。
李明走近一看,鸡栏里满地鸡毛,两只老母鸡已经断了气。
李卫国三人目睹此景,脸色瞬间阴沉,目光扫过周围看热闹的邻居。
李明确实没想到,昨晚察觉到闫解成的敌意,今早就发现自家两只老母鸡死在院里。
这明摆着就是闫解成干的好事。
院里其他人虽与李家不和,但也不会用这种蠢招。
何况这年头两只老母鸡可是值钱货,还能下蛋,一下子死了两只,谁能不窝火?
李明死死盯着躲在人群中的闫解成。
闫解成感觉被人注视,心里咯噔一下——这事确实是他干的,被苦主盯着,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站在旁边的闫富贵注意到大儿子异常,顺着视线看去,正对上李明那双冰冷的眼睛,正牢牢锁定闫解成。
李明确认是闫解成所为,走到母亲身边轻扯衣角:妈,我知道是谁干的了,待会儿就去报警。
您先带爸他们回去做饭,这里交给我。”
李母闻言一愣,没想到儿子这么快就锁定了凶手。
虽然不明白为何不当场指认,但她信任儿子,暂时压下了怒火,带着气冲冲的丈夫和李蕊转身回家。
院里只剩李明一人。
他脸上挂着瘆人的冷笑,目光始终没离开闫解成。
闫解成此刻明白自己暴露了,但想着对方没有证据,强装镇定。
就算报警,警察也未必能找到证据。
我把话放这儿,李明环视众人,目光却钉在闫解成身上,我知道是谁干的。
都是邻居,今晚下班前,我要在鸡栏看到两只老母鸡,作案的人必须来赔礼道歉。”
否则...李明笑容更冷,他能夜里杀鸡,我就能夜里摸到他床头。”说完特意看了眼闫富贵,突然一拳砸向院里的槐树。
闷响过后,树干上赫然多了个凹坑。
这一拳虽不能打断大树,但足以让人掂量——到底是树硬还是骨头硬。
闫解成见状又打了个寒颤,闫富贵这下确信:这蠢事就是自己儿子干的。
李明没当场揭穿,在闫富贵看来是给他留面子。
实际上,李明就是要让闫解成提心吊胆一整天,好好煎熬他。
李家屋内,早餐刚摆上桌。
李母心情不佳,早饭做得简单,但香味依旧扑鼻。
三人一见李明进门,不等他落座就七嘴八舌地追问起来。
你妈说你晓得是谁干的了?
哥,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
明子,查清楚了吗?
是闫家那个闫解成干的,准没错。
我刚才在外头吓唬他,吓得他直哆嗦。
八成是因为咱家上次没借粮食给闫家,这小子记恨上了。”
闫富贵肯定不知情,准是他那个傻儿子自作主张!
李明话音刚落,李父就气得一拳砸在桌上:这个小畜生,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刚才为啥不当场揭穿?看我不替闫富贵好好管教管教!
李母连忙拉住要起身的李卫国,转头对儿子说:让你把话说完。”
我非得好好整治这个 ** 不可。
报警是认真的,这次非要给闫解成长长记性!
李明咧嘴一笑:就算不能送他吃牢饭,也得让闫家大出血。
要是闫富贵舍不得破财,那就把他儿子揍得下不来床,再赔咱家两只老母鸡也行。”
李父听完总算消了气:你小子有两下子。
这事交给你办?要不我揍他一顿总觉着不解气!
吴芳这会儿也不生气了。
看到儿子不仅身手好,脑子也灵光,这比什么都让她高兴。
相比之下,两只老母鸡倒不算什么了。
当然,该赔的闫家一样都别想少,闫解成这顿打更是跑不掉!
而且李明还没打算就此罢休。
等事情处理完,他还要叫人把闫解成狠揍一顿,给自家老母鸡好好出口恶气!
既然已经找到凶手,李家众人反倒不着急了,先吃起早饭来。
剩下的事交给儿子办就行——李明的办事能力,那可是全家公认的金字招牌!
前院闫家。
闫富贵黑着脸把闫解成拽进屋。
二大妈一脸纳闷:老闫,你这是干啥?还不赶紧吃饭?
吃个屁!问问你儿子昨晚干的好事!
好事?二大妈联想到对门李家死的两只老母鸡,顿时变了脸色,扭头质问儿子:是你干的?
闫解成支支吾吾不敢吭声。
知子莫若母,闫大妈一看就明白了,抬手就是一耳光:你是不是嫌咱家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谁给你的胆子去招惹李家那个煞星!
闫富贵又是一巴掌。
不把这小子打服了,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等这顿暴揍结束,闫解成的脸又红又肿,比原来大了一圈。
就这样,这位小闫同志还在嘴硬:就系 ** 的!谁让他们家不借粮给咱!
闫富贵深吸一口气:行,那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
看看你蹲完局子还能不能上班!到时候连零工都没人敢用你个劳改犯!
说着又是一耳光扇过去。
闫解成踉跄了一下,居然还站得住——看来他比贾东旭抗揍多了!
“老闫,这事咋整?总不能真让儿子去坐牢吧?”
闫大妈打完儿子又心疼起来,可一想到这混账干的好事,火气又上来了。
闫富贵抽儿子抽得手都疼了,哆嗦着点根烟深吸一口,呼——还能咋办?
李明那小子肯定猜到是解成干的,刚才没当众戳穿就是给咱留面子!
赔钱!赔母鸡!
说到钱和母鸡,闫富贵心都在滴血。
昨儿刚被宰了一刀买粮食,哪想到这败家子转眼又给他捅娄子!
那李明说要报警...
闫富贵猛嘬一口烟,换谁都得报!只要能私了就没事!说完狠狠瞪向闫解成,这次花的钱全从你工资里扣!
闫解成虽然嘴硬,但挨完揍总算清醒了点。
想起李明砸树的狠劲,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这身板可没老槐树结实!
捂着肿脸点点头,总算逃过继续挨打。
现在咋办?闫大妈问。
闫富贵肉疼得直咧嘴:还能咋办?我先去学校请假,再想办法买老母鸡。
这赔钱货!临走又踹了儿子一脚。
另一边,李明吃完早饭慢悠悠晃到派出所。
院里站着个戴大檐帽的民警,他直接上前:同志,报案怎么走程序?
民警回头一愣:周哥?
明子?
巧了,正是上回一起找易中海的周铁牛。
两人寒暄几句,周铁牛递过烟:出啥事了?
李明点上烟叹道:我家两只下蛋母鸡今早被人弄死了。
院里问不出结果,这不来找你们帮忙。”
周铁牛听得直瞪眼:哪个缺德玩意干的?现在母鸡多金贵不知道?一口气祸害两只,够关他十天半个月了!
有怀疑对象吗?
李明点头确认,“没错,就是我们对门闫富贵家的大儿子闫解成干的。”
咦?我记得闫富贵不是你们院里的管事大爷吗?怎么教出这样的儿子?
他爹在我们那片儿是出了名的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