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说着，警察就到了，速度快得让人意外。
我和罗娅对视一眼，罗娅立刻向警察说明情况 —— 她递给警官一个小小的 U 盘，还当着众人的面，亲手拆下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窦如玥彻底慌了，她急忙冲过来抓住我的手：“姜总，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没有下次了！”
我甩开她的手，严肃地说：“不该耍手段的地方别耍小聪明。你踏进苍穹公司的那天，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抓到你的主子。”
“你在说什么？” 窦如玥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我。
“恶有恶报，你不懂吗？”
罗娅看着她，“好好在里面待着吧，江绮亦的同伙。”
罗娅的话让所有人都明白了前因后果。
警察对窦如玥的求饶无动于衷 —— 在法律面前，他们只认证据。
看着警察把窦如玥押出办公室，罗娅挽住我的胳膊：“姜总，我还以为你变了呢。”
我瞥了她一眼：“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对付这种人，你真该好好学学怎么应对。”
大家听到我的话都笑了，赶紧收拾干净地上的水渍。
我喝完水，对罗娅说：“我出去一下。”
可还没等我走，林东就进来了。
我重新坐下，笑着看向林东：“你怎么来了？事情都处理得怎么样了？”
林东笑着在我办公桌旁坐下：“大部分都解决了。多亏了江绮亦的案子，那些公司没起诉季宴礼。还算幸运，他们没把事情做绝。”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我松了口气，心想还好窦如玥的存在帮我们及时处理了江绮亦 —— 没有她，我们也不会这么快解决掉江绮亦的事。
“还有你以前住的那套房子，银行那边松了口，我也多费了些功夫，现在已经不算在债务里了，他可以搬回去住。”
林东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
我赞许地点点头：“谢谢你。”
“嗨，璟柔，别跟我客气。对了，关于孩子的户口问题 —— 季宴礼刚回来的时候，还为孩子的事生气呢，说自己从没说过不养孩子，但实际情况又不一样。最后我还是把孩子的户口办下来了，落在了李海家的户头上。他跟季宴池的离婚申请也交了，很快就能批下来。现在一切都算顺利。”
“他打算去哪儿？” 我问林东 —— 这是我一直好奇的问题。
说实话，我不希望他离开 F 市。
他和季知好的关系才刚缓和，我不想让季知好对他失望。
“他想出国，去外面闯闯。”
林东直言，“最近我们一起喝酒，他老跟我念叨自己后悔的事，还老哭。”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觉得他也没法在 F 市待下去了，哪儿都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他这人，又好面子。”
林东语气遗憾，“其实我觉得出国对他也挺好，他想重新开始。在 F 市，没 钱 没人脉，他根本翻不了身。你也了解他，他受不了给别人打工。”
“他想好去哪个国家了吗？” 我问林东。
“他想去F国。”
“F国？” 我有点惊讶。
“他想跟着去做矿业项目。”
林东边说边点头，“看得出来，他还没彻底放弃。”
是啊！他怎么可能放弃呢？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曾经一无所有，后来拥有了一切，现在又跌入谷底 —— 他接受不了，也在情理之中。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没把想法说出来。
思索了一会儿，我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