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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仓库的木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时,林默正弯腰对着摊在木桌上的临海地图,指尖划过标着 “博物馆” 的区域,和苏晚、小李核对外围探查的细节。阳光顺着门缝挤进来,在满是划痕的水泥地上拖出一道细长的光带,裹着股初秋的凉意 —— 张叔拎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站在门口,包带磨得起了毛边,额角还沾着点路上的黄土灰,裤脚蹭了圈草屑,一看就是赶了段不近的路。

“来给你们送点东西,上周念念在我那儿玩,把小熊玩偶落沙发缝里了。” 张叔举了举手里的帆布包,包侧的拉链上挂着个缺了只眼睛的小熊挂件,正是念念天天攥着的那只。他声音还是往常的温和,带着点长辈特有的沙哑,可林默的目光却在他抬手时顿了顿 —— 张叔的视线飞快扫过桌上的地图,在 “博物馆” 三个字上停了半秒,才若无其事地把包放在旁边的木凳上,指尖还下意识蹭了蹭包带。

小李眼尖,先瞅见了那个小熊挂件,立刻凑过去:“呀,念念的小熊!张叔您还特意跑一趟,太麻烦了!回头我给念念带回去,省得您跑这一趟。” 他说着就要去拿包,却被张叔轻轻按住手。

“没事,正好路过这边,顺道来看看你们查得怎么样了。” 张叔笑着坐下,帆布包被他放在腿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带的毛边,“刚才在门口听你们说要查博物馆?那地方我熟,前两年馆里电路老出问题,找我去修过好几次,跟里面的老管理员老张混熟了 —— 他在馆里干了三十年,从展厅到库房的路门儿清,连员工通道的备用钥匙都有两把。”

这话一出,林默手里的笔顿了顿。他抬眼看向张叔,指尖悄悄攥紧了口袋里的古镜碎片 —— 之前一起查医院阴煞、追柳家余党时,张叔从没提过和博物馆有交集,更没说过认识什么管理员。而且每次聊到 “古镜碎片”“时空锚点”,张叔总比平时更专注,有时还会刻意问几句 “碎片最近有没有异动”,当时只当是关心,现在想来,倒有些刻意得反常。

“张叔您认识老管理员?” 苏晚也抬起头,手里的灵觉记录仪悄悄按了下待机键,屏幕亮起一道微弱的蓝光,“我们正愁没法进员工通道 —— 游客区人多眼杂,监控又密,怕查的时候惊动馆方,反而不方便。”

“可不是嘛!” 张叔立刻接话,语气比刚才热络了些,身体还往前凑了凑,“老张那人脾气好,爱喝两口小酒,我跟他喝过两回,他就把我当老兄弟了。我带你们走员工通道,直接去青铜鼎和铜镜所在的‘先秦两汉展厅’,避开游客区不说,连监控盲区都不用蹲 —— 省得你们费劲蹲点,还不一定能摸到线索。”

林默嘴角扯出个浅淡的笑,起身时故意碰了下桌角的不锈钢热水壶,壶盖 “咔嗒” 响了声:“张叔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杯热茶,跑这么远路,肯定渴了。” 他转身往厨房走,路过苏晚身边时,飞快地递了个眼神 —— 眼底带着 “留心观察” 的示意,指尖还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袖口,暗示她查探张叔的衣物细节。

苏晚立刻会意。她趁着张叔低头整理帆布包拉链的功夫,指尖泛起极淡的白光,像一层薄纱似的,悄无声息地扫过张叔的袖口。没几秒,她的眉头悄悄蹙起 —— 在张叔藏在袖管内侧的手腕处,贴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诡气标记,淡得几乎和布料融为一体,只有灵觉敏感的人才能察觉。那标记的波动很微弱,既不像柳轻烟常用的 “缠煞符” 那样带着攻击性,也不像普通阴煞残留那样松散,倒像是某种 “追踪符” 的残留,暂时没法判断来源,可 “带着诡气标记” 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说不出的不对劲。

“张叔,您跟老管理员约好了吗?要是突然过去,会不会打扰他整理东西,反而让他为难?” 苏晚状似随意地问,指尖悄悄收回,灵觉记录仪的屏幕上,已经悄悄记下了诡气标记的波动数据,还和之前记录的柳家诡气做了对比 —— 虽然不完全一样,却有几分相似的频率。

张叔抬头时,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又很快被笑容掩饰过去:“约啥呀!老张下周就退休了,这几天在馆里收拾个人东西,闲得发慌!现在不去,等他退休走了,再想找这么熟门熟路的人,可就难了!” 他说着还拍了拍大腿,动作比平时重了些,“咱们今天下午就去,正好避开闭馆前的人流高峰,查完了也方便撤,省得被游客撞见问东问西。”

这话说得太急了。林默端着个搪瓷茶杯走回来,杯沿印着 “临海汽修厂” 的旧字样,杯底还沉着几片没泡开的茶叶。他把杯子放在张叔面前,热水的蒸汽模糊了杯沿的印字:“下午会不会太赶?我们还没准备好足够的避阴符和祛煞粉,万一展厅里诡气重,怕中招不说,还可能惊动里面的东西。” 他故意放慢语速,目光落在张叔的脸上,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 —— 果然,张叔的手指在杯沿顿了下,又赶紧说:“避阴符我包里有几张,上次苏晚给我的,没用完!祛煞粉我也带了点,你们不用额外准备,我都给你们备齐了!”

林默心里的怀疑又重了几分。张叔平时做事稳妥,从不会这么 “赶时间”,更不会主动包揽 “准备避阴符” 这种细节 —— 倒像是生怕他们找借口拖延,或者临时改变主意。他低头抿了口茶,余光瞥见张叔的帆布包拉链没拉严,从缝隙里露出半张折叠的纸,上面似乎印着 “博物馆展厅分布图”,纸的边角还沾着点淡黑色的痕迹,像被诡气蹭过的印子,和之前在医院看到的阴煞残留颜色一模一样。

“行,那咱们下午就去。” 林默放下茶杯,语气听不出波澜,“不过得等小李把便利店的消息汇总完 —— 他刚才去打听中招游客的症状细节,还没回来。要是不知道具体的诡气影响,贸然进去,怕应对不过来。” 他故意提小李,想看看张叔会不会催,结果张叔果然接话:“没事,我等他!正好跟你们说说老张的脾气,到时候见了面,你们别多说话,我来跟他搭茬就行 —— 他不喜欢外人问东问西,特别是关于文物的事。”

苏晚坐在旁边,悄悄把灵觉记录仪往口袋里塞了塞,指尖还在屏幕上快速点了下,把张叔的诡气标记数据保存好。她和林默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 “警惕” —— 张叔的提议太完美,完美到像提前准备好的 “引路”;那个隐蔽的诡气标记,刻意的急切,还有包里的展厅分布图,都让这场看似热心的 “帮忙”,变得疑点重重,像一张铺好的网,就等着他们往里钻。

仓库里的阳光慢慢移到桌角,热水壶里的蒸汽渐渐散了,杯里的茶叶也沉到了底。张叔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博物馆的布局,比如 “先秦两汉展厅在二楼东侧,离员工通道最近”“青铜鼎放在展厅中央的玻璃柜里,铜镜在左手边的展架上”,声音依旧温和,可林默的手始终揣在口袋里,紧紧握着那几块古镜碎片 —— 碎片没有异动,却像在无声地提醒他:这场看似顺利的 “引路” 背后,说不定藏着更深的陷阱,而他们,只能暂时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小心地找出藏在暗处的钩子,才能不落入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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