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娄晓娥拖回家后，遭遇了结婚以来最惨烈的“家暴”。
娄晓娥没打他——她用的是更狠的招：冷暴力。
“从今天起，你睡地上。”娄晓娥把许大茂的铺盖卷往地上一扔，“还有，工资全交，一分零花钱都没有。”
许大茂想求饶，但一张嘴，那股酸菜味还萦绕在鼻尖，他差点又吐出来。
“媳妇，我真不是故意的……”许大茂哭丧着脸，“我就是喝多了，走错屋了……”
“走错屋能走到人家炕上？”娄晓娥冷笑，“许大茂，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我没有……”
“没有？那你说，贾张氏那种五十多岁的老太婆，你也下得去手？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许大茂百口莫辩。
他总不能说，他是为了“双重打击”傻柱才盯上贾张氏的吧？
那娄晓娥更得炸。
“我……我就是一时糊涂……”许大茂只能认怂。
“糊涂？”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上次是秦淮茹，这次是贾张氏，下次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不对，我已经是你媳妇了，你是不是该找别人了？”
这话说得许大茂心里一虚。
他还真想过……但不是现在。
“媳妇，我真不敢了，我发誓！”许大茂举手发誓，“再犯，天打雷劈！”
“你发过的誓还少吗？”娄晓娥不为所动，“从今天起，你每天下班直接回家，不准在外面晃悠。要是让我知道你再跟贾家那两个女人有牵扯，咱俩就离婚！”
离婚！
许大茂吓得腿都软了。
他虽然花花肠子多，但真没想过离婚。娄晓娥虽然凶，但娘家条件好，他沾了不少光。真要离了，他上哪儿再找这样的？
“不离不离，我保证！”许大茂赶紧说。
娄晓娥冷哼一声，转身回炕上睡觉了。
许大茂躺在地上，闻着身上还没散尽的酸臭味，心里那个憋屈啊。
三十块钱没了，面子没了，现在连炕都上不去了。
都怪贾张氏！
不对，都怪秦淮茹！
要不是秦淮茹勾引他，他能对贾家女人有想法吗？
等等……
秦淮茹勾引他？
许大茂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他可以把自己摘干净啊！
就说秦淮茹勾引他，他是一时糊涂才去找贾张氏的！
反正秦淮茹名声也不好，再多一条“勾引”罪状也无所谓！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妙。
既能洗白自己，又能报复秦淮茹——谁让她上次在小树林出卖他？
说干就干。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趁娄晓娥做饭，偷偷溜出屋，直奔易中海家。
易中海腿断了，躺在床上，看见许大茂，没好气：“你来干什么？”
“一大爷，我有重要情报！”许大茂压低声音，“关于秦淮茹的！”
易中海眼睛一亮：“什么情报？”
“秦淮茹勾引我！”许大茂义愤填膺，“就是因为她勾引我，我才……才一时糊涂，去找了贾张氏！”
易中海半信半疑：“真的？”
“千真万确！”许大茂开始编故事，“就上次，她来找我借钱，说家里困难。我说我没钱，她就……就靠过来，说只要我帮她，她什么都愿意……”
“然后呢？”
“然后我……我没忍住，就……就摸了她一下。”许大茂说，“但就一下！真的！后来我就清醒了，把她推开了！”
易中海沉思。
如果许大茂说的是真的，那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这事可以利用。
“大茂，你敢当面对质吗？”易中海问。
“敢！”许大茂拍胸脯，“我又没撒谎！”
“好。”易中海点头，“我去叫人，开全院大会。”
“现在？”许大茂一愣，“您腿都这样了……”
“坐轮椅去！”易中海咬牙，“这事必须马上解决！”
很快，院里又摆开了阵势。
易中海坐着轮椅，旁边是刘海忠和阎埠贵。
院里人又围了一圈，议论纷纷：
“又开大会？这次又怎么了？”
“听说是许大茂要爆料。”
“爆什么料？难道贾张氏怀的不是傻柱的？”
“嘘，小声点……”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来了。
贾张氏挺着肚子——虽然才六周，但她刻意挺着，一手扶腰，一手捂肚子，孕妇架势十足。
秦淮茹则脸色苍白，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过。
傻柱也来了，站在人群后面，脸色阴沉。
林飞坐在前院人群里，看着这场面，心里乐开了花。
来了来了，禽兽互咬的经典场面！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安静。”
