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早晨，四合院笼罩在薄雾中。
林飞蹲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系统，贾张氏预产期还有多久？”
【叮！根据医院记录，贾张氏怀孕约36周，预产期在11月中旬，约三周后。】
“三周……”林飞摸着下巴，“得想个办法，让她在产房里说出孩子爹是谁。”
他翻看着系统商城，目光落在【分娩真言符】上。
【分娩真言符】：产妇分娩时使用，疼痛达到峰值时，将无法控制地说出内心最深的秘密。时效：分娩全程。价格：300积分。
“这个好！”林飞眼睛亮了，“产房说真相，当着医生护士的面，想赖都赖不掉！”
【温馨提示：使用此符需产妇处于分娩状态。请宿主提前规划。】
林飞算了算时间，三周后，正好是十一月中旬。
“得找个理由去医院……”他眼珠子一转，“有了！”
他起身，敲响了贾家的门。
开门的是秦淮茹，眼圈发黑，显然没睡好。
“林飞？有事吗？”
“秦姐，我听说贾大妈快生了，”林飞一脸关切，“我认识妇产医院的一个护士，要不要提前打个招呼，安排个好点的病房？”
秦淮茹眼睛一亮：“真的？那太谢谢你了！”
“客气啥，”林飞摆摆手，“都是邻居。这样，等贾大妈发动了，你叫我，我陪你们去医院，帮忙跑跑腿。”
“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我年轻，有力气！”林飞拍胸脯。
秦淮茹千恩万谢地关上门。
林飞嘴角勾起一抹笑：“搞定！”
回到屋，他又兑换了几张辅助符：
【隐身符】（50积分）：隐身30分钟，可穿透墙壁。
【录音符】（80积分）：录制现场声音，可回放。
【投影符】（150积分）：将录制画面投影到指定位置。
“隐身进产房，录音录像，然后投影到四合院上空，”林飞搓着手，“让全院一起见证‘孩子爹之谜’的揭晓！”
光是想想那画面，他就忍不住笑出声。
【叮！检测到宿主邪恶计划，积分+50。】
“这怎么能叫邪恶呢？”林飞一脸正气，“这叫……帮迷途羔羊找到回家的路！”
接下来的几天，贾张氏开始了各种“作妖”。
先是说肚子疼，要生了。
全院慌慌张张准备送医院，结果到了医院一检查，医生说：“还早着呢，就是吃撑了。”
原来是贾张氏晚上偷吃了两个大肘子，消化不良。
然后是半夜尖叫，说羊水破了。
秦淮茹吓得鞋都没穿好，跑去叫林飞。
林飞用系统一扫：【羊水未破，尿失禁。】
他委婉地说：“贾大妈，您是不是……尿床了？”
贾张氏老脸一红：“放屁！我这是羊水！”
最后医生来了，一检查，确实是尿。
全院看贾张氏的眼神都不对了。
许大茂编了个顺口溜：
“贾张氏，怀个孕，三天两头瞎折腾。
不是吃撑就是尿，全院跟着跑断腿。
要问孩子爹是谁，她自己心里最有数。
装疯卖傻为哪般？怕人知道是野种！”
贾张氏听见，气得挺着肚子要打许大茂，被秦淮茹死死拉住。
就这么闹腾了半个月，终于到了十一月中旬。
这天晚上，贾张氏正啃着苹果看电视（院里唯一一台黑白电视，在易中海家，她蹭看），突然脸色一变。
“哎哟……这次……这次好像是真的……”
秦淮茹有经验，一看她表情不对，赶紧问：“妈，是不是阵痛？”
“嗯……一阵一阵的……”贾张氏额头冒汗。
“多久一次？”
“大概……十分钟？”
“那还早，”秦淮茹松了口气，“等五六分钟一次的时候再说。”
结果话音刚落，贾张氏一声惨叫：“啊——！不行了！要生了！”
她捂着肚子，从椅子上滑下来，瘫在地上。
屋里顿时乱成一团。
秦淮茹赶紧叫槐花去喊林飞，自己扶着贾张氏躺平。
林飞早就准备好了，听到动静，拎着个布包就冲出来。
布包里装着隐身符、录音符、投影符，还有……一包瓜子。
“秦姐！怎么样？”他装出一脸焦急。
“可能要生了！得赶紧送医院！”秦淮茹急得团团转。
“我去借三轮车！”林飞转身就跑。
其实他早就准备好了——从系统兑换了【疾行符】，贴在自己腿上，跑得比三轮车还快。
但他还是去借了阎埠贵的三轮车（答应给五毛钱租金），载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往医院赶。
路上，贾张氏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
“啊——！疼死我了！我不生了！让我死吧！”
