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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楼的包厢内,气氛尴尬得能用刀子刮下三层霜来。

朱厚照悠悠转醒,入眼便是南宫白那张带着三分关切、三分惊讶、四分想笑又不敢笑的脸。

再转头,便是自家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堂妹,朱昭宁,正捧着个硕大的紫金算盘,一脸“皇兄你还好吗你刚才亏了好多钱哦”的天真表情。

“噗!”

朱厚照只觉得又一股逆血涌上喉头,硬生生被他给咽了回去。

奇耻大辱!

这绝对是他朱厚照长这么大,受过的,奇耻大辱!

他堂堂大明太子,未来的九五之尊,竟被一个泥腿子出身的土财主,用最简单的商场伎俩,骗走了二十万两白银,还气得当场吐血晕了过去!

这事要是传回京城,他这辈子都别想在父皇和那帮老臣面前抬起头来了!

“南宫兄……”

朱厚照挣扎着坐起身,看着眼前这个从始至终都平静如水的男人,那股子属于帝王的骄傲,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残酷的现实面前,终于,被敲得粉碎。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于蚊蚋般的声音,艰难地开口。

“你……你得帮帮我!”

说出这句话,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这代表着,他彻底承认,自己在玩弄权谋和心计这方面,跟眼前这个男人比,就是个弟弟。

“殿下言重了。”南宫白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既没有居高临下,也没有过分谦卑,“此事说到底,是在下的疏忽,没能提前提醒殿下,江南商人的狡诈。让殿下蒙受损失,是南宫白的罪过。”

他这番话,给足了朱厚照台阶下。

朱厚照心里舒服了不少,但脸上的憋屈却丝毫未减。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朱厚照烦躁地摆了摆手,“你就说,有没有办法,把本宫的钱拿回来,再让那个死胖子,倾家荡产!”

“办法,自然是有的。”南宫白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那副悠然的模样,仿佛在说一件吃饭喝水般简单的小事。

“不过……”南宫白话锋一转,“对付汪大富这种人,用殿下您的法子,是下策。”

“用钱砸人,看似威风,实则后患无穷。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对方的口袋里,是不是藏着比你更大的口袋。”

“那你说用什么法子?”朱厚照不服气地问道。

南宫白笑了笑,吐出了四个字。

“攻心为上。”

“攻心?”朱厚照一愣,这个词他听过,但从没真正理解过。

“没错。”南宫白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属于千门之主的,绝对自信。“一个人的财富可以被夺走,权势可以被推翻。但唯独他心中的恐惧,一旦种下,便会生根发芽,直到将他彻底吞噬。”

“对付汪大富这种老狐狸,我们要做的,不是抢走他的钱,而是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地,双手把钱奉上,甚至还要跪下来,感谢我们收了他的钱。”

朱厚照听得是目瞪口呆,三观都快被震碎了。

让别人亏了钱,别人还得跪下感谢你?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世上,还有这种操作?!

“此事,不必在下亲自动手。”南宫白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对着门外,轻轻拍了拍手。

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破旧儒衫,看起来吊儿郎当,满脸写着“不靠谱”的年轻人,嬉皮笑脸地走了进来。

正是提将段飞。

“门主,您找我?”段飞一进来,就没个正形,目光还在朱昭宁那张娇俏的小脸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换来后者一个嫌弃的白眼。

“段飞,给你个任务。”南宫白指了指一脸懵逼的朱厚照,“这位朱公子,在锦绣坊的生意上,吃了点亏。你去,帮他把场子找回来。”

“就这点小事?”段飞撇了撇嘴,一副杀鸡焉用牛刀的表情,“门主您放心,三天之内,我要是不让那姓汪的胖子,哭着喊着把自己的家产全送过来,我段飞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朱厚照看着段飞这副比自己还像纨绔子弟的德性,心里更没底了。

就凭他?

一个看起来比街头混混还不着调的家伙,能对付得了那个把本宫都耍得团团转的老狐狸?

南宫白,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南宫白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只是微微一笑。

“殿下,您就在这登仙楼,好好看戏便可。”

“看我千门手段,如何……逆转乾坤。”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朱厚照就在这登仙楼里,百无聊赖地,等了三天。

他每天都派人去打探消息,得到的回复,却让他失望透顶。

那个叫段飞的家伙,根本没去找汪大富的麻烦。

他只是整日里混迹于金陵城的各大茶馆酒肆,勾栏瓦舍,不是听说书,就是斗蛐蛐,要么就是跟一群地痞流氓,称兄道弟,喝酒划拳。

这哪里是要去办大事的样子?这分明就是来金陵城公费旅游的!

