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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足脉的溶洞走廊里,青石板被蛊萤照得泛着冷光,仿佛整个走廊都沉浸在一片寒冷的氛围之中。过往的蛊师们行色匆匆,但当他们看到林勇时,却纷纷停下脚步,躬身行礼,语气里充满了恭敬:“副脉主好!”

林勇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走着,享受着众人的注目礼。突然,一个蛊师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那个蛊师手里紧攥着一支竹简,似乎有些犹豫,脚步也显得有些迟疑。林勇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果然,那个蛊师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来,递过竹简和一支炭笔,满脸期待地说道:“副脉主,能不能帮我签个名?您的玉足理论我可是背得滚瓜烂熟啊,想留个纪念!”

林勇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毫不犹豫地接过炭笔,在竹简上潇洒地写下了“木桶刀”三个字。这是他在血足脉的化名,虽然简单,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签完名后,林勇心中暗自得意:“这才十几天的时间,老子就成了血足脉的‘明星’了!水罪歌这老东西,居然让全脉的人都背诵我的理论,这简直就是在帮我巩固地位啊!”

他一边继续签名,一边应付着围上来的蛊师们。这些蛊师们对他的玉足理论推崇备至,纷纷向他请教各种问题。林勇则是有问必答,表现得十分专业和自信。

在与蛊师们交流的过程中,林勇的手指偶尔会往后拢一下头发,这个动作看似随意,却透露出他的一种放松和自信。他的姿态就像是在逛集市一样,完全没有一点紧张或者拘束的感觉。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在血足脉中备受瞩目的副脉主,竟然是一个潜伏的内奸。

就在他被蛊师们围着问“玉足养护技巧”时,突然间,一道冰冷的神识如闪电般猛然钻进他的脑海,仿佛一根细针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太阳穴。

“听得到么?”这道神识冰冷而直接,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林勇浑身猛地一颤,手中的炭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而他脸上原本的笑容也瞬间僵住了,仿佛被时间定格一般。

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抬起头来,四处张望,看看这道神识究竟来自何处。然而,就在他的动作刚刚开始的瞬间,他立刻意识到这样做可能会引起周围蛊师们的怀疑,于是他迅速压低动作,装作若无其事地弯腰去捡那支掉落在地上的炭笔。

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但林勇的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像是要冲破胸腔一般,“谁?苗疆会高阶神识传音的人可没几个!蛊师们通常都是用蛊虫来传递信息的,这道声音......”

正当林勇在心中暗自思忖的时候,那道神识再次传来,“是我,小黄毛。”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却又清晰得如同在他耳边低语一般。

“郑莲歌?!”林勇的心跳愈发剧烈,他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手中的竹简,几乎要将其捏碎。“你怎么会突然联系我?难道是要动手了吗?”他故意放慢了说话的速度,同时将声音压得极低,让人听起来就像是在跟身边的蛊师们交谈一样,“这个问题啊,得从蛊虫的养护说起......”

“不是,也算。先跟你讲计划。” 郑莲歌的声音顿了顿,“你看到我在书上留的那句话了吧?”

林勇下意识点头,刚点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 —— 郑莲歌不在眼前!他赶紧补救,对着身边的蛊师咧嘴一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假装在回应问题,心里却急声道:“看到了!你当时在姜不归送来的情报之中写了......”

“别念出来!” 郑莲歌立刻打断他,神识里的语气更冷,“怕被截断。记住就行,那比计划重要。”

林勇心里咯噔一下:“计划能变,那话不能?不过那句话的的确确很重要啦......”

“计划可以废止,但那件事必须成。” 郑莲歌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我用了分身术,本体和姜不归已经混进上三脉基地。分身救蚩万仞,那是因为我的计划......你也是知道的。毕竟都看过那句话了。”

“啥?!”林勇听到郑莲歌的话后,满脸惊愕,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手中紧握着的竹简也险些因震惊而滑落至地。当然。他是因为郑莲歌讲让分身待在蚩万仞的身边而惊讶。

“你分身的实力究竟有多少?”林勇定了定神,连忙追问道。

郑莲歌的语气依旧平静如水,他缓缓答道:“分身的实力大约是本体的二分之一,但足以应对那些地级蛊师了。”

林勇心中稍安,继续问道:“那你打算如何让赵万山相信血手脉和苗疆有勾结呢?”

