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啊!伯爷!”
为首的柳敬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捶胸顿足地哀嚎道:“自古以来,从未有过女子执掌教化、监察百官之先例啊!此乃牝鸡司晨,阴阳倒错,非吉兆也!是会动摇国本的大凶之兆啊!”
“是啊伯爷!女人,就该在后宅相夫教子,岂能抛头露面,干预政事!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我逍遥郡无人可用了吗?!”
他们一个个倚老卖老,痛心疾首,仿佛顾尘的这个决定,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弥天大罪。
高坐主位之上的顾尘,看着这几只上蹿下跳的苍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缓缓地,将目光,扫过那几张迂腐而又可笑的老脸,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我顾尘的领地,只有一个规矩。”
“唯才是举,不问出身,更不问男女。”
“你们,”他的目光,如同两柄利剑,直刺柳敬斋的心底,“若觉得她们姐妹二人不行,可以。”
“现在,就给我拿出,比她们更出色的人选来。”
“拿不出?”
顾尘的声音,骤然转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无上霸气。
“那就,给我闭嘴!”
一句话,如同一座大山,狠狠地压在了那几个老臣的心头!
他们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张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在顾尘那冰冷的目光逼视下,只能灰溜溜地,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退了下去。
……
当晚,金雀台。
这里是顾尘专门赐予柳氏姐妹居住的阁楼。
楼内,熏香袅袅,琴音绕梁,充满了高雅的艺术气息。
柳姝瑶与柳姝璃姐妹二人,此刻正神情激动地,跪在顾尘的面前,一双双绝美的眸子里,充满了化不开的感激与崇拜。
“伯爷……”
姐姐柳姝瑶,声音颤抖,眼中泛着泪光,“我姐妹二人,不过是蒙您搭救的罪臣之女,一介飘零之身,何德何能,敢担此经天纬地之大任?此份知遇之恩,姝瑶,粉身碎骨,亦难报答万一!”
妹妹柳姝璃,则更为直接。
她抬起那张素来清冷的俏脸,眼神中,却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
“伯爷信赖,姝璃,必不辱命!”
“自今日起,姝璃,便愿为伯爷手中,最锋利、最无情的那把剑!斩尽一切,敢于违逆伯爷之宵小!”
“很好。”
顾尘亲自将她们姐妹二人,从地上扶起,双手,分别握住了她们那柔若无骨、一温一凉的小手。
“我说了,我用人,只看能力。”
他看着眼前这对,一个温婉如玉,一个清冷如冰,却同样美得令人窒-息的姐妹花,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暗示的笑意。
“不过,官印虽已下发,但你们的权力,还未真正‘开启’。”
“今晚,我便要亲自,为你们的权力,举行一场独一无二的‘开印’仪式。”
“让你们,真正明白,你们的权力,从何而来,又该……用在何处。”
这话,让姐妹俩心头猛地一颤,一股异样的、混杂着期待与羞涩的情愫,悄然涌上心头,两张俏脸,不约而同地,泛起了动人的红晕。
……
顾尘屏退了所有下人,亲自关上了阁楼厚重的门窗。
整个金雀台,瞬间成了一座,只属于他们三人的私密空间。
他先是,走向了姐姐柳姝瑶。
他拿起桌上那枚,由黄铜浇筑而成,刻着“礼乐司正”四个大字的官印,轻轻地,沾满了朱红色的印泥。
柳姝瑶的心,砰砰狂跳,以为顾尘要在那委任状上盖印。
然而,顾尘却拉过了她那只雪白如玉的柔荑。
他用那只沾满了朱红印泥的拇指,在她那光洁细腻的手臂之上,缓缓地,画出了一串,仿佛拥有生命的音符。
“礼乐,不是写在纸上,那些空洞死板的条文。”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它是,能够深入人心,与之共鸣的旋律。”
“姝瑶,你的身体,便是我听过的,这世间,最美的乐章。”
时而,如高山流水,划过她精致的锁骨。
时而,如大江东去,拂过她平坦的小腹。
他将那些枯燥的“教化之道”,以一种,极致暧昧,与闻所未闻的方式,一笔一划地,“谱”在了她的身上。
随后,顾尘又转向了,早已看得俏脸涨红,呼吸急促的妹妹,柳姝璃。
他拿起的,不再是官印。
“风纪,不是挂在墙上,那些冰冷的律法。”
他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它是,要让所有人,都刻骨铭心的规矩。”
“而执法者,必先自身,守规。”
“姝璃,今夜,我便为你,立下第一条‘规矩’。”
声音清脆,却仿佛是在她心上。
“而心要明……”
她俏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眼神,从最初的清冷倔强,渐渐化为了,彻底的迷乱与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