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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的晨雾还没散,通政司的急报就像块冰砖砸进了暖阁。李小满刚用碳笔在宣纸上画完水力发电机的线圈草图,就见锦衣卫指挥使陆炳掀帘而入,手里的驿马快报还带着露水——河南巡抚奏报,郑州试点的三座风力水车昨夜遭人恶意损毁,叶片尽碎,木架断裂,当地百姓围在水车旁哭骂,说是“触怒山神”的报应。

“触怒山神?”李小满把沾着墨的碳笔往砚台里一戳,纸页上的线圈图被戳出个黑窟窿,“我看是有人想断了河南百姓的活路。”

陆炳将奏报拍在案几上,铜带扣撞出脆响:“巡抚在折子里说,现场发现了几枚带王府火漆的马蹄铁,还有几个醉汉在酒馆里吹牛,说‘拿了相府的银子,砸几个破木头架子算什么’。”

“严世蕃?”李小满指尖在案几上敲出摩尔斯电码的节奏——嗒嘀嗒,嘀嘀嗒,这是他和小乞丐们约定的“严党搞事”信号。上月刚在郑州教会农夫用风车灌溉,麦种刚播下去,正是需水的时候,这时候砸水车,分明是要让试点变成笑话。

正说着,寿安郡主抱着个竹编小筐进来,筐里是她新收的“测试报告”——几张麻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水车,旁边写着“张老汉说,有了车,不用挑水浇地”“李寡妇家的田,比去年多收两担”。她见两人脸色凝重,把筐往桌角一放:“河南的水车出事了?我昨夜梦见它们在哭呢。”

李小满捏起那张“李寡妇”的报告,纸边还沾着泥土:“不是哭,是有人在背后捅刀子。郡主,帮我拟个折子,我要去河南。”

“父皇未必肯放你走。”寿安郡主指尖划过纸上的水车叶片,“严阁老今早还在早朝说,‘仙师不宜离京,免得妖邪作祟’。”

“他就是最大的妖邪。”李小满转身往内殿走,“我去求陛下。”

嘉靖正对着新炼的“九转还魂丹”出神,丹炉里的青烟绕成个问号似的圈。听见李小满要去河南,他捏着丹丸的手指顿了顿:“不过是几架木头车,让工部再派工匠去修便是,何需仙师亲往?”

“陛下,那不是木头车。”李小满从袖中掏出郑州农户托驿卒带来的麦穗,穗粒比寻常的饱满半分,“这是用风车浇出来的新麦。严党砸的不是车,是百姓对朝廷的念想。”他将麦穗往御案上一放,麦芒戳着那枚金丹,“臣去河南,不仅要修好车,还要让百姓知道,谁在帮他们,谁在害他们。”

嘉靖盯着麦穗看了半晌,突然把金丹扔回丹炉:“准了。带五十锦衣卫,再调工部最好的工匠。朕给你三天,朕要听到风车转起来的消息。”

三日后,郑州城外的黄河滩涂。

李小满踩着断木走进水车遗址,碎木片里还夹着没干透的麦秸秆。三个风车架子像被打断腿的巨人,歪在地里,叶片散成柴火似的堆在一旁。几个老农蹲在地上抹眼泪,见他来了,忙爬起来磕头:“仙师,您可得给咱做主啊!这水车要是没了,秋粮就全完了!”

“起来说话。”李小满扶起最老的张老汉,“昨夜是谁砸的?”

张老汉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后半夜来的,骑着马,带着刀,说话是京城口音。砸完还喊‘这就是跟严公子作对的下场’!”

