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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四年三月十九,乾清宫的药气比往日更重,连殿外的铜鹤香炉都似被熏得失了光泽。天启帝的病势愈发沉重,已三日未曾临朝,朝堂事务暂由太子监国处理。就在这风雨欲来的当口,两名身着素色常服的官员,跌跌撞撞地跪在了乾清宫门外,手中高举着一卷黄绸包裹的物件,声嘶力竭地喊着:“陛下!臣有逆案密报,关乎大明江山安危,求陛下召见!”

这两人正是前几日被革职的李党官员——原刑部郎中王怀安与原工部员外郎李敬德。他们本是李嵩的心腹,丽妃倒台后被查出收受贿赂,虽免了牢狱之灾,却丢了官职与家产,成了朝堂上人人避之不及的丧家之犬。此刻的哭喊,与其说是忠君,不如说是困兽犹斗的反扑。

内侍不敢怠慢,连忙入内通报。半柱香后,传出皇帝“宣入”的旨意。王怀安与李敬德被引至寝宫偏殿,见到靠在软榻上、脸色青灰的天启帝,立刻“扑通”跪倒,将黄绸包裹的物件高高举起:“陛下,此乃陆承渊与圣地修士的通信密信!他早已与圣地勾结,妄图借玄械兵谋反篡位,李嵩大人不过是他铲除异己的棋子啊!”

“谋反”二字如惊雷炸响,天启帝猛地睁大双眼,剧烈地咳嗽起来,指着那卷密信,声音沙哑:“呈……呈上来!”太监总管快步上前,接过密信展开,只见信纸泛黄,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落款竟是“陆承渊”三字,内容更是触目惊心——“万寿节当日,以玄械兵控制祭天台,圣地修士协助擒获帝与太子,事后玄械司归我掌控,北境三城予圣地为谢。”

“逆贼!逆贼啊!”天启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殿外,“传……传陆承渊入宫,朕要亲自问他!”他虽病重,却始终对“兵权旁落”最为敏感,玄械司的三阶战甲威力他亲眼所见,若陆承渊真有反心,大明江山转瞬便会易主。连带着之前对陆承渊的信任,此刻都化作了刺骨的寒意。

陆承渊接到传召时,正在玄械司调试祭天台的能量屏障。得知皇帝震怒的缘由,他心中了然——这是李党残余最后的反扑,想用“谋反”这顶大帽子,将他与太子一同拖下水。他随手将调试扳手交给苏清鸢,沉声道:“看好工坊,我去去就回。”苏清鸢眼中闪过担忧:“大人需小心,李党既然敢构陷,必然做足了手脚。”“放心,真的假不了。”陆承渊转身离去,玄色官袍在晨光中划出沉稳的弧线。

陆承渊踏入偏殿时,殿内已站满了闻讯赶来的朝臣。太子赵衡脸色凝重地站在一侧,看到陆承渊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安抚。而王怀安与李敬德则躲在官员身后,眼神怨毒地盯着他,仿佛要将所有怨恨都倾泻在他身上。

“陆承渊!”天启帝的声音带着怒火,将密信扔在他脚下,“这封信你作何解释?与圣地勾结,谋反篡位,你好大的胆子!”陆承渊弯腰捡起密信,只扫了一眼便冷笑出声:“陛下,此信乃是伪造,臣从未写过这样的东西。”

“伪造?”王怀安立刻跳出来,“此信是我们从圣地潜伏在京城的修士手中截获的,信纸是圣地特制的云纹纸,字迹与你平日奏折上的分毫不差,你还想狡辩?”李敬德也附和道:“陛下明鉴,陆承渊掌控玄械兵后便日渐骄纵,连太子殿下都要让他三分,他若没有反心,为何要私藏那么多星核原石?”

这番话瞬间点燃了保守派官员的疑虑。兵部尚书张维贤出列道:“陛下,玄械兵如今已有三百余套战甲,战斗力远超京营禁军。陆统领虽有功勋,但兵权过重终究是隐患,此信之事,还需彻查。”几名曾因玄械司崛起而失势的宗门修士代表也纷纷附和,称“曾见陆承渊与圣地修士在城外密谈”,虽无实据,却也让殿内气氛愈发紧张。

“够了!”太子猛地出声,上前一步挡在陆承渊身前,“父皇,儿臣敢以东宫之位担保,陆承渊绝无反心!若他真与圣地勾结,何必殚精竭虑破获李嵩与圣地的交易?何必将三阶战甲的锻造方法上交朝廷?他若想谋反,早在掌控玄械兵之初便可动手,何必等到今日?”