郑莲歌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解释道:“我已经跟赵万山说过,上次对我们的袭击其实是血手脉和苗疆暗中串通好的。而你作为血足脉的唯一幸存者,自然需要配合我演一场戏。”

林勇的眼睛突然一亮,他立刻明白了郑莲歌的计划,兴奋地说道:“原来如此!我懂了,你是从姜不归的口中‘问’出这些信息的吧?怪不得你会把她送进大牢!那么接下来,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郑莲歌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水罪歌将会被赵万山传唤,你必须一同前去。”她的声音略微一顿,然后加重语气叮嘱道:“赵万山肯定会询问有关血手脉的事情,到时候你要想尽办法抹黑炎遮天——也就是血手脉的脉主。”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林勇回头,只见水罪歌穿着暗红色的脉主袍,手里攥着个蛊虫香囊,快步走来,脸上带着点急切:“木桶刀兄弟!”

林勇立刻收敛心神,躬身行礼:“脉主!”

“免礼免礼!”水罪歌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热情地拍了拍林勇的肩膀,那语气就如同见到了多年的老兄弟一般,让人倍感亲切。“木兄弟。不瞒你说,现在的赵万山帮主传唤我过去。这件事似乎是关乎到十余天之前的那件苗疆蚩家偷袭事件。”

林勇见状,心中暗喜,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很快他便将这丝笑容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激动而又略带委屈的神情。只见他双手紧紧攥起,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然后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脉主,您……您真的把我当兄弟吗?”

水罪歌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那当然!”自从林勇提出那惊世骇俗的玉足理论后,水罪歌便对他刮目相看,视他为百年难遇的知音。

林勇闻言,心中的喜悦更甚,他趁热打铁地说道:“那我求您带我一起去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而他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复仇的渴望”,仿佛那场苗疆蚩家的偷袭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上次的袭击,就只有我一个人侥幸活了下来,”林勇继续说道,声音越发低沉,“我一定要亲眼看着帮主把那些内奸全部干掉,以泄我心头之恨!”

水罪歌听了林勇的话,稍稍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他笑着拍了拍林勇的后背,安慰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肯定会带你去的!毕竟你可是咱们血足脉的大功臣啊!而且你是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唯一的证人,这场会议你是非去不可啊!”

水罪歌在前面带路,林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穿过了好几条光线昏暗的走廊。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的火把摇曳着,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终于,林勇两个人来到了一座阴森的大厅。这座大厅比林勇想象中的还要大,四周的墙壁高耸入云,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墓穴之中。大厅的四周插着十几根火把,然而这些火把燃烧的火焰却呈现出诡异的蓝绿色,使得整个大厅都被一种冷光所笼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尸腐味,这股味道并不浓烈,但却让人感到一阵恶心。林勇不禁想起了之前听到的关于炼天帮的传闻,据说他们会用一种叫做“腐骨油”的东西来炼制蛊虫。难道这股味道就是“腐骨油”燃烧时散发出来的吗?

就在林勇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见“吱呀”一声,大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从门后走了出来,他的身影在蓝绿色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这个老者正是赵万山,炼天帮的帮主。

赵万山穿着一件黑色的帮主袍,领口处绣着炼天帮的图腾。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拐杖,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像毒蛇一样,冷冷地扫过林勇和水罪歌,让人不寒而栗。

“血足脉脉主水罪歌,见过帮主。”水罪歌连忙躬身行礼,他的腰弯得极低,几乎要贴到地面上了。林勇见状,也赶紧跟着模仿,向赵万山行了个礼。

在行礼的同时,林勇眼角的余光却偷偷地观察着这座大厅。大厅里空荡荡的,除了中央摆放着一个石制的刑架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摆设。而那个刑架上,还沾染着暗红色的血迹,显然曾经有不少人在这里遭受过折磨。

赵万山满脸怒容,冷哼一声,手中的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敲,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仿佛整个大厅都为之一颤。

他瞪大眼睛,扫视着空荡荡的大厅,眉头紧紧地皱起,就像能夹死一只苍蝇一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语气中充满了怒意,大声呵斥道:“血手脉的人还没来?他们到底在磨蹭什么!”

