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的,想恋爱起来的男男女女都会不由自主的喊上一些比较亲密的称呼。
所以,偶尔被苏昌河撞破的场面,引得这不安分的家伙总是一副学到了的模样。
实在是苏暮雨拒绝得毫不留情,可偏偏看着又那么的温柔,实在是矛盾得吸引人呢。
一对上那张脸那张眼睛,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暮雨哥哥,你不说我不说,谁会来暗杀我。”苏昌河有时候真的是个很会犯贱的人,特别是在他觉得有意思的时候。
他眨眨眼睛,“你不会那么狠心吧。”
苏暮雨扶额,真的够了,这些日子昌河在苏家究竟学了什么。
“你闭嘴。”苏暮雨手动给苏昌河闭嘴,“将东西拿上,明天出发。”
桌上放着些瓶瓶罐罐,都是苏暮雨从大家长那里拿来的一些好东西。
他都当傀了,又不贪污,拿一些上好的伤药怎么了!本来就是给他们用的。
反正最近大家长也不会出门,为了避免万一,或者伤药跟不上补给,还是让昌河多带一点。
苏昌河修炼的寸指剑属于近战类的功法,战场凶险,苏暮雨十分担心他受伤。
面对空空荡荡的柜子,大家长慕明策的心就和这药柜一样空荡。
苏昌河随手拔了一个瓶子闻闻,眼前一亮,“好东西啊!”
“大家长给的。”苏暮雨自然地说道:“你收拾好,别弄丢了。”
苏昌河挑眉看了苏暮雨那平静的脸一眼,十分不客气的全收到自己怀里。
大家长可不会给他这些好东西。
只不过大家长的傀会给他这些好东西。
魔教战场,李寒衣一道霜寒剑气划过,逼得魔教众人连退三步。
在她身后,是养伤的北离武林人士。
此时的魔教教主已经直往北离皇城,或许有人能阻止他,也或许不会。
但他们,要守在这条界限之上,哪怕是死,也不会允许魔教众人踏足北离山河。
而苏昌河他们,就是在这种时候到来。
苏暮雨当上的傀,而前任大家长的傀也是苏家人,名叫苏喆,一个官话说得不算太好的拿着法杖的大叔。
他受了重伤,从傀的位置退了下来,苏昌河和他有过几次合作。
毕竟哪怕是暗河,高手也是有限的,恰好,苏昌河就是高手,一般杀手可跟他配合不了。
苏昌河一点也不客气的和苏喆你来我往嘲笑了一番下面的正派人士。
人家魔教都打上门来要杀人了,结果还心慈手软的,是不是傻啊!
苏昌河向来不着调,而苏喆,以前的傀大人,也颇有点娱乐的气息在身上。
送葬师、斗笠鬼,都是些鼎鼎有名的人物。
因为哪怕是天境高手,也或许会死于他们之上。
作为雪月城的三城主,真正的话事人,隐藏属性瓜仙的司空长风对苏昌河问道:
“我记得你还有个同伴,你们不是从不分离吗?”
并且司空长风肯定,那个同伴不是有点老的斗笠鬼苏喆。
“他升官了。”苏昌河挑挑眉头,不错不错,和苏暮雨在一起的就是他。
“不过,放心,他也来。”
“而且,这一次,他才是主力。”苏昌河这话是真没毛病,因为恐怕只有苏暮雨,才会跟这些正派人士一样,用出全力战斗。
一位身穿黑衣,打着油纸伞带着厉鬼面具的人落到苏昌河他们中间,跟着他一起落下的,是带着十二生肖面具的杀手。
“蛛影十二团。”谢宣低声道,带着如此明显标志的杀手,就不用他们自我介绍了。
所以,最前面那位,是暗河蛛影团杀手的首领,傀。
苏暮雨微微点头,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然后一跃而起,藏于油纸伞中的剑刃迸射而出,瞬间刺穿十几个魔教教众的胸膛。
他已经打过招呼,对面没反应过来也不能怪他。
苏昌河也持着匕首跟了上去,还是和他好兄弟搭档有意思。
虽然喆叔也很强,配合不错。
寸指剑被苏昌河使得凶险至极,但每次剑光一过,敌方咽喉尽断。
李寒衣等人抓紧时间运气疗伤,这一场战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苏暮雨的剑刃划过一个又一个的魔教高手,然后剑身一转,剑气直接将苏昌河身边的人全部杀死。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还是这么默契。”苏昌河乐呵呵说道。
苏暮雨有些奇怪的望着魔教的人,“最近,这边人好像少了点?”
苏昌河眉毛一扬,“这不是听说了我们兄弟俩的大名,吓得都不敢来犯了。”
苏喆将法杖插入地面,拿出腰间的烟杆,又放上一些烟丝。
别看有的人有同伴,其实同伴早就跑了。
“小昌河,你也好意思,那不是小暮雨的功劳。”
一剑既出,必死无伤,运气不好的还容易缺胳膊断腿,本来就打算摸鱼的苏喆发现自己更能心安理得的出工不出力了。
不对,他还是出了一半的力。
一半的力也比徒有虚名的地方功劳大多了。
“实力太强,是掩盖不住的,我可是苏暮雨最好的兄弟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苏昌河紧接着又拍了拍苏暮雨的肩膀,“你不知道,最近那些人看你的眼神又是崇拜又是害怕的。”
崇拜强者,害怕杀手,人之常情。
“我不太注意这些。”苏暮雨淡淡地说道:“那他们要重新布防?”
因为围攻此处山门的魔教高手较多,所以雪月城的两位城主以及谢宣等高手才守在此处。
不过魔教既然要向别处派发兵力,司空长风他们应该也另有打算。
“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靠近了他们还以为我们不安好心顺手就取了性命。”
苏昌河倒是不管这么多,他来此处只是因为苏暮雨在这里而已。
其他人,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过。
“反正大家长只是让我们来帮忙,又不是让我们来扬名。”
“若是真被暗河抢了风头,那可好笑了。”
苏昌河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仿佛想到一副十分可笑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