他转向朝臣,举起一份明黄色的文书:“诸位请看,这是父皇亲批的《玄械兵军权归属诏》。诏书中明确规定,玄械兵的将领任免、调遣权限,全由陛下掌控;玄械司的星核原石、战甲成品,需每月上报兵部备案;且京营禁军由儿臣直接统领,玄械兵若有异动,禁军可即刻将其包围——陆承渊手中仅有训练权,何来谋反的条件?”

这份诏书是当初玄械兵组建时,太子为打消皇帝疑虑特意请旨拟定的,此刻拿出来,瞬间让保守派官员哑口无言。天启帝的怒火也稍稍平息,他看着那份诏书,想起陆承渊往日的功绩,心中的怀疑开始动摇。

“陛下,臣有补充。”苏清鸢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她捧着玄械司的检测仪器,快步走到殿中,“臣奉太子殿下之命,已对密信进行了技术检测,有三点可证明此信为伪造。”她将仪器放在御案上,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分析道:“第一,信纸虽看似是圣地的云纹纸,但纤维检测显示,其原料是京城南纸坊生产的普通竹纸,只是后期染了仿云纹的颜料,与圣地常用的桑皮纸成分完全不同。”

她顿了顿,取出一支细针状的检测笔,轻轻点在密信的字迹上:“第二,墨迹检测显示,这笔迹是近三日新染上去的,墨迹中的松烟成分与玄械司存档的陆统领奏折墨迹差异极大——陆统领用的是西北特产的胡松烟墨,而此信用的是京城常见的桐烟墨,两者色泽与沉淀痕迹完全不同。”

最后,苏清鸢将密信与陆承渊的奏折副本放在一起,用玄械放大镜递到天启帝面前:“第三,字迹比对显示,此信的字迹虽模仿得相似,但陆统领写字时习惯‘悬腕收锋’,撇画末端有细微的顿笔,而密信上的字迹却是‘按腕拖锋’,撇画无力,显然是模仿者刻意为之的破绽。”

一连串的技术证据环环相扣,王怀安与李敬德的脸色彻底变得惨白。李敬德强撑着喊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你的检测仪器有没有问题?”“仪器是否有问题,可请工部的工匠当场验证。”苏清鸢从容应对,“而且臣还有人证——南纸坊的掌柜已被带来,他可证明三日前,王大人曾在他那里买过五十张竹纸。”

话音刚落,李明便带着一名身着布袍的掌柜走进殿中。掌柜跪倒在地,指着王怀安道:“回陛下,三日前,正是这位王大人来小店买纸,还特意嘱咐要厚实些的竹纸,说要用来练字。小人当时觉得奇怪,因为王大人以前从不买这种便宜纸,便多留了个心眼。”

铁证面前,王怀安再也无法辩驳,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李敬德则彻底崩溃,哭喊着道:“陛下饶命!是王怀安逼我的!是他找到与玄械司有仇的清虚宗修士,伪造了这封密信,说只要扳倒陆承渊,李党就能翻身,我们也能官复原职!”

“清虚宗修士?”李明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是不是前日在城外破庙与李默密谈的那几个?”他不等李敬德回答,便对殿外的密探吩咐道:“按之前的线索,立刻去清虚宗在京城的据点抓人!”密探领命离去,不到半个时辰,便押着三名身着道袍的修士走进殿中,其中一人怀里还藏着未用完的仿云纹颜料与桐烟墨。

“陛下饶命!”为首的修士一进门就跪倒在地,“是王怀安给了我们五百两黄金,让我们伪造密信,还让我们散布‘陆承渊与圣地密谈’的谣言,我们只是一时贪财,并非故意谋反啊!”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这是王怀安给我们的定金,上面还有他的私章!”

所有证据都指向王怀安与李敬德,天启帝的怒火彻底爆发,他指着两人,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朕待你们不薄,你们却勾结修士,伪造密信,构陷忠良,妄图搅乱朝堂!来人,将这两个逆贼拖下去,打入天牢,严加审讯,凡与此事牵连者,一律严惩不贷!”

