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贾张氏那漆黑的爪子还没碰到何家的孩子,一道人影便旋风般冲了过来。
“贾张氏,你倚老卖老欺负四个小孩子,实在是不要脸了?”
李秀云挡在自家四个孩子面前,先发制人的站在了道德高地上。
贾张氏可没管那些,见抓不到何家那四个孩子,抬手便朝着李秀云脸上抓去。
见此情景秦淮茹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笑容,这些年她除了羡慕何家的优渥生活,就是嫉妒李秀云那倾城绝艳的容貌。
如果贾张氏能把李秀云的脸抓花,秦淮茹心里那口怨气可就要撒出去一大半儿了。
只不过秦淮茹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李秀云的身体经过灵泉水的改造,比强壮的成年男性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何况这些年何雨柱在教孩子们练武的时候,李秀云多多少少也学了一些,虽然算不上行家里手,但是对付贾张氏这种老虔婆却是绰绰有余。
因此当贾张氏的爪子伸到李秀云面前的时候,李秀云抬腿就是一脚,精准的踹在了贾张氏的肚子上。
哎呦!
贾张氏惨叫一声,【登登登】倒退数步,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
李秀云此时犹如一头雌虎,怒视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声音犹如万年寒冰般说道:“贾张氏、秦淮茹,你们给我听好了。
如果你们敢动老娘的孩子,老娘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拉你们全家垫背!”
不但贾张氏和秦淮茹让李秀云这般悍不畏死的模样吓到了,就连院儿里其他人也都感觉后脊梁【嗖嗖】冒凉风。
“哎呦喂!平时就觉着何雨柱厉害,没想到李秀云也是个狠人儿啊!”
“可不是吗?惹了何雨柱他大不了揍你一顿,可李秀云张嘴就是拉着人全家垫背,这谁受得了啊!”
“你们还别不把李秀云的话当回事儿,我可听说当年她还没嫁给何雨柱的时候,她娘家人要把她卖给村里的二流子。
你们猜怎么着?她拿着剪刀直接就往自己脖子上捅,要不是何雨柱及时赶到,怕是早就死透了。”
“还有这事儿呢!要是这么说,人家李秀云那话可不是吓唬人,谁要是敢动何家那四个孩子,怕是真要准备全家赔命啊!”
何家四个孩子此时看向李秀云也是满脸都是敬仰和崇拜,尤其是何念念,看着如此强悍的妈妈,眼睛里都要冒出小星星来了。
贾张氏吃了亏虽然心里恨的不行,可是面对要杀人的李秀云她胆子都要吓飞了。
不过贾张氏也不是没有办法,既然不敢跟李秀云证明对掏,这老虔婆索性拍着大腿开嚎!
“老天爷啊!何家太欺负人啦!
小的打了我孙女,大的又打我这个老婆子。
他们全家就是恶霸,要把我们一家人逼死啊!”
一直在躲在屋里看热闹的易忠海这时候总算是走了出来,他冷着脸看向李秀云说道:“柱子媳妇儿,你一个晚辈对长辈动手合适吗?”
李秀云看着易忠海同样冷着脸说道:“别说贾张氏不过就是个关系不好的邻居,就算真按你那套长辈晚辈的理论算。
小当、槐花作为长辈怎么就能欺负我家孩子?贾张氏作为长辈的长辈甚至要对我家孩子动手,这算怎么回事儿?
易忠海,当年你就是用这套歪理偏向贾家,把整个院儿里的邻居当猴儿耍,怎么现在又觉着政策宽松了,对你这种道德品质败坏的人打击力度小了,你就能上蹿下跳的祸害人了?”
易忠海没想到李秀云不但武力值高,嘴皮子也利索,三言两语之间不但反驳的他的说法,还把他的老底儿给扒了个干净。
“你!”
易忠海指着李秀云,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咚、咚、咚!
忽然几声沉闷的敲击声传来,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刘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出来了。
聋老太太冷眼看着易忠海说道:“小易啊!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活明白,做人要真心对真心,别总想着算计人。
再者说了,就贾家那些人,个个都是白眼儿狼,你觉着他们能给你养老吗?
照我老太太说,你还是趁着能动弹多攒点儿钱,以后进了养老院也能活得的舒服点儿。”
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易忠海的脸都气白了,这些年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攒钱,可是他的手已经废了,还被下放到清扫队,每个月的工资只十五块钱。
就这十五块钱还要上交给贾张氏十块,让他易忠海拿什么攒钱?
何况养老院那种地方易忠海也了解过,里面都是些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要说活肯定能活,可那个活法易忠海却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所以现在易忠海心里就一个念头,想尽一切办法将原来的房子拿回来,他相信只要有了那两间房子,贾家就算全是白眼儿狼,为了那两间房也能给他养老。
“老太太!”易忠海脸色阴沉似水的说道:“当年我也照顾过你,现在你还不是一样对我落井下石?
所以这天底下哪有什么真情实意,不过就是各自算计罢了。
就拿你很傻柱来说,你算计傻柱给你养老,傻柱算计你那两间房子,现在你们各取所需日子过的好了,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聋老太太却是微微一笑说道:“要不是怎么说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你易忠海满心的算计就觉着别人也都在算计。
可你想过没有?当年柱子没看透你那点儿算计的时候,拿你当亲爹敬着,难道那时候他也是在算计你吗?
只可惜你易忠海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想着把柱子攥在手心儿里,不但坏了柱子的名声,让他三十岁都娶不到媳妇儿,还想把他推进贾家那个火坑。
结果让柱子看透了你那副花花肠子,娶了秀云这样的好媳妇儿,最终你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易忠海,我老太太还是那句话,老老实实的做人,你以后兴许还能落个善终!”
聋老太太的话犹如一记记重锤砸在易忠海的心上,让他难受的想吐血可又怎么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