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秋禾依然在沉睡,周天牧看着她的睡颜心里觉得湿润润的,他竟然跟自己动心的女孩子睡到了一起。
轻手轻脚穿上衣服,然后将被子掖好出了卧室。去外面买了早饭、洗漱用品和换洗的一次性内衣回来发现她还在睡,周天牧笑笑,将她的衣物拿去洗衣机,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可见昨晚两人的交战多么激烈,周天牧嘴角又控制不住弯起,小丫头虽然身体生疏,但是他能感受她的炽烈,两人身体一碰触便如天雷勾地火一般情不自禁,周天牧知道这是生理性喜欢,他与她身体互相喜欢。
洗衣机的声音还是将秋禾从睡梦中拉起来,秋禾掀开被子一刹那慌忙又盖上,脸上的红晕升起,她双手覆在脸上,周天牧进来看到她一脸娇羞,扑闪的大眼睛不敢与他对视,秋禾有些羞赧:“我的衣服呢?”
周天牧将一次性内裤拿到她手边,又从衣柜里给她拿了一件衬衣,说:“衣服在洗衣机里,你先穿我的将就下,等洗好了烘干再换。”
“哦。”秋禾嗯了一声没动,额头的碎发掉下来遮住了眼睛。
周天牧感觉到她的不好意思,转身出了卧室。
秋禾呼出一口气,赶忙将衣服穿上,衬衣宽宽松松遮住到大腿根部,秋禾的头发披下来正好到肩膀,穿着衬衣,此刻别样的清爽中又带了一丝性感,秋禾来到卫生间,周天牧将挤好牙膏的牙刷和接好水的杯子拿给她,秋禾看了他一眼,嘴角动了动:“谢谢。”
秋禾在他的注视下快速洗漱完,周天牧又给她拿了自己的大宝:“不介意的话先用我这个。”
秋禾接过他手上的大宝,拧开擦了一点,周天牧退了出去,说:“擦好出来吃早饭。”
秋禾嘴角轻起,心想这感觉还不错,被成熟的男人照顾的感觉原来是这样,愉悦。
周天牧不知道她的口味,买了好几样,稀饭、豆腐脑、包子、春卷、油条和玉米是重新放微波炉加热的,秋禾看着丰盛的早餐,问他:“你是不是也没吃?”
周天牧挨着她坐:“我吃过了。”
秋禾喝了一口豆腐脑,抬眼看他:“这么多,我也吃不掉,你再吃点。”
周天牧笑:“你先吃,吃不掉我再解决。”
秋禾猝不及防亲了他一口:“大叔,你真的好暖心。”
周天牧脸红了,有些不自在:“你要是不叫我大叔,我的心都能交给你保管。”
“嗯?”秋禾眯起眼看他。
周天牧不说话。
秋禾将头转回安心吃着饭,眼睛却在嘀哩咕噜转,心下一笑。吃完早饭,将剩余的推到他面前,开口:“哥哥,你要吃完哦。”说着调皮眨了下眼。
周天牧那个感觉啊,就像电流过了一遍全身,酥酥麻麻,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心里感觉,他克制的看了她一眼,低头吃着她剩余的早餐。
秋禾拿着玉米啃着,说:“哥哥,我可以随便看看吗?”
周天牧点头:“你随意。”
秋禾站起来,开始在屋子里随意走动,昨晚两人在一起纠缠她哪有力气顾得上打量,这下带着新奇在房子里东看看西瞅瞅,她不知道的是,周天牧此时心绪涌动,恨不得化为绕指柔将她绑在自己身上。
参观完一圈,手里的玉米也啃完了,秋禾扔到垃圾桶,餐桌上的早餐也被他收拾干净了,此时,周天牧在厨房洗碗。秋禾靠在厨房门上,看着他宽阔结实的背影,慵懒地开口:“哥哥,你一个人住吗?”
“嗯。”周天牧洗完擦了擦手,转身看着他说:“我父母住滨湖,我还有个妹妹已经结婚了,去年刚生的孩子,我自己一个人住,离单位近。”
秋禾惊讶:“你妹妹都结婚生子了?”上下打量他,笑:“那你确实拖后腿了。”
周天牧上前圈住她,说:“所以我等到你了。”
秋禾一怔,他的气息在她的颈间徘徊,秋禾试着挣脱:“痒。”
周天牧侧眸发现她的脸跟脖子都红起来了,失笑,然后对上她的红唇交缠起来。
秋禾慌了,周天牧的精力太好了,她这身板可扛不住,谁说大叔体力不如小鲜肉的?他简直欲求不满,秋禾心里腹诽,身体却一边回应着他,一边愤愤锤着他的胸前表示不满。
好在周天牧吻了一会就将她固到怀里安抚,秋禾渐渐平息下来,然后瞪他:“真是难以想象你说跟女朋友已经分手几年了,那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周天牧阖下眼帘:“一个人按照一个人方式过,我是警察,不会乱来的。”
“看来我是解救你来的是不是?怪不得你这么折腾我。”秋禾又锤了一下他胸口。
周天牧低低笑着又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低声道:“是啊,你是来解救我的。”
嗓音低沉又清亮,秋禾觉得耳朵好像怀孕了,忍不住在他怀里拱了拱。
周天牧阻止:“你再这样,我真要忍不住办你一次。”
秋禾咯咯笑,神情放松调侃:“哥哥你舍得这么欺负我么?”
周天牧嘘一口气,直接将她托起,秋禾身上的衬衣直接拱起,雪白莹润的肌肤再次相抵接触,周天牧额头抵着她,缓缓开口:“有时候欺负这个词不一定准确,我们再试试。”
秋禾气血上涌,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哥哥,你会累坏的,这样不好。”
“我好得很,你一声哥哥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周天牧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慢慢游走。
秋禾忍着敏感,声音带着微颤,道:“周警官,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周天牧忽的在她胸口轻咬,秋禾没提防,不自觉呢喃了一下,眼神魅道:“哥哥,你真的好坏。”
周天牧忍不了了,再次席卷她的舌腔,秋禾早已缴械投降,任凭他在自己身上折腾,周天牧抱着她又回到卧室床上,两人疯了一样彼此缠绵。
秋禾觉得自己快散架了,欢愉之后又沉沉睡了过去,心里又满足又埋怨:“周天牧太混蛋了,但是好厉害。”
周天牧休息了一会,起来将洗衣机里的衣服放到烘干机里,又重新回到卧室躺在她身边,瞧她,心想自己真是没救了,怎么对她这么失控,他心里自嘲:“我的身体可能真是愿意为她精尽人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