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飒沙几乎是要笑出了声。
那天的宴会上他就看出来郑灼华与杨柳清之间不知道怎么的生出了间隙。
而且那日他派人出去,听到了这些人的打斗声,更加的确定他们之间肯定有矛盾。
杨柳清啊杨柳清,居然连武安君府上的人都得罪了,我倒是要看看谁能保你。
“高大人过奖了。”
白耀凌站出来一步,这人身形看起来十分的单薄,感觉风都能将她吹散。
“臣确实记得杨大人那日什么时候走的,而且对于臣来说,当然应该记得清楚。”
她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在萧飒沙的眼中就是杨柳清的催命曲。
马上,马上,杨柳清就可以滚出京城了,等到流放的路上……
他的嘴角咧出笑容,似乎十分兴奋。
“那日,杨大人便是与臣一同走的,臣当然应该记得杨大人是何时走的了,不然哪里配得上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之名呢?”
刚刚高大人的称赞的话语此刻却恶狠狠想刺在了萧飒沙的耳朵里,他的眼神由刚刚的兴奋转而向不可置信。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难道这人就不怕白家因为她而倒下吗?
他瞪着这白耀凌,眼睛几乎是要瞪出血丝。
杨柳清倒是一点都不感到奇怪,还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原来她那天是和这位白耀凌一块走的吗?
自然不是白耀凌闲着没事干想要帮助杨柳清,当然是有人提前和她打好招呼了。
不是郑灼华还能是谁?
白耀凌便是那日郑灼华里所说的计划里的一环。
杨柳清那日听到这个计划后,第一反应当然是震惊,但是却是立马收住了那股震惊的情绪。
郑灼华本来还以为她能将情绪收放自如了,心里还感到欣慰,但是事实却是是杨柳清想起了原书的内容。
在原书中,只有一位白家人活了下来,虽然没有过多的赘述,但是确实是提过这一句。
白耀凌,居然就是那唯一活下来的白家人。
郑灼华那日还在讲述计划的时候,杨柳清还特地问了一嘴,她是什么时候加入三殿下这一派的。
郑灼华难得的,表情顿了顿,嘴巴张开又闭上,似乎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就在杨柳清认为她不会说时,郑灼华终于是开口了。
“或许不能说是她加入了三殿下这一派,而是她选择帮助三殿下。”
“她是个可怜人。”
郑灼华感叹与惋惜的情绪传到了杨柳清的耳朵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感觉白家在之中肯定没充当什么好角色,不然白耀凌能不害怕萧飒沙报复白家?
“是啊,那日臣喝多了,在路上恰好遇到了白大人,却是从她的口中听到了皇宫内走水的消息,是她将臣送到宫外的旅馆的,不得不说,臣还得多谢白大人呢。”
杨柳清对着白耀凌笑眯眯的,摆出一副友好的样子,直接将谎言给编全,一点缝隙不留。
白耀凌虽然一点眼神没有看向杨柳清,却是将目光看向一个正在不断咳嗽的老者,那老者似乎是要气得吐血。
白老头,这就受不住了,过些时日还有更刺激的呢。
白耀凌的心中全然是大恨得报的快感,面上却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
她没有忍住穿过人群,在众目睽睽下,直接架住这位年迈的老者的一只手,语气里似乎全然是孝心与体贴。
“父亲,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