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怎么解释?”
在上铺的虹夏不语,只是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就算是之前设想过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是实际发生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点的不适应。
毕竟要是她和姐姐不在一个房间的话,就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情况了。
“我刚刚全程都躺在床上啊好不好!”
【情绪值+】
“这么说全程都是诚酱在动你没有动是吧?”
伊地知星歌对于现状的理解更加的池沼。
没有注意到上铺妹妹的呆毛都已经开始不断摆动的伊地知星歌依旧认为是眼前的人将她的诚酱.....
或者说是迟早会成为她未来另一半的诚酱给吃干抹净了。
而且还是她引导诚酱主动的!!!!
这一下子就让伊地知星歌开始应激。
不知道刚刚说的话是正常的还是说不正常的。
“啊对的对的,啊不对不对......”
【情绪值+】
“到底是什么样的?”
即使伊地知星歌没有什么太多的严厉的眼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广井菊里就是害怕伊地知星歌。
要是她真的享受了啤酒馆的天使投资人珠手诚的那啥,说不定还不会这么慌。
大不了光明正大的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两人都喝醉了。
到时候就算是星歌有想要说的话语,但是最后也是她广井菊里先吃到肉了。
现在没有吃到肉就要被人给叨叨,这谁能够受得了?
“哎呀,总之是这样那样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情绪值+】
“哦,这样那样的事情都做过了啊,这就是你的遗言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伊地知星歌的脸色十分的不善,似乎下一秒钟就要使用放在墙角的吉他给现在正在自己床铺之上的广井菊里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开瓢了。
“我还没有遗言呢!我的遗言是,我绝对没有做过那种事!”
广井菊里急忙辩解,声音越说越小像是被星歌的目光压制住了。
她为什么要心虚?
是因为喝酒了还是说已经被伊地知星歌的这一套连招给锻炼出来了光速沉默的习惯?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刚刚说的‘这样那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伊地知星歌的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像是吃了柠檬一样。
但是看在和学妹长久的交情之中,她决定给广井菊里最后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然的话,这一次她不介意彻底让这个贝斯手发不出来声音。
“学姐!我没有说谎!”
【情绪值+】
广井菊里慌得从被窝里坐起来,酒彻底醒了,双手乱摇:
“我刚刚全程都躺在这里!”
“像只没有接电的贝斯一样安静!动都没动一下!”
伊地知星歌狐疑地眯起眼,手指无意识地敲着上铺的床沿。
“‘这样那样’的事情都没做?那你刚才支支吾吾说什么‘这样那样这样那样’?你当我是笨蛋吗?是不是诚酱那家伙……”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向珠手诚。
珠手诚刚想开口解释,虹夏却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羞恼又带着点小得意的眼睛,还有不断摆动的呆毛。
“姐姐.......其实是和我.....”
声音越说越小,但“和我”两个字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和你?”
星歌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上铺的隆起:
“虹夏?!你和诚酱在.....在上面.....‘这样那样’?!”
她感觉自己的 cpU 要烧了,理解力瞬间清零。
她以为的菊里醉酒勾引诚酱情节瞬间崩坏,变成了“妹妹在自己上铺和妹夫……”的三级片!
“是.....是啊!”
虹夏破罐子破摔,顶着红透的脸蛋,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点委屈和宣示主权的意味:
“姐姐你进来就对着菊里前辈吼!明明......明明是我!诚酱是我的!”
广井菊里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点头
“对对对!星歌学姐你听到了吧!是虹夏酱!”
“是虹夏酱在上面和诚酱这样那样!我是无辜的!”
“我只是个可怜的、被噪音吵醒的、被迫听完全场的背景板贝斯手啊!”
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撇清关系。
但听完全场几个字让空气瞬间凝固。
珠手诚扶额,提上了自己的裤子。
“菊里......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感觉到上铺虹夏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听、听完全场?!”
虹夏的声音都变调了,呆毛也硬硬的,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红得滴血的脸,指着下铺的广井菊里。
“臭酒鬼!你......你一直在装睡?!!”
“呃......”
广井菊里瞬间卡壳,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表情编起来十分的精彩。
“这个......那个.......雨声太大我其实没听太清......”
“没听太清?!那你怎么知道是‘这样那样’?!”
星歌抓住了关键点,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她指着广井菊里,又指指上铺的妹妹和诚酱,最后指向自己。
那她呢!!???
星歌感觉眼前发黑,抄起旁边墙上挂着的备用吉他就想砸点什么——
在菊里、诚酱和自己的大脑之中疯狂寻找一个目标。
“姐姐!冷静!放下吉他!”
虹夏吓得尖叫。
“学姐!罪魁祸首是诚酱啊!”
广井菊里试图祸水东引,缩到床角。
珠手诚翻身下床,直接把吉他的下半部分死死的扣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面。
让伊地知星歌好险没有气笑。
“够了!!!”
星歌发出一声忍无可忍的咆哮,吉他举过头顶,但终究没砸下去,只是重重地顿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可怜的地板没招惹谁就被打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扫过混乱的三人,最后停留在珠手诚身上,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珠、手、诚!现在、立刻、马上!带着我妹妹!给、我、滚、出、去!”
她又猛地指向试图把自己缩进墙壁里的广井菊里。
“还有你!菊里!今晚!滚沙发去!”
“敢靠近我的房间一步。”
“我就用贝斯弦把你捆起来扔出去!”
现在的伊地知星歌需要静一静,虽然知道妹妹和诚酱已经是那个关系了。
但是直接在家里面还是在自己床上的上铺就有点过分了。
到时候要是她晚上睡着睡着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滑下来,这可就不好玩了。
珠手诚和广井菊里都是很会读空气的。
没有任何人反抗,就直接出去了。
“这下麻烦了,我今天晚上没有地方睡了......”