“妈！您坚持住！马上到了！”秦淮茹一边安抚，一边对林飞说，“快点！再快点！”
林飞奋力蹬车，心里却在想：这惨叫声，中气十足，不像要生的样子啊……
到了医院，急诊室的医生护士推着担架车出来。
“产妇什么情况？”一个中年女医生问。
“可能要生了！阵痛很频繁！”秦淮茹赶紧说。
医生检查了一下，皱眉：“宫口才开两指，还早。先办住院吧。”
贾张氏一听还要等，又开始嚎：“医生！我要剖！剖腹产！现在就要！”
“您这条件符合顺产，没必要剖。”医生耐心解释。
“我不管！我就要剖！我年纪大了，顺产危险！”贾张氏开始耍赖。
林飞在旁边看着，悄悄用了【真言符】——不是分娩真言符，是普通版的，时效十分钟。
符纸化作光点，飘进贾张氏鼻孔。
下一秒，贾张氏开口了：
“我就要剖！剖腹产伤口大，看起来惨，这样傻柱和易中海才会心疼我，多给我钱！不然我顺产，跟没事人似的，他们谁理我啊！”
全场寂静。
医生：“……”
护士：“……”
秦淮茹：“……”
林飞憋着笑，赶紧“劝”：“贾大妈，您说什么胡话呢！医生都说能顺产了，咱就顺产，对孩子好！”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唰”地白了：“我……我疼糊涂了……胡说的……”
医生深深看了她一眼，对护士说：“送待产室，密切观察。”
贾张氏被送进待产室，宫口开得很慢，从晚上十点折腾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才开到六指。
这期间，她疼得死去活来，骂遍了全院的人：
“傻柱你个王八蛋！要不是你，我能怀孕吗！”
“易中海你个伪君子！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许大茂你个搅屎棍！都是你挑拨离间！”
“林飞你个……（想骂但没敢，怕林飞真不管她了）”
林飞坐在走廊长椅上，通过“千里眼符”看着，手里磕着瓜子，听得津津有味。
【叮！检测到产房骂街名场面，积分+100。】
早上七点，宫口终于开全了，贾张氏被推进产房。
林飞看准时机，用了【隐身符】，跟着溜了进去。
产房里，三个助产士围着贾张氏。
“来！深呼吸！用力！”
“头出来了！再使点劲！”
“加油！你是最棒的！”
标准的产房鼓励三连。
贾张氏疼得面目扭曲，用尽全身力气：“啊——！”
林飞悄悄贴到墙角，先用【录音符】开始录音，然后用了【分娩真言符】。
符纸化作一道金光，钻进贾张氏体内。
下一秒，贾张氏开口了。
但不是惨叫，而是……交代“后事”？
“医生！护士！我要是死了，有三件事你们一定要帮我办！”
助产士们愣了：“您别瞎说，您这情况很好……”
“第一！”贾张氏打断她，“我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有个铁盒子，里面是我这些年攒的私房钱，一共三百七十二块五毛八分！密码是……是傻柱生日！但不能告诉傻柱！要交给……交给棒梗！”
助产士：“……”
（林飞：好家伙，还有私房钱！）
“第二！”贾张氏继续，“我床底下，左数第三块砖是松的，里面藏着……藏着易中海写给我的保证书！保证每个月给我十块钱！但后来他只给了三个月就不给了！这个王八蛋！”
助产士们面面相觑。
（林飞：易中海还写过保证书？精彩！）
“第三！”贾张氏声音突然变得凄厉，“我肚子里这孩子……这孩子他爹……”
所有人竖起耳朵。
连隐身的林飞都凑近了。
贾张氏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出：
“是许大茂的！”
产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三秒后，一个年轻助产士没忍住：“噗——”
“严肃点！”中年助产士瞪了她一眼，但自己嘴角也在抽搐。
贾张氏喊完，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瘫在床上，喃喃自语：“反正……反正他们三个都有可能……我说是谁就是谁……许大茂最有钱……讹他……”
得，还是为了钱。
林飞在墙角笑得直抖，但没敢出声。
这时候，孩子终于生出来了。
“哇——！”响亮的哭声。
“是个男孩！六斤八两！很健康！”助产士抱着孩子给贾张氏看。
贾张氏看了一眼，突然又喊了一句：