禁军上前架起瘫软的王怀安与李敬德,两人哭喊着求饶,却被无情地拖出殿外。那三名清虚宗修士也被押往督查署,等待他们的将是国法的严惩。殿内的保守派官员纷纷躬身请罪:“陛下,臣等识人不明,轻信谗言,望陛下恕罪。”

“罢了。”天启帝摆了摆手,语气疲惫却带着欣慰,“此次多亏太子明辨是非,陆承渊忠心耿耿,苏清鸢技术精湛,才未酿成冤案。”他看向陆承渊,眼中满是歉意:“陆爱卿,朕错信谗言,委屈你了。”陆承渊躬身道:“陛下圣明,臣不敢有怨。只要能护得大明安稳,臣受些委屈不算什么。”

经此一事,陆承渊的忠心彻底得到了皇帝的认可,朝堂上再无人敢质疑他的忠诚。太子看着殿中肃立的陆承渊,心中无比坚定——有这样的忠臣良将相助,何愁不能肃清奸佞,守护大明江山?

退朝后,太子与陆承渊、李明、苏清鸢在东宫议事。李明递上一份审讯供词:“大人,王怀安已招供,他们此次构陷,是受李默指使。李默承诺,若能扳倒陆大人,就推举他为李党新首领,助他官复原职。”

“李默倒是越来越疯狂了。”太子冷笑一声,“他以为扳倒陆爱卿,就能动摇我们的根基,却不知这反而让我们彻底清除了李党最后的残余势力。”他看向陆承渊,“万寿节还有三日,李默已是穷途末路,必然会在那天做最后的反扑,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陆承渊点头道:“臣已让人加强了祭天台的防御,将能量屏障的预警范围扩大到五里,玄械营的士兵也已进入一级戒备状态。苏主事研发的玄音干扰仪,能有效破解圣地修士的玄音箭,确保陛下的安全万无一失。”

苏清鸢补充道:“臣还在玄械兵的战甲上加装了‘敌我识别符’,避免万寿节当天出现混乱。另外,针对圣地修士的隐匿符文,我们的探测仪已完成升级,能在百米内精准锁定他们的位置。”

李明则汇报了抓捕进展:“李默藏身的破庙已被我们严密监视,他身边的李党残余和圣地修士都已登记在册。臣已安排督查署的密探混入破庙周边的村落,只要李默有异动,就能立刻上报。”

太子看着三人呈上的防御部署与抓捕计划,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万寿节当天,朕会陪在父皇身边,陆爱卿负责祭天台的外围防御,苏主事留在玄械司坐镇,统筹所有防御力量,李明则带领督查署,负责抓捕李默及其党羽。我们各司其职,务必将这伙逆贼一网打尽。”

三月的京城,春意渐浓,街头巷尾却弥漫着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百姓们虽不知朝堂上的暗流涌动,却也察觉到禁军与玄械兵的巡逻比往日密集了许多,连出城的路口都多了盘查的士兵。玄械司的工坊彻夜灯火通明,工匠们正在对最后一批玄械弩进行调试,符文师们则将一枚枚充能完毕的星核装入能量屏障装置。

城外的破庙里,李默得知王怀安与李敬德被抓的消息后,彻底陷入了绝望。他看着身边仅剩的十几名李党残余和五名圣地修士,眼中闪过疯狂的光芒:“陆承渊,太子,你们逼得我走投无路,那就同归于尽!”他将一把玄铁匕首拍在桌上,“万寿节当天,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由圣地修士偷袭祭天台,斩杀天启帝与太子;另一路由我带领,冲击玄械司工坊,烧毁所有战甲与图纸——就算死,也要让玄械司陪葬!”

圣地静心堂的执事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冷声道:“李公子放心,圣地已为我们准备了‘玄阴迷魂阵’,能暂时屏蔽玄械司的探测仪。只要我们能靠近祭天台五十步,就能发动致命一击。”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符文,“这是‘自爆符’,若事不可为,我们也能与敌人同归于尽。”

李默接过符文,紧紧握在手中,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每一个计划,都已通过潜伏的密探传到了陆承渊手中。玄械司的了望塔上,陆承渊看着京城的夜色,手中握着苏清鸢刚送来的防御部署图,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李默的末日,就在万寿节那天。

太子站在他身边,望着远处皇宫的方向,语气沉重却坚定:“陆爱卿,万寿节不仅是父皇的寿辰,更是大明清除内奸、稳固江山的关键一战。此战若胜,李党与圣地在京城的势力将彻底覆灭,大明就能迎来真正的安稳。”陆承渊躬身道:“臣必全力以赴,不负陛下与太子殿下的信任。”

夜色渐深,玄械司的钟声缓缓敲响,回荡在京城的上空。这钟声既是报时的信号,也是迎接决战的号角。所有人都明白,万寿节的那场对决,将决定大明未来的命运,而他们,早已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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