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今天要说的这两个邪门事儿,那可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特别是第一个王老汉的事儿,现在想起来还让人脊背发凉。
说起隔壁村的王老汉,那可真不是个善茬。六七十年代他当生产队长那会儿,整治人的手段那叫一个狠。光我知道的,就有个老教师被他逼得跳了井,尸体捞上来时眼睛都没闭上。那些年被他整过的人,到现在听见王老汉这三个字,腿肚子还直打转儿。
这老家伙倒好,非但不知悔改,还整天在酒桌上吹嘘:当年要不是我下手狠,咱们村能评上先进?那些黑五类,死一个少一个!唾沫星子乱飞,那得意劲儿就甭提了。
去年开春,王老汉得了场怪病,一会儿冷得直哆嗦,一会儿热得满身汗。在村卫生所打了好几针都不见效,他心疼医药费,就在背地里骂村医:狗崽子一个,连个感冒都治不好!
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天晚上王老汉就做了个怪梦。梦里他去了东村的诊所,一个年轻女医生给他打了一针,顿时浑身舒坦,精神头比二十岁小伙子还足。可奇怪的是,梦里的女医生脸色惨白,手指冰凉,打针时还冲他露出个诡异的笑。
半夜醒来,王老汉非要老伴陪他去东村。老伴气得直骂:你疯了吧?大半夜的去什么东村!再说人家诊所早关门了。
可王老汉像是魔怔了,第二天天没亮就冒着蒙蒙细雨往东村赶。到了诊所,坐诊的刘医生要给他看病,他死活不依,非要等刘医生的侄女小华。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期间王老汉坐立不安,嘴里不停念叨:就是她,梦里就是她给我打的针...
好不容易等来小华,她给王老汉量了体温,说:王叔,您这就是普通感冒,开点药吃就行。
王老汉一听就急了:不行!我梦里就是你给我打了一针才好的!
小华拗不过他,只好准备给他打青霉素。可就在做皮试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小华的手突然一抖,药瓶地摔在地上,药水不偏不倚溅到王老汉脚上。要命的是,这老家伙嫌下雨天麻烦,居然穿着拖鞋就出门了!
没过一炷香的工夫,王老汉就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送到医院时已经没气了。
再说另一个镇上的张老太太,那也是个厉害角色。她儿媳妇连着生了两个闺女,可把这老太太气坏了。整天在家里指桑骂槐:不下蛋的母鸡!我们老张家要绝后了!
她儿子又是个没主见的,事事都听老娘的。这母子俩变着法儿刁难儿媳,有一次大冬天的,硬是让怀孕的儿媳在院子里跪了半宿。
这次儿媳妇又怀上了,张老太太不知从哪求来些偏方,天天熬些乌漆墨黑的汤药逼着儿媳喝。后来还找了个算命先生,那先生神神道道地说:得去庙里求子才灵验。
说来也怪,那天晚上张老太太做了个噩梦。梦里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影对她说:柳南镇马王庙,有求必应...那声音阴森森的,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醒来后她一打听,百里外还真有个柳南镇,镇上确实有座马王庙。张老太太一拍大腿:这肯定是马王爷显灵了!
她这辈子连县城都没出过几回,居然在梦里知道百里外有座庙,这不是神明指引是什么?
第二天,她逼着儿子开车带她去上香。村里几个想生孙子的小媳妇听说后,也都跟着一起去。一伙人坐着农用三轮车,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回来的路上,为躲一辆大货车,车子翻进了沟里。邪门的是,一车人都是轻伤,唯独张老太太头撞在石头上,当场就没了气息。更诡异的是,她临死前瞪大眼睛,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嘴里还不停念叨:别过来...别过来...
所以说啊,这做人还是要心存善念。你们说王老汉和张老太太,是不是就因为当年造孽太多,这才被那些冤魂通过断魂梦给索了命去?
现在想想都后怕,要是我哪天也做了这种怪梦,是去还是不去呢?这梦里指路的,到底是神明,还是...索命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