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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岳的旧居蜷缩在望海城最幽深的老巷尽头,朱漆剥落的大门紧闭,锈蚀的门环上蛛网密布,如同尘封的过往。沈砚推开那扇虚掩时发出刺耳呻吟的木门,一股陈年灰尘混合着木质腐朽与淡淡潮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呼吸微窒——这是父亲失踪后,她第三次回到这里,每一次踏入,都像是用指尖拂去记忆画卷上厚重的积尘,心绪难平。

“沈家的人,近期没再‘光顾’?”苏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清冷如旧。她并未立刻进门,而是站在门槛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庭院:荒草丛生,石桌倾颓,几片残破的瓦片散落在墙角。老墨默许了她们此行,这“陪同监督”的名头之下,是心照不宣的相互戒备与潜在的合作可能——苏璃需要探查沈岳与悬空城可能的关联,而沈砚,需要在这片父亲最后驻留之地,寻找被时光掩埋的答案。沈砚踏入院中时,身体本能地绷紧,警惕地感知着四周,昨夜暗巷的血腥与那深海寒梅的冷香仿佛还在鼻尖萦绕。她留意着每一处阴影,是否有影阁那令人不适的阴冷残留。

沈砚摇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门框上一道几乎被岁月磨平的浅浅刻痕——那是她幼年踮脚划下的身高印记。“他们只在乎那些记载着高深灵术的典籍,这里的旧物,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无用的尘埃。”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脚步却坚定地走向正屋,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内光线昏暗,陈设简朴得近乎苍凉:一张铺着褪色旧毡的木床,一张漆面斑驳的书桌,几个塞满书籍与杂物的老旧书架。灰尘在从破损窗纸透入的微光里无声起舞,每一件物品都凝固在主人离开时的姿态,仿佛时间在此停滞,只等那熟悉的身影推门归来。

沈砚径直走向书桌,指腹拂过桌面积攒的厚厚灰尘,露出底下熟悉的、带着岁月包浆的木纹。记忆中,父亲总在深夜伏案,昏黄的烛光将他专注的身影拉长,投在墙上。苏璃则安静地走向书架,指尖在蒙尘的书脊上滑过,目光精准地锁定了几本带有悬空城独特徽记的古籍,停留片刻后,又不动声色地移开,继续寻找。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只有翻动书页的细微声响和灰尘落下的静谧。沈砚的手指抚过书桌的抽屉边缘,忽然,腕间的烬火镯传来一阵清晰的温热感!同时,紧贴胸口的铁牌也仿佛被唤醒,发出一阵极其微弱却持续不断的、带着共鸣感的震动!这双重感应如同无形的指引,让她心中一动。她悄然将一丝灵力注入烬火镯,淡金色的灵光顺着指尖流淌,精准地落在书桌右下角一块看似普通、实则纹理略有不同的木板上。

“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响动,那块木板竟缓缓向上弹起,露出了一个隐藏极深的暗格。暗格里铺着早已褪色的丝绸,小心翼翼地托着半本边缘泛黄发脆、线装订的笔记。

沈砚的心跳骤然加速,她屏住呼吸,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将笔记取出。指尖触及纸页的瞬间,烬火镯的暖意与铁牌的震动同时达到了一个和谐的峰值!笔记中残留的父亲那熟悉的灵力印记,与她的力量、与这枚神秘铁牌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她深吸一口气,翻开笔记,父亲那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却比以往任何研究记录都显得潦草、急促,字里行间浸透着难以言喻的焦虑与紧迫:

(“沉船墓地深处异动频发,蚀灵族竟在其中枢位置构建了稳定的能量节点!其灵力波动频率…与镇灵塔底每夜子时暴涨的猩红邪光,呈现出惊人的同步与共鸣!绝非巧合!它们…似乎受控于同一源头!”

“塔底红光愈盛,蚀灵族攻势愈狂,其行动模式亦显‘章法’,疑有高阶‘智核’在塔内或节点处进行超距统御…红光似为信号,亦似为能量传输通道!”

“断脊峡海域,古籍所载‘塔影沉渊’之地,海眼扩张速度远超预期!该处能量场极度混乱,能扭曲、湮灭常规灵术,空间结构亦不稳定…必须找到能稳定或抑制其扩张的关键,否则…大祸临头!‘钥匙’或存于彼处?”

