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闪闪一行蹄踏在龟裂的荒漠上,每一步都似有千钧之力。辐射生物的酸液喷吐尚未触及鬃毛,便已被裹挟着金光的蹄影劈成两半,腥臭的体液在沙地上蒸腾起绿雾;掠夺者的生锈的枪械刚刚举起,就见一道残影闪过,那些锈迹的枪械连同里面的躯体已齐齐断成两截,断口处还残留着灼热的魔力焦灼痕。奴隶笼里传来的呜咽声越来越近时,红星闪闪只是抬蹄一挑,加固过的合金锁便如枯枝般碎裂,笼中瘦骨嶙峋的小马们望着眼前这匹浑身浴血却眼神锐利的存在,连道谢都忘了出口。
“走吧,自己去找活路吧。”红星闪闪甩了甩蹄尖的血珠,声音多了一丝温柔。
但那些小马还是悄悄的跟上了红星闪闪他们三匹小马,走,他们能走到哪里去?在这靠近旧苹果鲁斯的地段,处处是辐射区,辐射生物,土匪,还有掠夺者。
我们星闪闪他知道自己想在辐射消失以后重新在这个时期建立秩序,一个属于自己的组织是必不可少的而这些的小马是个很好的选择,但他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管理这些小马,却又厌烦于此刻的拖泥带水——净化辐射的关键期近在眼前,每分每秒都该用在刀刃上。可当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回头望见那些怯生生缀着队伍的身影时,胸腔里那股属于“理念”的灼热终究压过了焦躁。
储物空间的波动骤然展开,七八具辐射生物的尸身凭空砸在地上,沙砾被震得飞溅。红星闪闪的鬃毛无风自动,金瞳扫过那些惊愕的小马:“挑能吃的处理,辐射腺挖干净。”
红星闪闪此时心中已经有想法了,从零开始自己又不是没有做过,他可以到土匪或者掠夺者之中找一个,身体素质与实力还说得过去的小马。
紫悦看着那些小马用颤抖的蹄子拖动尸身,转头望见红星闪闪眉宇间的复杂,刚想开口却被对方打断:“看好他们。”话音未落,空间泛起涟漪,那道红色身影已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句带着魔力余韵的话语在风中飘散。
旧苹果鲁斯的另一端,岩层扭曲如鬼爪。蓝发天角兽悬浮在峡谷上空,蹄中紧握的金属装置正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淡蓝色的魔力顺着装置纹路流转,在她周围织成一张细密的探测网。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耳尖捕捉到空气里一丝异样的波动——不是风,是某种更沉重、更具压迫感的存在正在靠近。
下一秒,仿佛有无形的巨手攥住了她的灵魂!蓝发天角兽瞳孔骤缩,魔力瞬间爆发,身形如融入墨汁的水滴般隐去,连呼吸都压到极致。可那道锁定感如附骨之疽,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带着嘲弄般的压力不断收紧。
“躲?”
冰冷的声音自上空响起,红星闪闪悬浮在百米高空,金瞳里映着下方那团被魔力包裹的模糊轮廓,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这种程度的隐身术,连糊弄新手的水准都够不上。甚至比起那位音韵公主那天角兽之耻,简直像是孩童用泥巴捏出来的把戏。”
话音未落,一道幽蓝的魔力光束已擦着他的鬃毛射向地面!轰——沙砾混着碎石炸起数十米高,烟尘中传来金属扭曲的尖啸。红星闪闪缓缓侧过马头,鬃毛上被灼出的焦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盯着烟尘里重新凝聚的蓝色身影,语气里的轻蔑更甚:“原本感应在远处感应到这里有一股强大的魔力,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原来是头拼凑起来的怪物。”
蓝发天角兽不发一语,蹄尖连点,数十道魔力刃如回旋镖般呼啸而至,空气中弥漫开臭氧与辐射混合的刺鼻气味。红星闪闪身前突然绽开半透明的金色屏障,那些魔力刃撞上去便如玻璃般寸寸碎裂,连一丝涟漪都没能激起。
“傀儡就该有傀儡的样子。”红星闪闪的声音透过屏障传来,带着一种俯瞰蝼蚁的漠然,“你体内的魔力流动全是破绽,就像用生锈的链条强行串联起的能量块,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满了,辐射与异常——这种东西,也配称之为天角兽?”
