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也上前附和:“陛下,玄国师所言极是。如今西岐仍在暗中招揽人才,我们若先行一步,将天下散修纳入麾下,便能彻底断绝西岐的外援,让殷商在未来的纷争中占据主动。”
帝乙闻言,沉吟片刻,随即拍案定论:“好!便依先生所言!传朕旨意,拨款百万两黄金,在朝歌城外的洛水之畔修建招贤馆,馆内设置‘修士阁’‘谋士堂’‘工匠坊’,凡入馆者,皆按其能力授予官职与俸禄,所需修炼资源,由朝廷全力供应!”
旨意一下,朝野震动。三日后,招贤馆正式动工,洛水之畔,工匠们昼夜赶工,历时三月,一座宏伟的建筑群拔地而起 —— 主殿 “聚贤堂” 气势恢宏,两侧分列着数十间厢房,后院开辟了修炼洞府与试验工坊,馆外悬挂着一面巨大的 “招贤令”,字迹由玄蛟以文心笔书写,蕴含淡淡的教化之力,远在千里之外都能清晰可见。
招贤令一出,洪荒各地的散修顿时沸腾。
对于那些卡在瓶颈、突破无望的散修而言,殷商提供的修炼资源与王朝气运,无疑是绝佳的助力;对于留恋人间富贵的修士来说,朝廷的官职与俸禄,远比在山野间苦修更有吸引力;而对于想借助王朝气运突破的修士,殷商如今蒸蒸日上的气运,更是如同磁石般吸引着他们。
短短半月,便有上百名散修陆续抵达朝歌。招贤馆外,人声鼎沸,修士们或驾着祥云,或御使法器,纷纷前来报名。玄蛟与闻仲亲自坐镇招贤馆,对前来的散修进行考核 —— 修士阁考核修为与专长,谋士堂考验谋略与应变,工匠坊则检验技艺与创新。
“在下李默,金仙初期修为,擅长布置‘灵火阵’,愿为殷商效力!” 一名身着红袍的修士上前拱手,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火焰气息。
玄蛟抬手一挥,一道灵光扫过李默,确认其修为无误,笑着点头:“李道友请入修士阁,日后负责边境的阵法布置,朝廷将为你提供足量的火属性灵材,助你精进修为。”
“多谢国师!” 李默大喜,连忙躬身谢恩。
“在下张砚,玉仙后期修为,精通符箓之道,可绘制‘防御符’‘攻击符’,愿为陛下分忧!” 又一名修士上前,手中托着一叠泛黄的符箓。
闻仲接过符箓仔细查看,见符箓蕴含的灵力虽不算顶尖,却胜在绘制精准、实用性强,点头道:“张道友可入修士阁符箓司,负责为军中将士绘制符箓,提升军队战力。”
除了修士,还有不少身怀绝技的谋士与工匠前来。有擅长行军布阵的兵家谋士,有精通机关术的巧匠,还有能炼制特殊丹药的医师 —— 招贤馆内,人才济济,热闹非凡。
三个月后,招贤馆共招募散修两百余人,其中金仙初期修士三人,玄仙修士五十余人,其余皆为地仙以上修为。这些散修虽无顶尖战力,却各有所长,玄蛟将他们分门别类,编入军中或负责地方防务:擅长阵法的修士前往边境,加固城池防御;精通符箓的修士留在朝歌,为军队炼制符箓;擅长驱策妖兽的修士则前往山林,收服凶兽作为战力。
随着这些散修的加入,殷商的战力大幅提升。边境的防御阵法愈发坚固,军中将士配备上了精良的符箓与法器,地方上的凶兽作乱也能被快速平定。消息传开,更多散修慕名而来,招贤馆前络绎不绝,殷商的声势也愈发浩大。
这日,玄蛟与闻仲在招贤馆的聚贤堂内议事,看着手中的招募名册,闻仲眼中满是欣喜:“师叔,如今招贤馆已招募两百余名散修,殷商的战力较之前提升了数倍,即便西岐有阐教弟子相助,我们也有足够的底气应对了!”
玄蛟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名册上的名字,缓缓说道:“这些散修虽修为不算高深,却能填补殷商战力的空缺。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加入,让殷商的气运愈发凝聚 —— 王朝与修士相互成就,殷商能为他们提供资源与气运,他们则能为殷商稳固江山,这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时光荏苒,十年光阴在殷商的繁荣中悄然流逝。这十年间,玄蛟以 “人族圣师” 与国师的双重身份,持续推动殷商发展:招贤馆的影响力辐射整个洪荒,不仅有散修慕名而来,更有身怀异术的奇人加入 —— 先是高明、高觉兄弟,二人本是棋盘山的桃精柳怪,精通幻术与遁术,能窥探千里之外的动静,玄蛟见二人有辅佐之才,将其封为 “侦察使”,负责监控西岐与东夷的动向;
随后,袁洪与梅山七怪也踏入朝歌。袁洪乃白猿成精,修为深不可测,一身八九玄功已练至大成,近战能力堪称一绝;梅山七怪则各有神通,或能控水,或能御火,或能变化身形。玄蛟深知袁洪与梅山七怪的潜力,将他们编入军中,由闻仲亲自统领,短短数年便训练出一支 “修士军团”,殷商的战力较十年前又提升了数倍。
这日清晨,朝歌城笼罩在一层薄雾中,街巷间已有商贩开始摆摊,孩童们背着纸本典籍前往学堂,一切都如往常般井然有序。玄蛟正在国师府邸批阅奏折,突然听到府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名内侍神色慌张地跑来,躬身道:“玄国师,陛下急召您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玄蛟心中一动 —— 帝乙近年来身体日渐衰弱,他早有察觉,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急切。他当即放下奏折,随内侍快步前往王宫。
王宫深处的寝殿外,气氛肃穆,侍卫们神色凝重地守在门口,闻仲已身着太师朝服立在殿外,见玄蛟前来,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师叔,陛下…… 怕是不行了。”
玄蛟点头,与闻仲一同走入寝殿。殿内光线昏暗,药味弥漫,帝乙躺在龙榻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已没了往日的威严。太子子辛(即后来的纣王)侍立在旁,眼中满是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