“不对！刚才说错了！孩子爹是易中海！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工资高！讹他更划算！”
助产士们：“……”
刚出生的婴儿：“哇——！”（仿佛在说：我妈这操作……）
林飞已经笑得蹲在地上了。
【叮！史诗级产房真言秀，积分+300！】
【当前积分：2350点！】
林飞溜出产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解除隐身。
他拿出【投影符】，开始操作。
“系统，把刚才产房的录音录像，投影到四合院上空，要最大画面，带字幕！”
【叮！设置成功。正在连接四合院上空投影设备……连接成功！开始播放！】
上午八点，四合院上空，巨大的半透明屏幕再次出现！
院里正在吃早饭的众人，一抬头，都愣住了。
“又放电影了？”
“这次是什么？”
“好像是……医院？”
画面里，是产房的场景。
贾张氏躺在床上，正在交代“后事”。
当她说出“私房钱三百七十二块五毛八分”时，全院哗然。
秦淮茹正好从医院回来拿东西（林飞让她先回来休息），看见屏幕，脸都白了。
“妈……您还有私房钱？”
当贾张氏说出“易中海的保证书”时，易中海家传来“哐当”一声——易中海手里的碗掉了。
他脸色煞白：“她……她怎么还留着……”
当贾张氏第一次喊出“孩子爹是许大茂”时——
“噗——！”许大茂一口粥喷了出来，喷了对面的娄晓娥一脸。
“什么玩意儿？！”许大茂跳起来，“贾张氏你血口喷人！”
娄晓娥抹了把脸，眼神危险地看着许大茂：“你……跟贾张氏？”
“我没有！我冤枉！”许大茂急得直跳脚，“我就去过一次！还是晚上！黑灯瞎火的！我什么都没干！”
这话一出，全院眼神更诡异了。
“哦~~~晚上，黑灯瞎火，去过一次……”阎埠贵推着眼镜，“许大茂，你很有故事啊。”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许大茂要疯了。
画面继续。
贾张氏又说：“不对，是易中海！”
易中海刚捡起来的碗，又掉了。
他嘴唇哆嗦：“贾张氏！你……你……”
最后，贾张氏的总结陈词：“反正他们三个都有可能……我说是谁就是谁……许大茂最有钱……易中海工资高……”
全院沉默了。
然后，爆发出震天的笑声。
“哈哈哈！贾张氏这是……货比三家？”
“看谁有钱讹谁！人才啊！”
“孩子爹还能现场改口？这是生孩子还是拍卖会？”
许大茂和易中海对视一眼，突然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傻柱本来在屋里睡觉，被笑声吵醒，出来一看屏幕，也愣了。
“孩子爹……还能这么选？”
他挠挠头，突然觉得，自己没被选上，好像也不是坏事？
至少……不用付钱？
产房里，贾张氏还不知道自己的“真言秀”已经全院直播了。
她生完孩子，精神好了不少，开始盘算怎么讹钱。
“护士，帮我叫一下秦淮茹。”
秦淮茹进来，贾张氏拉着她的手：“淮茹啊，你去跟许大茂说，孩子是他的，让他准备两百块营养费。”
“妈……刚才您不是说……是易中海吗？”秦淮茹小声说。
“易中海也行！他工资高，要三百！”贾张氏眼珠子一转，“要不……两个都要？许大茂两百，易中海三百，加起来五百！”
秦淮茹：“……”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婆婆，脑子可能真的有问题。
这时候，医生进来了。
“贾张氏同志，关于孩子父亲的问题……”医生一脸严肃。
“怎么了？”贾张氏警惕起来。
“我们医院有规定，新生儿出生证明上要填写父亲信息，”医生说，“您刚才在产房里说了三个名字，我们不知道该填哪个。”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那就……都填上？”
医生：“……”
（内心：我当医生二十年，第一次见这种要求。）
“不行，”医生板着脸，“只能填一个。”
“那……”贾张氏想了想，“填易中海！他是八级钳工，说出去有面子！”
医生点点头，在表格上写：父亲，易中海。
写完，又问：“那许大茂和何雨柱……”
“他们俩是备胎！”贾张氏理直气壮，“万一易中海不认账，我就找许大茂！许大茂不认，就找傻柱！”
医生手一抖，笔掉了。
他捡起笔，深深看了贾张氏一眼，转身出去了。
门外，林飞正等着。