蓝发天角兽的呼吸陡然急促,蓝色鬃毛无风自动,显然被这番话刺中了痛处。她猛地抬起前蹄,胸腔里涌起更庞大的魔力,却在即将爆发时突然僵住——周围的空间仿佛被凝固了,魔力波动撞在无形的壁障上,连一丝涟漪都传不出去。
“结界已布下,你觉得你的主子还能收到求救信号吗?”红星闪闪张开双蹄,仿佛在拥抱这片被他掌控的天地,金瞳中金光流转,将对方体内那团混乱如野草的辐射能量看得一清二楚,“在我这双眼睛里,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魔力流转都像黑夜里的篝火般显眼,你那隐身的手段在我面前如同婴儿一般无力。”
他的身影骤然模糊,再出现时已在蓝发天角兽身后百米处,右蹄缠绕着螺旋状的金色魔力,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猛挥而出——那轨迹看似缓慢,却精准地预判了对方试图瞬移的方位!
“太慢了!”
嘭!一声闷响如同惊雷炸响,隐身状态被强行击溃,蓝发天角兽的身躯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岩壁上,喷出的口水里混着淡蓝色的魔力碎末。她挣扎着抬头,看见红星闪闪正缓步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脏上。
“放弃吧。”红星闪闪的蹄尖在沙地上划出浅浅的痕迹,“你的肉身虽粗糙,却能让我省下不少打磨的功夫;你的魔力虽驳杂,提纯后也足够填我恢复时的缺口,但我现在更需要你的肉身做一些其他事情。”
蓝发天角兽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不顾骨骼碎裂的剧痛,猛地从烟尘中冲出,浑身裹着蓝焰般的魔力直扑而来。可就在她即将靠近的瞬间,红星闪闪的左眼亮起一点猩红,一道细如发丝的光线破空而出,精准地穿透了她毫无防备的眉心。
噗嗤——
魔力的光芒在她眼中迅速黯淡,蓝发天角兽的身躯在空中顿了顿,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片沙尘。红星闪闪走到尸体旁,看着那逐渐失去光泽的蓝色鬃毛,蹄尖还残留着魔力灼烧的焦糊味。
“反应慢,意识差,连最基本的魔力防御都做不到。”他蹲下身,用蹄尖拨弄了一下对方冰冷的脸颊,“哪怕我全盛时期,这种程度的攻击连塞拉斯蒂亚的鬃毛都碰不到;就算侥幸击中,也不过是让她皱下眉头罢了。”
他站起身,望着远处盘旋的秃鹫,金瞳里没有丝毫波澜:“我如今实力十不存一,可仅凭这具经过千锤百炼的肉身,仅凭对魔力流动的本能感知,碾死你这种冒牌货,依旧绰绰有余。”
红星闪闪缓步走向那具比自己高大近半的蓝色躯体,沙砾在蹄下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这场诡异的蜕变倒数。他仰头望着悬浮的尸体,金瞳里映着对方尚未完全失去光泽的蓝色鬃毛,下一秒,周身的金色魔力骤然沸腾,如无数条活蛇般缠绕上那具躯体——不是拖拽,而是以一种近乎虔诚又带着绝对掌控力的姿态,将其稳稳托在半空,与自己平视。
右蹄缓缓抬起,按在对方眉心那处被猩红光线贯穿的伤口上。刹那间,两种截然不同的魔力在接触点炸开!红星闪闪的魔力如熔金般灼热,带着不容置疑的同化意志;而蓝色天角兽残留的魔力则像濒死的游鱼,在那股霸道力量的碾压下疯狂挣扎。可这挣扎转瞬便成了徒劳——红星闪闪的鲜血顺着蹄尖渗入伤口,带着他独有的细胞活性,如燎原之火般在对方体内蔓延。
“嗤——”
血肉缝合的声响在寂静的峡谷里格外清晰。原本狰狞的贯穿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断裂的血管如藤蔓般重新交织,碎骨在魔力催化下发出细微的重组脆响。那些被辐射侵蚀得斑驳的皮肤渐渐变得光滑,原本属于“缝合怪”的僵硬肌理被赋予了弹性,连体温都从冰冷转为带着生命搏动的温热,仿佛只是沉睡得深沉。红星闪闪的细胞在对方体内疯狂增殖、改造,将那些驳杂的内脏换成更适配魔力流转的构造,把脆弱的肉身锻造得能硬抗辐射洪流,甚至让那具躯体生出了如原生天角兽般的魔力亲和性——更绝妙的是,它还保留了对辐射的吞噬本能,仿佛天生就能在废土的毒瘴里汲取力量。
