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太凶了，一般人都不敢看你吧。”苏洛回他：“你稍微收敛点，用读心术就行，没确定他别有用心前别表现出敌意。”
“嗯？我凶吗？”宋千俞无辜：“我明明是微笑的。”
苏洛：“……”你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
两人在顾柔和林淮对面坐下。
简单介绍过后，顾柔问了他们的口味点了两杯喝的和小甜点。
林淮：“苏小姐和宋先生真是般配，而且看起来都非常优秀。能通过阿柔认识两位，是我的荣幸。”
“也是我的荣幸。”宋千俞举了下杯子：“咖啡代酒。”
浓厚微苦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开来。
比起林淮的拘谨，宋千俞则慵懒实在地靠在沙发上，把玩着苏洛的手。
“林先生跟顾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家里的小公司跟顾氏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出差时是顾小姐接待的，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嗯……”普通。
宋千俞炫耀似地说：“我跟洛洛是在课堂上认识的，我代课，她是班里最耀眼的那个。
她叫我一声‘宋老师’，我当时就被她迷住了。唉，我们家洛洛可真是个祸害。”
苏洛侧头看他：“？？？”
请问你在讲什么玩意？
难道刚见面的时候不是宋老师你因为我迟到，还因为我侮辱青城玉房诀而对我大打出手吗？！
宋千俞无视她抗议的小眼神，抬手揉了揉她脑袋。
林淮附和：“苏小姐的确……的确美丽可人。”
苏洛尴尬地抠脚趾，她悄悄在宋千俞掌心拧了一把。
宋千俞则摊开她的掌心，指尖轻划，写了个“走”。
她了然，约了顾柔一起去卫生间。
宋千俞起身送她，重新落座的时候一弯腰，挂在脖子里的玉扳指从领口掉落出来。
一刹那，林淮的眼睛几乎粘在了那上面。
既惊讶又有些不确信。
直到宋千俞将扳指重新放入衣服他才略微回过神来。
发觉自己一时失态，他掩饰性地喝了口咖啡。
就在这时，他听到对面男人低沉的声音：“是真的。”
“什么？”
林淮抬起头，看到对面的男人从仰靠在沙发的姿势变成了伏在桌前。
他手肘搁在桌上，以手撑头，修长的手指规律地轻点自己的太阳穴附近。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他给人的压迫感更强，眼中的笑意愈发冰冷，像是玩弄猎物的戏谑。
林淮心底慌了一下，虽然及时稳住了，但宋千俞的下一句话彻底打破了他摇摇欲坠的伪装。
“我说，是真的。”宋千俞盯着他的眼睛：“就是你想得那样。”
林淮喉咙跟哽住了似的。
我想的那样？
在玉扳指掉出来的一瞬间，他确实想到了个问题
——它是不是真的？
但是他怎么会知道！
“因为它是真的，所以这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不是么。”宋千俞道。
林淮背脊僵硬，仍旧没有组织好语言。
但这并不代表他内心一片空白。
所以场面上就只是宋千俞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说话。
“你这么多疑问我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你。要不，先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