正当赵万山的怒火即将喷涌而出时,突然间,一道谄媚的声音传来:“抱歉抱歉!来晚了,来晚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炎遮天身着一袭血红色的脉主袍,急匆匆地快步走进大厅。

炎遮天满脸堆笑,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一路小跑着来到赵万山面前,点头哈腰地说道:“血手脉脉主炎遮天,见过赵帮主!这是我刚刚炼制好的‘赤血蛊’,特意献给帮主您,还望帮主笑纳!”

赵万山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锦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他对炎遮天的讨好视若无睹,直接下达命令:“审判!把人带上来!”

这“审判”二字如同惊雷一般在林勇的耳边炸响,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了一般,瞬间变得僵硬无比。他的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一样,疯狂地跳动着。

林勇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郑莲歌来了?他要怎么演?”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胳膊,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疤痕,那是当年被审判剑斩断胳膊时留下的印记。

当然,这算是小伤了。要是林勇当时闲着没事去触摸的长剑是尸弥剑的话现在要么是僵尸,要么是死人了。那柄剑是郑莲歌在正邪战场上面领悟之后做出的长剑。它的威力虽然不及审判,但是它上面沾染的尸气十分恐怖。就连郑莲歌都不敢过度使用它。所以才会被林勇称之为郑莲歌的四柄长剑之中最恐怖的长剑。

突然间,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仿佛整个大厅都为之震颤。众人惊愕地循声望去,只见大厅的侧门猛然被人踹开,那扇原本紧闭的门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摇摇欲坠地挂在门框上。

伴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那是一个身着黑色粗布袍的男子,他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却凌乱不堪,遮住了半张脸,让人难以看清他的真实面容。然而,仅仅是那露出来的半张脸,便足以让人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寒意。男子的眼神犹如寒冰,冷漠而无情,仿佛能将人冻结。

而在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拴在一个人的脖子上。那人正是姜不归。姜不归的穿着异常破旧,月白色的衣裙已经被磨损得不成样子,膝盖和手掌处更是磨出了道道血痕,触目惊心。此刻的她,宛如一只被驯服的宠物,毫无尊严地被迫在地上爬行着,那原本洁白的裙摆,也在与地面的摩擦中变得脏兮兮的,沾满了灰尘。

“帮主,人带来了。”郑莲歌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仿佛他只是在完成一项再平常不过的任务。

水罪歌和炎遮天见状,瞬间呆住了,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惊讶。然而,就在这时,林勇却突然故意拔高了声音,带着些许震惊和愤怒喊道:“姜不归?!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这一声呼喊,不仅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更是为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认识姜不归。毕竟,在上次的蚩家偷袭事件中,他可是和姜不归“交过手”的。

赵万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手中的拐杖猛地一挥,直直地指向了姜不归,声音冰冷地说道:“她就是苗疆蚩家的圣女!上次对我们的袭击,就是她带领的人!”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姜不归,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与此同时,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站在一旁的炎遮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之意。

赵万山转过头来,看向郑莲歌,缓声道:“审判小兄弟,现在轮到你了。”

郑莲歌闻言,毫不犹豫地向前迈了一步,走到了姜不归的面前。只见郑莲歌扬起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了姜不归的屁股上——这一巴掌打得又重又狠,然而却巧妙地避开了姜不归身上的伤口。

姜不归显然没有料到郑莲歌会突然出手,她不禁发出了一声“哼”,但这声冷哼中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痛苦,反而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嗔怪。她那俏丽的面庞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惹人怜爱。“听见没有?!快说!”郑莲歌冷声喊道。

然而,姜不归的眼神却与她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那一瞬间,她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但很快便被她掩饰了过去。她嘴上却配合着郑莲歌,大声哭喊道:“是血手脉!是血手脉的炎遮天跟蚩家勾结,要湮灭血足脉啊!他们给我送了‘引路蛊’,让我只杀血足脉的人!”

