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第一次的亏,柱子算是学乖了——一个个去“刮油”纯属瞎忙活,效率低不说,还容易打草惊蛇,自己还得遭罪,关键是馋嘴仙还嫌亏,里外不是人!
“不行!得换个法子!”柱子拍着桌子,小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咱不能被动等着他们‘培育’完再去救,得主动出击,把他们的老窝给端了!”
“主动出击?咋出击啊?咱连他们在哪儿都不知道!”郝运来一脸茫然,还在揉着上次被小王吓软的腿。
“笨!不会‘钓鱼’啊?”柱子白了他一眼,拍着李慕白的肩膀,“李兄弟,看你的了!咱伪造几个‘高价值目标’,让幽冥道主动找上门!”
计划很简单:李慕白用特制的符箓和便携式能量发生器,模拟出那种阳气弱、精神脆弱、极易被标记吸附的“虚弱”状态,然后由柱子或郝运来扮演成目标人物,频繁去老头的龟苓膏摊位打卡,一顿猛吃加料龟苓膏,故意吸引幽冥道的注意,让他们以为抓到了“优质苗子”。
同时,他们还在“鱼饵”身上做了双重保险:一是贴了防护符箓,防止被标记能量深度侵蚀;二是让李慕白装了微型能量追踪器,只要幽冥道的人敢隔空锁定,立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老巢!
“这招高啊!柱子哥你太聪明了!”郝运来拍着马屁,自告奋勇要扮演“失意白领”,“我演技贼好,保证演得像个被老板骂、被对象甩、连饭都吃不起的倒霉蛋!”
结果这货演得太过火——在夜市摊吃龟苓膏的时候,一边吃一边抹眼泪,还对着老头哭诉“人生没希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差点把老头都整懵了,频频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差点穿帮!
“你收敛点!别演成疯子了!”柱子在旁边看得头皮发麻,赶紧上前打圆场,“老板,我朋友最近压力大,您这龟苓膏安神,多给加点料!”
好在老头也没多想,只当是真遇到了倒霉蛋,乐呵呵地多加了一勺“秘制酱料”——其实就是加了标记能量的浓缩版。
果然,没过两天,“大鱼”就上钩了!
那天凌晨,柱子三人躲在棚户区外围,远远盯着老头的破院子。就见那个熟悉的连帽衫“外卖员”跟鬼魅似的钻了出来,和老头低声交谈时,特意朝着郝运来之前坐过的方向指了指,还竖了个大拇指,意思很明显——这是个“优质客户”,重点关注!
“成了!这孙子上钩了!”柱子压低声音,心里乐开了花。
当天晚上,郝运来就不对劲了——走在路上总觉得背后发凉,像是有双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他,浑身汗毛倒竖,连打了好几个寒颤,嘴里念叨着“太邪门了,总感觉有人跟着我”。
李慕白赶紧掏出平板,屏幕上一道红色的追踪线正在快速闪烁,定位越来越清晰:“找到了!一股更强的标记能量正在隔空锁定他!源头就在城郊结合部的一个废弃食品加工厂!”
“废弃食品厂?”柱子愣了一下,随即乐了,“好嘛!这帮孙子可以啊!从夜市小作坊直接升级到工厂了?这是要规模化生产饿鬼,搞‘产业链’啊!”
这幽冥道也太会选地方了,用废弃食品厂当“饿鬼培育基地”,简直是讽刺拉满!
事不宜迟,三人不敢耽搁,立马驱车赶往城郊。车子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周围荒无人烟,只有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
柱子手里攥着李慕白准备的“能量混淆器”——这玩意儿长得跟个加大号手电筒似的,能暂时屏蔽和干扰标记能量,防止被对方提前发现。他心里盘算着:这次要是能直接端了他们的“饲料工厂”,抓住那个神秘的“外卖员”,就能彻底掐断这条饿鬼培育线,省得以后没完没了地“刮油”!
更重要的是,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馋嘴仙似乎也感应到了即将有“大餐”,不再抱怨之前的活儿亏,反而传递来一股强烈的期待,像是在说“这次可得来点硬菜,别再糊弄我了”。
“放心吧祖宗!”柱子在心里默念,“这次带你去端他们的老巢,里面肯定有不少‘高端饲料’,管够!”
车子终于停在了废弃食品厂门口。这工厂看着荒废多年了,大门锈迹斑斑,上面挂着“禁止入内”的牌子,早就被人踹开了一半,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一点灯光,只有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李慕白关掉车灯,压低声音:“标记能量的源头就在工厂深处,里面可能不止一个人,还有被他们控制的‘饿鬼预备役’,小心点!”
“怕啥!有俺和俺家祖宗在,来多少收拾多少!”柱子拍了拍胸脯,深吸一口气,率先朝着工厂大门走去,手里的能量混淆器已经打开,发出微弱的蓝光,屏蔽着周围的能量信号。
郝运来扛着摄像机,哆哆嗦嗦地跟在后面,嘴里碎碎念:“幽冥道的兄弟们,对不住了!不是我们故意找茬,是你们太缺德了!”
废弃食品厂的大门吱呀作响,像是在发出警告。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一场围绕着“饿鬼培育工厂”的终极对决,即将在这阴森的厂房里,正式打响!
柱子握紧了口袋里的朱砂和符纸,感受着体内馋嘴仙越来越强烈的期待,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幽冥道的孙子们,你们的‘生意’,今天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