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见贾张氏这么一闹,心里也有点儿发慌,毕竟他不是刘海忠更不是何雨柱,能阻止贾张氏打人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作为二大爷,闫埠贵还是想拿出一点儿二大爷的威风,他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秦淮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说道:“二大爷,我跟许大茂结婚,就想和三个孩子一起搬到他家里去,可是许大茂只让我搬过去,不让三个孩子过去。
我婆婆知道了这件事,就和许大茂打起来了。”
其实在闫埠贵眼里,许大茂做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姓贾,人家许大茂不愿意管也正常。
但这种话闫埠贵不能说,只能和稀泥道:“这种事慢慢商量就好了,怎么还打起来了呢?”
贾张氏坐在地上怒道:“商量个屁,他许大茂娶了秦淮茹,就得养我大孙子!”
许大茂也当仁不让的骂道:“老虔婆你才放屁,你孙子凭什么要我养?
老子就算养三条狗,也不养你们家那三个小白眼儿狼!”
贾张氏一听许大茂竟然说她的乖孙不如狗,脾气立马又冒上来了,跳起来就朝着许大茂脸上抓去。
与此同时嘴里也跟着骂道:“许大茂你个死绝户,今天看老娘不抓烂你的脸!”
许大茂刚刚没打过贾张氏,这回倒是吸取了教训,见贾张氏扑过来,立马躲到了闫埠贵身后。
闫埠贵没想到许大茂这小子竟然来这一手,便想要抽身遁走,奈何许大茂按着他的肩膀,硬是把他送到了贾张氏的那双黢黑的爪子下面。
贾张氏也属于招式用老没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即便看着面前换了人,那一爪子也是结结实实的抓了下去!
啊!
闫埠贵只感觉眼前一花,随即脸上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发出一声惊天的惨叫。
贾张氏一看闯祸了,吓的老虔婆转身就往家跑。
闫埠贵往脸上一抹,再摊开手一看,竟然什么都没看清,原来他的眼镜儿已经被贾张氏给抓飞了。
许大茂倒是会来事儿,赶紧帮闫埠贵把掉在地上的眼镜儿捡起来,说道:“二大爷您的眼镜儿!”
闫埠贵接过眼镜正要带上,结果发现那条本已经断了眼镜腿儿已经不翼而飞,镜片更是摔的四分五裂!
“贾张氏!”闫埠贵咬牙切齿的吼道:“你给我等着,我这就报派出所,把你抓起来送劳改队去!”
许大茂在旁边儿跟着起哄架秧子:“没错儿,二大爷,像贾张氏这种老虔婆就该送劳改队去让她好好接受接受教育!”
闫埠贵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心说:“要不是你把老子推到前面,老子能让贾张氏给挠了?”
秦淮茹在旁边看着,并没拦着闫埠贵报派出所,也没有帮贾张氏赔礼道歉,在她看来那个老虔婆进劳改队是好事儿,根本没必要阻止。
闫埠贵也是说到做到,直接让闫解放和阎解旷去派出所报了公安。
二大妈见闫埠贵被抓成了那样,气的她堵在贾家门口跳着脚的骂,可贾张氏却是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
虽然说邻里吵架是小事儿,不过派出所管的就是这些小事儿,没多大功夫,就有两名片儿警来了。
这两名片儿警一个四十多岁,姓王叫王德满,是南锣鼓巷派出所的老片儿警,闫埠贵跟他还挺熟悉。
另一个则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的相貌堂堂,不过多少有点儿紧张,看样子是刚到派出所不久,闫埠贵并不认识。
见到王德满,闫埠贵立即说道:“王同志,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王德满一看闫埠贵那个惨样儿也是吓了一跳!
只见闫埠贵本就干瘦的脸上,均匀的分布着四道从额头至下巴的血痕。
鼻梁上挂的眼镜儿,镜片碎了,一条腿歪了,另一条腿飞了,用线绳对付着挂在了耳朵上。
看着闫埠贵的形象,王德满很想笑,可他是专业的一般情况下不能笑,但是这次实在没憋住直接笑了出来!
噗嗤!
咳咳咳!
王德满也觉着看闫埠贵的笑话有点儿不地道,所以只笑了一声,就赶紧假装咳嗽掩饰了过去。
但是闫埠贵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王德满这是在笑话自己,可是他也没办法,自己现在的形象属实好笑。
不过这也让闫埠贵更加气愤,自己好好的知识分子形象全都让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给毁了。
王德满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自己的笑意,这才问道:“老闫,你这是让谁挠的?”
闫埠贵气咻咻的说道:“我这是让中院儿贾张氏给挠的!”
王德满眼中瞬间燃起来八卦之火,笑呵呵的压低声音问道:“老闫,你跟我说实话,你怎么招惹人家了?人家才把你挠成这样的!”
闫埠贵一看王德满误会了,连忙把刚才的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王德满一听没有特殊情况,心里还挺遗憾,不过这样的话事情也就好办了。
“小刘,你去中院儿把贾张氏叫过来!”
王德满看了一眼身边的年轻片儿警说道。
“是!”
片儿警小刘应了一声,立马向着中院儿走去。
只不过片刻之后,小刘儿便红着脸出来了!
“师父,那个贾张氏死活不出来,还说……还说要是非让她出来,她就吊死!”
王德满眉头微皱,这个贾张氏的名声他还是听过的,属于南锣鼓巷数的上号的泼妇。
不过作为片儿警,这种人王德满见多了,要是连这种人都对付不了,那就什么都别干了。
王德满拍了拍小刘的肩膀说道:“没事儿,师父教你怎么对付这种人!”
说完,王德满便亲自朝着中院儿走去。
闫埠贵和那个小刘赶紧跟上,二大妈和闫解放、阎解旷,以及前院儿在家的邻居也都跟着去连中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