而红星闪闪的身影却在这过程中愈发虚幻。鬃毛的红色褪去几分光泽,金瞳里的光芒也黯淡下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他能清晰感觉到生命力顺着蹄尖流失,灵核像被钝刀反复切割,可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动摇,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这是必要的损耗,是为了埋下一枚能在废土扎根的棋子。
当最后一缕细胞完成改造时,蓝色的躯体突然被一层柔和的白光包裹。光芒褪去的瞬间,原地已站着一匹粉紫色天角兽:鬃毛如燃烧的赤焰,尾尖缀着金色的流光,角上的螺旋纹路与红星闪闪如出一辙,连眉宇间那份锐利都有六七八分相似,只是眼神里还带着初生的懵懂。
红星闪闪猛地咳出一口血,却顾不上擦拭,只是强撑着剧痛,指尖凝聚起一缕金色的灵魂碎片——那是从自己灵魂上硬生生撕下的一角,带着他的意志、记忆,还有对“秩序”的执念。碎片如流星般坠入粉紫色天角兽的眉心,激起一圈圈灵魂共鸣的涟漪。
“呃啊——”
撕裂灵魂的剧痛让红星闪闪弓起身子,蹄子深深陷入沙地里。这比硬接十发天角兽的魔力炮还要难熬,可当他抬头时,看见那具躯体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眼睛里,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光。
紫红色天角兽从空中落下,四蹄踏地时发出沉稳的声响。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蹄子,又望向红星闪闪,喉咙里发出困惑的呜咽,却在下一秒被一股血脉相连的亲切感包裹,仿佛对方就是另一个自己。
“你以后,叫红星烁烁。”红星闪闪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异常清晰,“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远处的荒漠,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你是我意志的延伸,是理念的传递者。你的任务,是带着那些小马,在这片废土上刨出个能活下去的家园。”
红星烁烁消化着涌入脑海的记忆,眼神渐渐清明。她微微颔首,声音带着与红星闪闪如出一辙的质感,却多了几分生涩:“主体,我会完成任务。”
“不。”红星闪闪摇摇头,金瞳里闪过一丝复杂,“等一切定了,你就不再是‘我’。”他望着对方与自己相似的面容,语气放柔了些,“若你在这路上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便去追。你的理念,不必跟我一样。”
两匹天角兽并肩返回营地时,夕阳正将荒漠染成血色。那些围着篝火处理食物的小马先是被红星烁烁高大的身影惊得瑟缩——废土上的天角兽,多半是女神麾下那些视奴隶为草芥的存在,恐惧早已刻进了骨头里。可当他们看清那紫红色的鬃毛、螺旋的角,还有与红星闪闪如出一辙的眼神时,紧绷的身体又慢慢放松下来。
红星闪闪站在篝火旁,火光映着他苍白却依旧锐利的脸。他扫过那些或坐或站的小马,他们的蹄子上还留着镣铐的磨痕,身上满是旧伤,眼神里藏着被奴役多年的怯懦,可此刻,那怯懦下正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我没时间带你们走。”他开口,声音不大,却盖过了篝火的噼啪声,“但她会。”他侧身指向红星烁烁,“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想跟着,就跟她走。”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扫过每一张脸:“我能保证的,只有三样——你们不再是奴隶,生而平等;你们的孩子,不会再戴上镣铐;你们流的汗,会换来自己的土地,而不是喂饱那些寄生虫。”
“不想留的,现在就可以走。”
话音刚落,最靠近篝火的一匹老马突然猛地站起。他的腿一瘸一拐,是被奴隶主打断过的,此刻却挺得笔直,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光:“我跟!红星闪闪大人救过我一次,给过我一口饱饭,我这一条贱命也不值钱我愿意跟着大人!”
“我也跟!”旁边的母马紧紧抱着怀里的小马,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我女儿不能再像我一样,我已经脏了,她还小不能被那些杂碎当成货物卖来卖去!”
“对!拼了!”
“反正烂命一条,不如跟着大人搏个将来!”