朱厚照的耐心,已经快要被耗尽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南宫白是不是在故意消遣自己。

就在他准备找南宫白摊牌的第三天晚上,一出真正的好戏,终于,悄然拉开了帷幕。

金陵,汪府。

汪大富最近的心情,可以说是好到了极点。

他不仅用一个空壳子,从那个京城来的傻少爷手里,白白骗了二十万两白银,还用这笔钱,另起炉灶,开了一家新的布庄,生意比之前的锦绣坊,还要红火。

名利双收,财源广进。

他哼着小曲,正准备搂着新纳的小妾,共赴巫山。

就在这时,管家突然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恐。

“老爷!不好了!官府的人来了!”

“官府?”汪大富眉头一皱,“哪个衙门的?来干什么?”

“是……是应天府的捕快!”管家声音都在发抖,“他们说……他们说要重查二十年前,您那位合伙人,张老板的坠马案!”

“轰!”

汪大富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个炸雷,轰然炸开!

张老板!

那个被他侵吞了所有家产,最后被他设计,伪造成“意外”,坠马而亡的,结拜兄弟!

这件事,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二十年了,都无人问津,怎么会突然被翻了出来?!

“他们人呢?”汪大富强作镇定,但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就在门外!”

汪大富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匆匆披上衣服,赶到前厅,果然看到几个身穿皂隶服,腰挎朴刀,一脸煞气的官差,正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喝茶。

“几位官爷,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啊?”汪大富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几张银票,塞进了为首那名捕头的袖子里。

然而,那捕头却像是被火烫了一下,猛地将手抽出,一脸的正气凛然。

“汪大富!少来这套!”捕头厉声喝道,“钦差大人刚刚离京,就有人递上了状纸,状告你二十年前,谋害生意伙伴,侵吞他人财产!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等我们查出证据,就不是来请你喝茶,而是直接抄家灭族了!”

说完,那几个捕快便起身,扬长而去,连一口茶都没多喝。

汪大富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觉得手脚冰凉,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他知道,麻烦,大了!

接下来的两天,汪大富就像是惊弓之鸟,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去应天府打探消息,得到的结果,却让他更加心惊胆战。

应天府的府尹大人,对此事三缄其口,只说这是“上面”交代的案子,谁也无权过问。

“上面”?

哪个上面?

难道是那个被自己骗了的朱公子?他真的有通天的背景?

就在汪大富惶惶不可终日之际,一个更加让他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

这日深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起身想到后花园走走。

刚一推开门,一股阴冷的寒风,便迎面扑来!

明明是夏夜,那风,却冷得刺骨!

汪大富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正要关门,却猛地看到,花园的假山旁,竟站着一个模糊的,白色的身影!

那身影,像是个年轻人,背对着他,肩膀一耸一耸的,仿佛在……哭泣。

“谁?!”汪大富吓得魂飞魄散,厉声喝道。

那白衣身影,缓缓地,转过了身。

借着惨白的月光,汪大富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清秀,却又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与仇恨的脸!

这张脸……这张脸怎么这么眼熟?!

这……这不就是二十年前,被他害死的那个张老板的,独子,张远山吗?!

他不是早就离开金陵,不知所踪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汪大富……”

“鬼魂”开口了,那声音,飘渺,怨毒,仿佛是从九幽地狱里,传来的索命梵音。

“你还我爹的命来……”

“你还我张家,满门的命来……”

“我在下面,等你好久了……你怎么,还不下来陪我们啊……”

“啊——!”

汪大富吓得是肝胆俱裂,惨叫一声,两眼一翻,竟是当场,晕死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围满了焦急的妻妾和下人。

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噩梦。

可他鼻尖,那股若有若无的,尸体腐烂的臭味,以及他脖子上,那两道冰冷的,青紫色的指痕,却在清清楚楚地告诉他。

那不是梦!

他,撞鬼了!

自那晚之后,汪大富就彻底崩溃了。

他整日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用被子蒙着头,瑟瑟发抖。却依旧能看到那个白衣的鬼影,听到那如影随形的,索命哭声。

他请遍了金陵城所有的和尚道士,做法驱邪,却没半点用处。

短短几天,那个曾经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汪大富,就变得形销骨立,眼窝深陷,宛如一个行将就木的活死人。

就在他即将被这无尽的恐惧,折磨到精神崩溃的边缘时。

他的管家,给他带来了一线“生机”。

“老爷!有救了!有救了!”管家激动地说道,“听说城里来了一位能人异士,道号‘半仙’,有通晓阴阳,驱鬼辟邪的大神通!据说,前几日,城南李员外家闹鬼,也是请他出手,才保了一家平安!”