院子里安静下来。
“今天开这个会，是为了解决昨晚许大茂同志犯错误的问题。”易中海说，“但经过调查，发现这事另有隐情。大茂，你说说吧。”
许大茂站出来，先对着大家鞠了一躬：“各位邻居，我许大茂昨天犯了错误，我认。但我为什么犯错误？是因为有人勾引我！”
他指向秦淮茹：“就是她！秦淮茹！”
全场哗然。
秦淮茹脸色煞白：“许大茂，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许大茂大声说，“就上个月，你来找我借钱，说家里困难。我说我没钱，你就靠过来，说只要我帮你，你什么都愿意。你还……还抓我的手，往你身上放！”
“你放屁！”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我什么时候找过你借钱！”
“怎么没有？”许大茂说，“就上个月十五号，下午三点，在胡同口小树林！”
他说得有鼻子有眼。
邻居们开始怀疑：
“不会吧？秦淮茹真干这种事？”
“她家确实困难……”
“但勾引许大茂？也太……”
秦淮茹眼泪哗哗流：“我没有！许大茂，你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许大茂转向大家，“各位邻居，你们想想，要不是秦淮茹勾引我，我能对她有想法吗？能一时糊涂去找贾大妈吗？我就是被她带坏的！”
这话说得……好像他是受害者似的。
贾张氏不干了：“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如秦淮茹？”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大茂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是被勾引的，我是无辜的！”
“你无辜？”傻柱忍不住开口，“许大茂，你摸秦淮茹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无辜？”
“我……”许大茂语塞。
易中海赶紧打圆场：“柱子，你先别急。大茂，你说秦淮茹勾引你，有证据吗？”
“有！”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秦淮茹写给我的情书！”
情书？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许大茂展开纸条，开始念：“大茂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家困难，你能帮帮我吗？只要你帮我，我……我愿意陪你……”
念到这里，他停下来，把纸条递给易中海：“一大爷，您看。”
易中海接过纸条，看了看，点头：“确实是秦淮茹的笔迹。”
秦淮茹冲过来抢过纸条，一看，愣住了。
这确实是她的笔迹。
但……这不是情书啊！
这是她上个月写给街道办王主任的求助信草稿，不知道怎么到了许大茂手里。
“这不是情书！”秦淮茹哭喊，“这是我写给王主任的信！”
“写给王主任？”许大茂冷笑，“那怎么在我这儿？秦姐，你就承认吧，你勾引我，想从我这儿弄钱！”
“我没有！”
“没有？”许大茂又掏出一件东西，“那这是什么？”
是一件……肚兜。
红色的，绣着花。
“这是我在我家门口捡到的！”许大茂说，“上面还绣着‘秦’字！秦姐，你把自己的肚兜扔在我家门口，什么意思？”
秦淮茹看着那肚兜，彻底傻了。
这确实是她的肚兜。
但……怎么会到许大茂手里？
她猛地想起，上个月晾衣服时，丢了一件肚兜，她还以为是风刮跑了。
原来是被许大茂偷了！
“你……你偷我肚兜！”秦淮茹指着许大茂，气得说不出话。
“我偷？”许大茂一脸无辜，“我一个大男人，偷你肚兜干什么？秦姐，你就别狡辩了，承认了吧。”
秦淮茹百口莫辩。
她看看许大茂，看看易中海，再看看周围邻居们怀疑的眼神，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扑通一声，她晕倒了。
“淮茹！”贾张氏赶紧扶她。
傻柱也冲过来，抱起秦淮茹：“快送医院！”
场面一片混乱。
易中海赶紧说：“散会散会！先送医院！”
许大茂看着被抬走的秦淮茹，心里得意。
这下，他洗白了。
娄晓娥应该不会跟他离婚了。
但他不知道，林飞把一切都录下来了。
包括许大茂掏出的那张“情书”——林飞用无人机的高清摄像头拍下了特写，那根本不是情书，是求助信。
还有那个肚兜——林飞有许大茂偷肚兜的录像。
但他不打算现在就揭穿。
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等秦淮茹醒了，事情会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