“医生，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同志，你们院的这位大妈……建议去精神科看看。”
林飞憋着笑：“好的好的，谢谢医生。”
等医生走了，林飞溜进病房。
贾张氏看见他，眼睛一亮：“林飞！你来得正好！帮我去找许大茂要钱！”
“许大茂？”林飞装傻，“孩子爹不是易中海吗？”
“易中海也行！你两个都找！”贾张氏压低声音，“能要多少要多少！到时候分你一成！”
林飞：“……”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贾张氏能生出秦淮茹这样的儿媳了。
遗传，绝对是遗传。
当天下午，贾张氏和孩子出院了。
是被抬回来的——她坚持说自己产后虚弱，不能走路。
实际上是想博同情，好多要点钱。
回到四合院，她发现气氛不对。
全院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笑意？
“你们笑什么？”贾张氏警惕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许大茂憋着笑，“贾大妈，听说您给孩子找了三个爹？您这是……搞竞标呢？”
“什么竞标！别瞎说！”贾张氏老脸一红。
易中海拄着拐杖过来，脸色铁青：“贾张氏，产房里说的话，我们都知道了。”
“知……知道什么？”贾张氏装傻。
“你说孩子爹可能是许大茂，也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傻柱，”易中海冷笑，“还说谁有钱讹谁。”
贾张氏脸“唰”地白了。
她看向林飞。
林飞一脸无辜：“贾大妈，您别看我，是您自己在产房说的，全院都看见了——天上放的。”
贾张氏抬头，看见院里晾衣绳上还挂着块白布，那是昨天放投影的“屏幕”。
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现在怎么办？”秦淮茹小声问。
“怎么办？”贾张氏一咬牙，“一口咬定是易中海的！他工资最高！”
她挺了挺并不存在的胸脯（刚生完，还没奶），对易中海说：“老易，孩子就是你的！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无耻！”
“我就无耻了怎么着！”贾张氏开始撒泼，“你要不认，我就去轧钢厂闹！去街道办闹！说你搞大我肚子还不负责！”
易中海看着周围看热闹的邻居，知道今天这事必须解决。
他深吸一口气：“好，我认。”
全院哗然。
易中海继续：“但我有条件。第一，孩子跟我姓易。第二，你以后不准再来找我。第三，我一次性给你五百块，从此两清。”
贾张氏眼睛亮了：“五百？太少！八百！”
“六百！”
“七百五！”
“六百五！”
“成交！”
两人就在院里，像菜市场买菜一样，把孩子的“爹权”拍卖了。
最后，易中海当场写了保证书，承诺三天内给钱。
贾张氏喜滋滋地抱着孩子回屋了。
全程，傻柱和许大茂就在旁边看着。
傻柱松了口气：“还好没找我……”
许大茂也拍胸口：“吓死我了，还以为真要当爹了……”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觉得，易中海……也挺惨的？
三天后，易中海果然拿来六百五十块钱，一沓沓的，用红纸包着。
贾张氏数了三遍，确认无误，乐得合不拢嘴。
“老易啊，你放心，孩子以后就是你儿子了！”她拍着胸脯保证。
易中海黑着脸：“孩子叫什么？”
贾张氏想了想：“你是文化人，你取。”
易中海看着襁褓里的婴儿，沉默良久。
最后，吐出三个字：
“易继祖。”
全院：“……”
（内心：这是要让这孩子继承易家的祖宗？）
贾张氏却很高兴：“好名字！大气！就这么定了！”
于是，贾张氏生下的男孩，正式取名易继祖。
小名……还没取。
许大茂偷偷给取了个小名：“叫‘竞标’吧，毕竟三个爹竞标出来的。”
全院笑疯。
从此，四合院多了一个传说：
一个孩子，三个爹，产房里现场拍卖，最后八级钳工中标。
而始作俑者林飞，深藏功与名地数着积分。
【当前积分：2450点】
【新任务：让易继祖的满月酒成为全院笑谈。奖励：500积分。】
林飞看着任务，摸了摸下巴。
“满月酒……得好好策划一下。”
窗外，易继祖在哭，贾张氏在哄，易中海在叹气，许大茂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