“暗处窥伺者不止蚀灵…另有阴影游走,非人非妖,行踪诡秘,目标不明…暂称‘影’…需警惕!”(此条字迹极潦草,似仓促添上)

笔记的最后几页被粗暴地撕去,只留下这些触目惊心的片段。“断脊峡”三字被反复圈画,旁边画着一个模糊却透着急切的塔形标记,塔尖处重重打着一个巨大的、墨迹几乎透纸的黑色问号。当沈砚的目光扫过“塔影沉渊”、“钥匙”等词时,怀中的铁牌骤然传来一阵更强烈的、带着指向性的温热脉冲!

沈砚紧紧攥住笔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尖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断脊峡!蚀灵族的能量节点!塔底红光与高阶智核的统御!甚至…父亲对“影”的模糊记录!这些碎片终于被父亲的亲笔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心悸的真相!而父亲失踪的原因,似乎也呼之欲出!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苏璃正立在书架旁,手中捏着一张从一本厚重古籍书脊夹层中抽出的、边缘焦黑的古老拓片。拓片上绘制的繁复星图流转着微光,几个悬空城特有的加密符文标注在关键星位旁。苏璃的指尖,正凝重地点在星图中心——一个被特殊标记、形似漩涡的“海眼”位置,其旁边赫然标注着一个小型的塔形符号,与沈岳笔记所绘极为相似!更令沈砚注意的是,星图一角有一个微小的、用暗红色朱砂勾勒的符文——那在悬空城的密语中,通常代表着“极度危险”与“禁止接近”!

“有所发现?”沈砚合上笔记,声音刻意保持平稳,却掩不住眼底的波澜。

苏璃迅速而自然地将拓片仔细折好,纳入袖中,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表情:“一份记载海眼能量潮汐与星象关联的古星图,悬空城一直在监测此类异常。”她没有否认拓片的价值,却也未透露更多细节,目光落在沈砚紧握的笔记上,“你呢?”

“父亲的研究手记。”沈砚扬了扬手中的半本笔记,内容依旧保密,“核心提到了断脊峡,蚀灵族的能量节点,以及…塔底红光背后的‘智核’统御。”她刻意点出了“智核”这个关键词。

苏璃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那光芒中混杂着“果然如此”的了然和面对棘手目标的凝重。“断脊峡…”她声音低沉,“是无名海域的绝对禁地,悬空城的秘档将其列为‘湮灭之渊’。传说其空间结构异常,海流蕴含湮灭灵力的恐怖力量。至于那塔形标记…”她顿了顿,目光直视沈砚,“正是‘塔影沉渊’的核心标识。看来,我们追寻的终点,都在那片死亡海域。”

沈砚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将笔记珍而重之地贴身收好,与那枚依旧散发着温热余波的铁牌放在一起。一缕迟暮的阳光挣扎着穿过破窗,斜斜地打在积尘的书桌上,光柱中尘埃飞舞。恍惚间,父亲伏案书写时紧锁的眉头、专注的侧影,仿佛又在眼前浮现,指尖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冰冷的木纹里。深切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却瞬间被更汹涌的决心取代——断脊峡,无论那是龙潭虎穴还是湮灭深渊,她都非去不可!为了父亲,为了真相,也为了这座风雨飘摇的望海城!

苏璃已悄然移至门口,回头望向仍伫立在书桌光影中的沈砚,声音比平时稍缓:“此地不宜久留。沈家的人巡查是其次,昨夜之‘客’…未必不会再来。”她意有所指。

沈砚深吸一口气,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这间承载了太多思念与谜团的屋子,仿佛要将父亲最后的气息刻入心底。转身,跟上苏璃的脚步。斑驳的木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将满室的尘埃、思念与未解的谜团再次封存。巷口的风裹挟着浓重的海腥味扑面而来,腕间的烬火镯持续散发着温热的守护之意,与怀中铁牌的余温、笔记的重量、以及断脊峡那未知的恐怖气息,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包裹。她与苏璃并肩走出小巷,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昨夜暗巷的生死与共,今日旧居的线索共享,那层横亘在她们之间、由警惕与试探筑起的高墙,似乎在不经意间,被凿开了一道缝隙。透过这道缝隙,流淌出的不仅是微弱的信任,更是一种面对共同深渊时,无声达成共识的凝重与决心。而就在她们身影消失在巷口拐角时,旁边屋顶一片不起眼的阴影中,一丝极其微弱、属于影阁的阴冷气息,如同毒蛇般悄然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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