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抱着手臂,口中吐槽:“又没有给钱,也不知苏暮雨这家伙跑这么快干什么?”
苏喆也没上去帮忙,只守在白鹤淮身边,“里以为小暮雨跟里这个坏小汁一样。”
白鹤淮有点不赞同的摇摇头,“狗爹,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哪里不对了?”苏喆想了想,没觉得自己说错啊。
白鹤淮以教育般的口吻道:“爹,你忘了我们一家没给钱都不怎么积极了吗?”
她娘爱财,她也爱财,她爹嘛,一分钱一分货。
所以,不能那样说苏昌河,容易把他们一家都牵扯进去。
“就是喆叔。”苏昌河认同地点点头,“你看我们在这一点上,除了苏暮雨都大差不差。”
“不过无双城都乱成这样,今天的比试怕是进行不了了。”
军队,连萧氏王朝中的人也掺和进来,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
白鹤淮随身携带的药丸效果自然是极好,再加上压抑了一晚上的怒意,整个局面呈一边倒的形式。
“老爹。”白鹤怀突然戳了戳苏喆,“你说是你厉害?还是剑仙厉害?”
苏喆笑了笑:“那肯定还是窝腻害啦。”
“以前受重伤遇上这些顶尖高手必输无疑,可现在不是好起来了。”
当初,苏喆可是打到暗河差点同意他娶外面媳妇的男人。
没有点实力怎么可能。
“那老爹,世间有剑仙、刀仙、枪仙,为什么没有其它仙呢?”白鹤淮脑洞大开道:“杖仙?怎么感觉没他们有气势?”
“噗!”苏昌河偏过头笑笑,总感觉仙这一个字说出来都与喆叔不相配,而且就喆叔本身的名号,就已经够吓人了。
“苏暮雨那边要结束了。”苏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女儿,只能看向四淮城。
白鹤淮没有带老爹他们向前,不用说,四淮城里肯定都是毒,不然堂堂剑仙不可能中招。
苏暮雨也带着谢宣他们突围而来,剑仙要拦,四淮城也需要人手控制。
萧永本就是悄悄来到无双城,能调动的兵力并不多。
“苏昌河、苏喆。”
比起人畜无害的白鹤淮,站在她身边的两人名头一个比一个吓人。
苏喆敲敲烟杆,“又见面啦,我比你们年长那么多,怎么也要喊句前辈嘛。”
白鹤淮手中红线缠绕至三人手腕上,手指轻动,“深度中毒加内伤,看来四淮城里的事情还不小。”
“白神医,毒能解吗?”谢宣问道,除开他们,城中还有不少人中了毒。
昨夜又有剑无敌入魔,后又变成药人,实在是混乱的一夜。
“当然,我可是神医。”白鹤淮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一搓,“我的名言就是,只要钱到位,没死的都能救。”
“当然,不听医嘱自己找死的另算。”
“你们着急吗?着急的话我就只能下点狠手了。”
白鹤淮看向四淮城,放着一座城不管,她自然也做不出。
可白鹤淮也不是白痴,涉及无双城背后之事看来牵扯颇重,还得靠眼前几位。
本来暗河就挺麻烦,可不能让他们更麻烦,由苏暮雨出手帮点忙刷点口碑倒是可以。
“麻烦白神医了,情况危急。”
谢宣和李寒衣本就是正道人士,而颜战天虽然位列四大魔头,但他收了一个徒弟,名萧崇。
“那就一起吧!”
白鹤淮袖中红丝刺入面前三人体内,直接以最快的手法逼出他们体内花烬散之毒。
三口毒血吐出,白鹤淮收回红线,“有点疼,但确实是最快速度了,剑仙不愧是剑仙,厉害。”
差点没忍住的三位剑仙,为了护住自己的面子不在其他两人面前丢脸,都硬生生忍了下来。
“多谢白神医!”疼是疼了点,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不愧是药王的小师叔。
白鹤淮大气一挥手,“没事,记得给钱就好。”
“不知三位剑仙后面需不需要帮忙呢?”苏昌河转着匕首说道,脸上带起一抹熟悉的笑意。
在江湖上,暗河没有那么多朋友,但也要少点敌意。
刷好感赚钱两不误,苏昌河内心夸夸自己。
“那我和阿爹制作解药解决花烬散之毒,苏昌河你别忘了,最后要的报酬分我一半。”
白鹤淮给了一个苏昌河没问题的表情,在报酬二字上加重音,多要点,他们好分。
无双城的钱,不拿白不拿。
那些家伙开赌坊卖无双令,还设置关卡吃拿卡要。
苏暮雨站在谢宣身边沉默,他确实从未因钱财担心过,但昌河和神医总有一种熟悉的赚钱感。
李寒衣也没想到,她那师兄的表妹,是这么一个活泼爱财的性子。
百里东君好像也不怎么在乎钱财吧?
白鹤淮满心喜悦的沉浸在自己又要多收入一笔的账上,依照苏昌河那脾气,无双城肯定会大出血。
谁叫他们还有前怨。
天魔舞,绕满城,苏喆还应白鹤淮的要求,打响了她的名声,当然,没有打药王谷的名号。
收钱这种事情,实在是有违祖训。
药王谷当然是在白鹤淮义诊时当招牌用,也不算太违背祖训。
“喆叔这也太嚣张了吧。”苏昌河擦着手中匕首,抬头就看见了巨大的法相,带着花烬散的解药出现在四淮城。
“果然,还是在女儿面前卖力啊!”想起前任苏老爷子,苏昌河没忍住笑了,若是他听见喆叔的消息,会不会脸黑啊。
最强的苏喆,不能指望他出全力,差不多就好,差不多是多少,全看苏喆心情。
“怪不得姬堂主说,若是将暗河人排进百晓堂榜中,定然会发生不小的变化。”
谢宣看了一眼在苏暮雨旁边比较不正经的苏昌河,苏暮雨还是如同魔教东征时一样认真,苏昌河,谁也不知道他又上了几分心。
反正你非要看,能看出他像是表现了十分。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爹!”白鹤淮反正很满意这个效果,以后再也不用苏昌河找托了,浪费钱。
她又摇摇头道:“想来我那舅舅听见也会很高兴了。”
昔日温壶酒差点毒了一座城,现在她白鹤淮救了一座城,果然是温文尔雅的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