虹夏好像已经明白了姐姐为什么要把她和诚酱赶出来。
这很明显是姐姐的助攻啊!
虽然说这助攻有点问题,但是这依旧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助攻。
问题就是旁边的广井菊里。
姐姐可能以为广井菊里会在沙发上老老实实睡觉。
“要不要和我出去喝几杯?”
广井菊里完全没有刚才差点被单杀的恐惧感。
现在逃出一劫的她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有的仅仅想用酒精把自己灌醉。
毕竟大脑之中的烦恼什么的,在喝醉了之后全部都会烟消云散。
这样的话所有的烦恼都不是烦恼了?
至于睡觉的地方?
基本上附近的居酒屋都和她十分的熟悉,这十分熟悉的情况之下就没有一点其他的问题。
只要直接在居酒屋睡觉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好不好?
居酒屋的各个都是人才,说话也都好听。
只要过去的话,有酒的情况之下根本不用担心大家的说话会不好听好不好?
“虹夏你怎么说?我这里的话倒是怎么都没有问题的哦?”
珠手诚确实不在意睡觉之前的另一项活动究竟是什么。
反正一会大不了直接将广井菊里留在居酒屋,然后他和虹夏回去睡觉。
或者这一次把广井菊里拉过去继续听?
算了这事情光是想想就觉得变态,还是不要让广井菊里成为play的一环了吧?
虽然之前也不是没有被看到过,但是这也不是随便拉一个人进入自己play的理由。
“先陪陪这可怜的贝斯手吧,把这家伙给灌醉之后,我们再说别的事情。”
珠手诚倒是打算先把广井菊里给灌醉之后再陪虹夏。
毕竟要是现在不灌醉的话,一会被缠上了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虽然可能给广井菊里更多的胆子也不一定会缠上吧。
毕竟真的要是缠上来的话,广井菊里真的也有点担心诚酱的火还没卸完。
如果这时机正好的话,那么广井菊里可能真的会品尝到人生第一次的味道。
比起酒精更加发麻,更加让人上头的味道。
这一部分广井菊里也是有自己的看法的,比起诚酱这里又去横叉一脚。
不如就拿着诚酱给的酒店vip过来喝一个天昏地暗,喝一个不省人事。
从盘古开天地喝到猴子西天取经。
只要喝醉了,哪里会管什么洪水滔天?
对于黑铁音羽来说,只要鼓点的节奏开始,那么就完全不需要在乎观众的想法。
那么对于广井菊里来说,只要喝醉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恼都会与她无关。
难道这世界上还有比起不用在意任何的情况大醉一场来得更加惬意的事情吗?
或许对于正常人来说是有点而且有不少,但是对于广井菊里来说,没有。
“要去喝酒吗?你说到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广井菊里神采奕奕,要去喝酒的时候还有喝完酒的时候都是不会困的。
只不过在居酒屋里面的不仅仅只有广井菊里一个常驻的酒鬼。
能有酒喝的地方可是会随机刷新一些人物的。
酒馆里面也是卧虎藏龙,现在被称为丰川之鹿的丰川清告正在这里品尝今天的第二十杯啤酒。
当然对于刚刚进入这个单间的丰川祥子来说,这场面还是有点震撼的。
“所以说父亲你平时就在这些地方?”
“小祥?你怎么来这里了?”
“怎么,父亲你来得?我就来不得?”
丰川清告不敢对上丰川祥子的视线。
就像是蛇院院长不想要对上哈莉的视线一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
“来十杯精酿。”
丰川祥子也很能喝,自己一人饮酒的日子已经锻炼了她的酒量。
现在就可以好好的和自己的父亲喝一喝然后问一问究竟是什么情况。
还有未来应该怎么谋算。
出来的丰川祥子虽然还保留着天真,但是也多少见识了不少的问题。
在繁星打工的时候上至弦卷家,下至工薪乃至舞铲,见识过了很多。
也和不同的人聊过来很多的事情。
有些顾客会很外向,想要分享自己的见闻。
在短短的做饮料的时间能够听到闲聊之中的信息。
这一些信息都是有用的,在丰川祥子从不同的吹牛和真心聊天之中,不断去筛选信息。
这不同的信息都是丰川祥子认知世界的资本。
在楼阁之月到来之前,丰川祥子的软弱都将死去。
“接下来我们有很多的时间聊一聊有关家里面的事情。”
丰川祥子举起了一杯精酿,示意面对着的丰川之鹿。
丰川清告脸上的醉意消减了几分。
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眼前的女儿,似乎曾经的一切都在眼前。
要不是眼前的身形稍显稚嫩,或许丰川清告真的以为是瑞穗回来了。
而丰川祥子也不过是在模仿楼阁之月那时某人的形象而已。
代餐实在是太过于深刻,导致现在丰川祥子心中正餐的身影已经只剩下了人偶还有回忆之中的画面。
“像啊,很像啊。”
“什么很像?”
“你的母亲。”
“……”
丰川祥子喝了一点,这事情不想提起。
丰川清告也觉得在一个失去了母亲还处在自己人生中间阶段的少女谈起这件事确实有点残酷了。
丰川祥子没有走出来,他也没有走出来。
“喂~我来喝酒了!”
广井菊里的声音穿透了门板,珠手诚还有虹夏也跟着进来。
方才还在担心丰川祥子没有走出来,到现在看到虽然藏了但是没有藏好的脸上变化。
原来只有他完全没有走向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