旁边的锦衣卫千户周冲踹了脚断木:“卑职查了周边酒馆,确实有几个外乡人昨晚喝得大醉,说漏嘴是‘相府的差事’。今早去抓,人已经跑了,只留了件带泥的袍子,上面有‘严’字纹章。”

李小满蹲下身,捡起块叶片碎片,上面有被斧头劈过的痕迹:“光抓人没用,得让他们知道,砸了还能修好,而且比以前更结实。”他转身对跟来的工匠头老刘说,“按图纸,先修一架,用最快的速度。”

老刘面露难色:“仙师,叶片得重新削,最快也得五天。”

“不用五天。”李小满指着旁边的柳树,“树干够直,先锯三段当临时叶片。关键是,给每个叶片刻上编号,工匠的名字也刻上去。”他从怀里掏出个竹牌,上面刻着“刘大 甲01”,“就像这样,谁做的,谁负责,将来再坏了,一眼就知道是人为还是天灾。”

“这是……给风车打烙印?”张老汉摸着竹牌,眼睛亮了,“好主意!谁敢再砸,一看编号就知道是哪路混蛋干的!”

工匠们立刻忙活起来,锯木的锯木,凿榫的凿榫。李小满和周冲带着锦衣卫在周边排查,傍晚时,在河边芦苇荡里找到个被同伙抛弃的醉汉,怀里还揣着半锭官银,上面刻着“内承运库”的字样——严世蕃挪用国库银收买恶奴的证据,就这么揣在醉汉怀里。

第三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黄河上时,修好的风车缓缓转了起来。临时用柳木做的叶片带着新茬的清香,在风里发出“吱呀”的声响,把河水抽上岸,顺着水渠流进麦田。叶片上的“刘大 甲01”在阳光下格外显眼,张老汉带着村民跪在水车旁,对着京城方向磕头:“谢陛下!谢仙师!”

李小满站在风车下,看着周冲押着醉汉和那锭官银准备回京,忽然想起什么,叫住他:“把叶片编号的法子记下来,传告所有试点,以后每架风车都得刻,这叫‘责任追溯系统’。”

周冲抱拳:“卑职明白,就像给犯人脸上刺字,跑不了!”

消息传回京城时,严世蕃正在府里清点刚到的江南丝绸。听见醉汉被抓、官银被缴,他把丝绸往地上一摔,茶杯在描金地砖上砸出个豁口:“一群废物!砸个破车都能留下尾巴!”

旁边的幕僚颤声道:“公子,要不……让河南的官员再找点由头?比如……说风车坏了是因为仙师法力不济?”

“放屁!”严世蕃一脚踹翻案几,“现在河南百姓都把那破车当神龛供着,再说这话,是嫌老子死得不够快?”他踱了几步,忽然阴笑起来,“不过,他李小满想修,就让他修。修一架,我砸一架,看他有多少工匠,多少银子!”

这话没说完多久,就传到了嘉靖耳朵里。陆炳把从醉汉身上搜出的供词和那锭官银呈上去,嘉靖捏着官银的手指泛白,指节在御案上磕出闷响:“严世蕃!他真当朕的国库是他家的银库?”

徐阶适时出列:“陛下,河南风车关乎民生,更关乎朝廷信誉。严世蕃此举,是视国法如无物啊。”

嘉靖盯着供词上“严公子说,砸了风车,仙师就没脸待在河南了”那行字,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冰碴:“传旨,罚严世蕃俸银半年,着他亲自去河南给百姓赔罪——哦,他要是不去,就抄他库房里的丝绸,给河南百姓做新衣裳。”

旨意传到严府时,严世蕃正在给新收的小妾描眉。听见“赔罪”二字,他把眉笔往地上一扔,小妾吓得缩到角落。他望着窗外,紫禁城的角楼在云层里若隐若现,忽然觉得那座金碧辉煌的宫城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变得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而此时的河南,李小满正带着工匠们给第二架风车刻编号。寿安郡主派驿卒送来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是十几枚竹牌,上面用她清秀的字迹刻着“仙师亲验”,背面还画着个小小的笑脸。

“郡主说,这是给合格风车发的‘合格证’。”驿卒笑着说,“她还说,让您注意安全,别让坏人暗算了。”

李小满拿起一枚竹牌,阳光透过竹纹照在手心,暖融融的。远处,修好的风车转得正欢,水渠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像在唱一支永不停歇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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