林勇心中暗喜,差点就笑出声来,但他深知此时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于是迅速调整面部表情,让自己看上去怒不可遏。

只见他满脸怒容,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炎遮天,手指颤抖着指向对方,连声音都因为愤怒而有些发颤:“炎遮天!我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上次我们血足脉遭受袭击,损失惨重,死了那么多人,可你们血手脉却只有寥寥数人受伤!这其中的缘由,现在我总算是弄清楚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内奸!”

“你这小兔崽子,居然敢血口喷人!”炎遮天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一般。他怒不可遏,猛地向前迈出一步,浑身肌肉紧绷,拳头紧紧握起,由于太过用力,指节都泛出了白色。

“把你那脏手给老子收回去!”炎遮天怒声咆哮道,“否则老子今天就把你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掰断!”

“帮主!这完全是诬陷啊!”炎遮天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连忙转身,对着赵万山深深鞠了一躬,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姜不归这家伙分明就是想挑拨我们血手脉和炼天帮之间的关系!您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胡言乱语啊!”

“你威胁我的副脉主干什么?”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水罪歌突然开口了。他的语气虽然依旧温和,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显然是在维护林勇。

“木桶刀兄弟可是上次袭击事件的血足脉的唯一幸存者,他所说的话,我自然是相信的。”水罪歌淡淡地说道。

炎遮天愣住了,他没想到平时老好人似的水罪歌会突然帮林勇说话,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反驳。

“水罪歌说得对。” 赵万山眯起眼睛,眼神里满是杀意,“炎遮天,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炎遮天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看着林勇,牙齿咬得咯咯响:“我不知道蚩家为什么只杀血足脉的人,但你不能凭这个就说我是内奸!”

就在这时,林勇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猛地抬起头,双眼死死地盯着炎遮天,然后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声音喊道:“我向你发起斗蛊战!生死战!”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挑战所震撼。周围的人们纷纷惊愕地看着林勇,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炎遮天显然也没有预料到林勇会突然如此决绝,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林勇继续说道:“要是你赢了,那我就认为你不是内奸!但要是你输了……那你就是内奸无疑!”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毫不妥协的决心。

炎遮天心中暗自窃喜,他原本还在担心如何应对林勇的怀疑,没想到对方竟然主动提出了斗蛊战,而且还是生死战。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天赐良机。

然而,就在炎遮天看似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内心其实早已拿定主意。他故意流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不过是为了让林勇更加自信,从而掉进他精心设下的陷阱。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水罪歌心急如焚,他深知林勇与炎遮天之间实力悬殊。炎遮天作为五转蛊师,实力远非林勇所能抗衡。尤其是林勇在上次受伤后,蛊虫只剩下三转,这无疑让他的胜算变得微乎其微。

水罪歌心急如焚,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拉住林勇,语气愈发急切地说道:“木桶刀兄弟!绝对不行啊!炎遮天可是五转蛊师,你上次受伤后,蛊虫只剩下三转了,你根本打不过他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林勇惨败的结局。

然而,面对水罪歌的劝阻,林勇却展现出了令人意外的镇定和自信。他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了拍水罪歌的手,眼神坚定地说道:“水兄,放心吧。我以前有个哥们说过,我这人虽然有点傻,但有时候也会有傻福。说不定,这次我就能创造奇迹,战胜炎遮天呢?”

林勇的这番话让水罪歌惊愕不已,他实在想不通林勇为何会如此自信。但看着林勇那坚定的眼神,水罪歌也不好再继续劝阻。

就在这时,炎遮天看到林勇并没有被水罪歌的话所动摇,心中暗喜。他生怕林勇会反悔,于是立刻应道:“好!既然你有如此勇气,那我就接受你的挑战!”

然而,炎遮天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答应挑战的瞬间,赵万山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赵万山早就对炎遮天心生不满,毕竟血手脉的势力过于庞大,对他构成了一定的威胁。而现在,正好可以借林勇之手,无论这场战斗的结果如何,都能对血手脉造成一定程度的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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