呼喊声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大。那些原本低垂的头颅纷纷抬起,怯懦的眼神被愤怒取代,被不甘点燃。他们想起奴隶主的皮鞭,想起被抢走的孩子,想起连块苔藓饼都吃不上,一口水都喝不上的日子——那些被现实磨平的棱角,此刻在“平等”“自由”这两个词的撞击下,重新生出了尖刺。
“我们跟着红星烁烁大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随即响起一片整齐的呼应。
红星闪闪看着眼前这群被点燃斗志的小马,紧绷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他知道,这些不是什么精锐,只是一群被压迫到极致的普通人,可正是这样的人,才最懂得“秩序”的可贵。
红星烁烁向前一步,紫红色的鬃毛在火光中跳动。她看着这群即将跟随自己的小马,眼神里的懵懂已被坚定取代——这是主体的意志,也是她将要背负的责任。
篝火在夜风中噼啪作响,映着两匹相似的天角兽身影,也映着一群终于敢抬头望向星空的小马。废土的风依旧带着毒瘴,可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在这片荒芜里埋下了种子。
红星闪闪亲自布置了魔法阵,让他们先离开这里,至于目的地抱歉完全随机,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落入那些太危险辐射太浓的地方,但可能会传送到其他家或者领地没事,红星烁烁的实力还是很可以的,自己目前的战力都没有这个分身强。
巨大的魔法阵在荒漠上铺开,符文如活物般流转,金色的魔力线在沙砾下潜行,交织成足以笼罩数百匹小马的巨网。当红星烁烁带领着队伍踏入阵中时,符文骤然亮起,刺目的白光冲天而起,将那群身影裹在其中,像一颗被抛向远方的流星,转瞬便消失在天际,只余下空气中残留的魔力涟漪,还在微微震颤。
红星闪闪望着魔法阵消散的余烬,鬃毛上的金光淡了几分,转身看向身旁的星野。小家伙正踮着蹄子,望着光影消失的方向发呆,蓬松的鬃毛被风吹得乱糟糟的,脸上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傻气笑容。
“不跟他们走?”红星闪闪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金瞳扫过星野细瘦的肩膀,“跟着我,可不是闹着玩的。废土的刀尖,可不管你是不是孩子。”
星野猛地回过头,耳朵抖了抖,那傻乎乎的笑容又堆了满脸:“嘿嘿,我觉得跟着红星闪闪大姐……呃,跟着你,肯定比瞎跑强!”他晃了晃蹄子,像是在算什么账,“你看啊,你能打跑那么多怪物,还能变出吃的,跟着你才有肉吃,有安稳觉睡——这多有前途!”
红星闪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伸蹄轻轻抚上星野的鬃毛。那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拂去一片落叶,蹄尖的魔力带着暖意,让星野舒服地眯起了眼。可下一秒,那温柔戛然而止——
“唔!”
红星闪闪的蹄尖猛地收紧,如铁钳般攥住了星野的鬃毛,力道之大让小家伙瞬间弓起了背,疼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疼疼疼!要掉毛了!松手松手啊!”星野哀嚎着,四蹄乱蹬,却怎么也挣不开那看似纤细的蹄子,“我错了我错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红星闪闪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甚至眼角还弯起了好看的弧度,可那双金瞳里的光芒却陡然锐利起来,像淬了冰的刀锋:“我只说一遍。”他的声音放得很慢,每个字都像砸在星野的耳朵里,“我是男的。”
“哈?”星野疼得龇牙咧嘴,闻言却猛地愣住,忘了挣扎。他眨巴着眼睛,看看红星闪闪那张线条分明的脸,又瞅瞅对方虽高挑却透着硬朗的身形,再猛地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紫悦,眼神里写满了“这怎么可能”的震惊。
紫悦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尴尬地挪了挪蹄子,耳朵耷拉下来,小声补充:“那个……我、我是女的。”说完还下意识地理了理自己的鬃毛,像是在强调什么。
星野的嘴张成了“o”型,看看紫悦,又看看正死死攥着自己鬃毛的红星闪闪,脑子里像有无数只辐射蟑螂在乱撞——。
“记住了?”红星闪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混乱,攥着鬃毛的蹄子又加了三分力。
“记记记!记住了!”星野疼得直抽气,连忙点头如捣蒜,“男的!绝对是男的!我再也不敢叫错了!”
红星闪闪这才缓缓松了蹄子,看着星野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的样子,笑容里终于多了点真实的温度,却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慑:“以后再叫错——”他顿了顿,蹄尖在沙地上轻轻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声响,“哪怕你是个崽子,我也不介意让你尝尝什么叫‘爱的教育’。”
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可星野却莫名打了个寒颤。他看着红星闪闪那双金瞳里一闪而过的认真,突然觉得刚才那下疼,恐怕还真只是“教育”的开胃小菜。
紫悦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刚想打个圆场,却见红星闪闪已经转身,望向旧苹果鲁斯的方向,鬃毛在风中微微扬起。
“走了。”他丢下两个字,身影已迈开步伐,金色的魔力在蹄下燃起细碎的火花,“剩下的路,可没那么好走了。”
星野连忙跟上,捂着还在发疼的后脑勺,小声嘀咕:“男的就男的嘛……下手那么重……”可嘀咕归嘀咕,他望着前面那道红色的背影,眼神里却没了半分犹豫,反而多了几分莫名的笃定——跟着他,好像真的……挺有前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