“快!快去请!”汪大富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嘶力竭地吼道。

半个时辰后,一个仙风道骨,手持拂尘,看起来比神仙还像神仙的“高人”,被请进了汪府。

正是段飞。

段飞一进门,便眉头紧锁,掐指一算,随即,对着汪大富,长叹一声。

“施主,你这府上,怨气冲天,怕是……有冤魂索命啊!”

汪大富闻言,吓得是魂不附体,连忙跪倒在地,抱着段飞的大腿,嚎啕大哭。

“仙长救我!仙长救我啊!”

段飞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将他扶起。

“施主莫慌。待贫道,为你开坛做法,问明缘由。”

说罢,他便当场设下法坛,燃起符纸,口中念念有词,舞起了桃木剑。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看得旁边的人是一愣一愣的。

片刻之后,段飞突然浑身一颤,双眼翻白,口中,竟发出了一个与他完全不同的,阴森怨毒的声音!

“汪大-富!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拿命来!”

正是那晚,“鬼魂”张远山的声音!

汪大富吓得是屁滚尿流,当场就尿了裤子。

“张……张大哥!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啊!求你放过我吧!”他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

“鬼魂”在段飞身上,折腾了半晌,最后,才在段飞的“镇压”下,不甘地离去。

段飞“虚弱”地睁开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着汪大富,摇了摇头。

“施主,你杀孽太重,冤魂不散。贫道也只能,暂时镇住他。若想彻底化解此劫,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汪大富急切地问道。

“散尽家财,积德行善。”段飞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些年赚的,都是不义之财,早已被冤孽缠身。唯有将这些钱财全部散去,方能洗清你的罪孽,换你一条活路。”

“散……散尽家财?”汪大富一听,顿时犹豫了。

那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啊!

“怎么?施主舍不得?”段飞冷笑一声,“那也无妨。贫道这就走,不过,那冤魂下次再来,可就不是掐你脖子那么简单了。他会先吃了你的妻妾,再吃了你的子孙,最后,再将你,一口一口,慢慢地,啃食干净!”

段飞的话,如同一把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汪大富的心里!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晚“鬼魂”怨毒的眼神,和全家被啃食成白骨的恐怖画面!

“我给!我给!我全给!”

汪大富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

他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哀求道:“只求仙长,指条明路!只要能保住我这条狗命,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段飞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谁也看不见的,胜利的弧度。

他知道,鱼儿,已经彻底上钩了。

第二日,金陵城商界,爆出了一个惊天大新闻。

丝绸大户汪大富,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将自己名下所有的产业,包括那日进斗金的锦绣坊和新开的布庄,以不到市场价一成的价格,“半卖半送”地,转让给了泰合斋。

对外,他宣称自己是看破红尘,决定从此一心向善,吃斋念佛,为自己下半辈子,积点阴德。

登仙楼,顶层包厢。

朱厚照听着魏彬带回来的最新消息,整个人都傻了。

他呆呆地看着正对面,那个正悠闲地品着茶的白衣男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想不通。

他真的想不通!

自己花了二十万两白银,动用了皇家的身份,都搞不定的一个老狐狸。

南宫白,就派了那个看起来不着四六的段飞出去,逛了三天窑子,喝了三天花酒。

然后,那个老狐-狸,就自己,把家产,送上门来了?

这……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妖法?!

“南……南宫兄……”朱厚照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南宫白放下茶杯,笑了笑。

“殿下,这便是千门的手段。”

“兵者,诡道也。商场,亦是如此。”

“对付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法子。对付殿下您这样的英雄豪杰,自然要开诚布公,以利相诱。但对付汪大富那种心中有鬼的宵小之徒,攻心,才是上策。”

朱厚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南宫白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深邃眼眸,第一次,从心底里,升起了一股名为“敬畏”的情绪。

他意识到,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小看这个天下了。

也太小看,眼前这个男人了。

他所掌握的力量,根本不是金钱和权势所能衡量的。

那是一种,足以玩弄人心,逆转乾坤的,恐怖力量!

“南宫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朱厚照,真正的,兄弟!”

朱厚照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对着南宫白,郑重地,一抱拳。

这一次,他的眼中,再无半分轻浮与玩味。

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真诚与,信服。

南宫白看着眼前这个终于开始展现出帝王心性的少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才算是真正地,掌控了这颗全天下,最尊贵,也最不稳定的,棋子。

江南这盘棋,他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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