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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和沉默片刻,才缓缓沉声道:

“若真如你所言……玄微子与李姝瑶之间存有如此龃龉,甚至可能牵扯到李崇明对女儿的某种安排……”

“那么,李党内部的‘主仆’或‘合作’关系,恐怕比我们预想的更为复杂微妙。”

萧承和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这非坏事。裂缝一旦产生,便难弥合。”

“或许……我们接下来的计划,能利用的,不止是外部的证据了。”

林清漪点点头,纵使声音因干渴而沙哑,那股浸入骨子里的清冷意韵却掩盖不住。

“没错,”她肯定道,随即略微停顿,似乎在整理更为隐秘的见闻,

“除李姝瑶、玄微子二人之外,这观星阁深处……似乎还囚禁着另外两个少女。”

萧承和目光一凝:“少女?”

“嗯,”林清漪的语调更缓,带着观察者特有的审慎,“年纪约莫……十四五岁。”

“说是囚禁,其实我也不甚确定,她们行动似乎有一定范围,更像是被长久关在此处,替玄微子处理一些……不便为外人知的琐事。”

萧承和眉头轻皱,这信息显然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十四五岁的少女?在此地?”

他虽曾与李崇明一同“视察”观星阁,次数寥寥,且所见皆是表面文章,从未听闻更未见过这样的人物。

林清漪给予肯定的眼神,继续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们二人对我并无敌意,甚至……”

她回想起哑奴塞给她铜镜碎片时那双清澈却焦急的眼睛,以及盲祭那空茫却仿佛能洞悉秘密的“注视”,“甚至曾试图帮助我。”

“只是这两个少女,一个天生或后天失了声,说不了话;一个目不能视。她们的名字……一个叫哑奴,另一个,叫盲祭。”

萧承和静静地听着,每一个字都如石子投入深潭,在他心中激起层层涟漪。哑奴……盲祭……如此特征鲜明却又被深深隐藏的存在,绝非偶然。

“可记得她们的模样?你与她们有过接触?”他追问,声音压得更低。

林清漪颔首,回忆着细节:“哑奴……看起来比盲祭稍显机敏些,虽身处此地,面容却还算白净,衣着也相对干净整齐,不似受过太多苛待的囚徒。”

她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凝重,“但最要紧的是——她的心口处,有和我们一样的墨纹!”

此话如同惊雷,在地牢狭小的空间里骤然炸响。

萧承和的瞳孔在刹那间微不可察地放大,一直沉稳的眉峰骤然锁紧,脱口而出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紧绷:“同我们一样的墨纹?!”

“不错,”

林清漪迎着他震惊的目光,语速加快,试图将最关键的信息传递出去,“是她自己主动撩开衣襟给我看的。那纹路的形状、走势、乃至诡异的色泽,都与我们心口处的……无多大区别。”

她仔细斟酌着用词,寻找着那细微的差异,“只是……她的墨纹色泽偏暗沉,并且……纹路凝滞,毫无活性,看起来并不像我们身上的那样……偶有‘蠕动’之感。”

林清漪顿了顿,找到一个略显悚然却贴切的形容,“看起来,更像是……‘死’的。”

萧承和眉头皱紧,眼底思绪翻涌如云,将“哑奴身负墨纹”这一惊人信息与所有已知线索快速碰撞、拼接。良久,他才重新开口,声音沉缓:

“那个哑奴……可曾向你透露过,她身上这墨纹的来历?或者,她为何在此?”

林清漪轻轻摇头,发丝摩擦在粗糙的石壁上:“并未。她无法言语,交流甚难,那次示我以墨纹,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或共鸣。”

萧承和眼中锐光一闪,低声道:“既然如此,若下次你还能见到她,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

“可试着以笔墨、手势,或利用她对你的些许善意,套问她的来历、在此处多久、可知晓墨锁之事。

“她们二人既对你无恶意,甚至愿意相助,”

“那便是埋在李崇明这邪术巢穴中的两颗意外之棋。摸清她们的底细,我们的胜算便多一分,靠近真相也更进一步。”

林清漪颔首,苍白的面容上神色凝重,显然将这话深深记下。

随即,她略作停顿,似在整理更飘忽却也可能更关键的线索,又道:

“至于另外一个……盲祭,她虽目不能视,感觉却异常敏锐,仿佛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她抬起眼,看向萧承和,

“殿下可还记得,当时我们在悬雾山脚下遇见的那个妇人?她口中提及的李家旧事。”

萧承和目光与她直视,微微点头,眼神沉静:“记得。你怀疑……盲祭与那妇人,有何关联?”

林清漪眼神一沉,仿佛重新陷入了与盲祭对峙时的那个阴冷瞬间,声音里浸透了地牢的寒意:

“盲祭这个少女……或许知道一些我们拼图里缺失的、最隐秘的碎块。”

她深吸一口气,复述道,“当时,她靠近我,用那种空茫却仿佛能洞穿人心的‘视线’对着我,说了这样一句话——”

她一字一顿,尽可能清晰地还原:“‘非亲血不融,相融相亲不相生。生而不养,非生养之,可消恩仇?’”

地牢内的空气仿佛随着这诡谲的谜语凝结了一瞬。

萧承和眼底骤然掠过明悟的锐光,几乎瞬间就抓住了林清漪未尽之意,沉声道:

“你的意思是……盲祭,她有可能是除了那个妇人之外,唯二知晓李姝瑶真实身世、乃至当年李家相关惨案内情之人?”

林清漪用力点头,因激动而气息微促:“我猜测是如此。毕竟这话里所指的‘生而不养’、‘恩仇’……除了可能与李姝瑶那成谜的出身有关,我暂时……想不到其他更契合的人与事。”

“可消恩仇……”萧承和低声重复着这最后四个字,指尖无意识地在膝上轻敲,仿佛在掂量其中蕴含的复杂可能性——

是化解?是交易?还是更深层的诅咒?

林清漪补充道:“并且……当时李姝瑶来地牢时,我已用言语模棱两可地挑拨了她与李崇明的关系,提及‘身世’二字。”

“只是不知,她是否真的听进去了,又信了几分。”

萧承和闻言,略作沉吟,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决断。“那就让她信。”他缓缓道,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近乎残酷的笃定,

“既然疑心已种,我们便再添一把柴,加把火候,让这猜忌从她心里烧起来,烧得越旺越好。”

“内宅不宁,方有隙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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