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松....松开....”
少女嫣然杏目,雾气凝聚在眸,眼泪顺着皙白的小脸淌落,好不可怜。
她推搡着挣扎,怎么也推不开面前男人的禁锢,细细的腰肢被有力的大手紧紧搂住,那力气好似要将她的腰肢折断一般。
“拒绝朕?”君景珩墨色的凤眸里是深不见底的清冷,隐有一丝晦暗的欲望。
他轻挑起她的一抹发丝,放置在鼻尖轻嗅闻,面上露出一丝丝的痴迷。
一缕香气撩人于无形,缭绕于空气中,诱人且勾魂。
“....请陛下自重...”她眸中泪光泠泠,浑身有些紧张的在发颤,若是有人在此时进来窥见,怕是她日后在这京中,再无脸见人了。
君景珩的脸色有些阴沉,他伸出手,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脸颊,嗓音冷得可怕,
“自重?朕不过是对你心生欢喜,为何要对朕避如蛇蝎!难道我还比不过燕容烨,只要你愿意和他和离,朕会为你换一个身份,迎你为后!”
她轻摇头,眸里泪光闪烁,卷翘且纤长的眼睫沾染了水雾,因为羞恼,双颊更是泛起桃红,愈显得她娇怯怜人。
方才,她进来换衣时,便已经脱下了外衫,还未来得及换上,君景珩便突然出现。
此时被他紧搂着,身上只得一件小衣,精致的锁骨连着皙白的脖颈都...在外边,一根细细的绳绑在后脖颈。
君景珩见她摇头拒绝,还一个劲在他怀里挣扎,偏偏挣扎时却隔着衣物...
这般软香美玉般的娇美人在怀里,怕是男人都难以抗拒,何况君景珩对她欢喜,日日夜夜想她,都快想到发疯了。
他没再忍耐,低头亲了上去,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唇舌间想与之亲吻,勾缠.....
少女哪里肯如此,可想逃却也逃不得,他一手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掌控住她的后颈,迫着她仰着小脸,由着他肆意亲吻,
汲取....
她被亲狠了,呼吸都被其掠夺而空,快要喘过不气了一般,嫩白的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浑身抑制不住的颤。
野兽抓到猎物,只能狠狠啃咬,君景珩只觉怀里的人儿是多么的柔美娇甜,光是一个亲吻,还不足以消解他朝思暮想的念头。
可眼下此处的确不是个恩爱的好地方,待他吻尽兴了,这才松开了她。
君景珩凤眸微眯,眸里尽是未消解的欲念,他看着怀里的她正急急的娇喘呼吸,空气中丝丝缕缕的香气飘然。
他从未感受过这种美妙,而这种感觉只有皎皎能带给他,可偏偏她却是燕容烨的妻子。
凭什么!
皎皎只能是他的!
只能是他君景珩的妻子!
少女缓过劲后,眉头微蹙,怒得双颊斥着绯色,原本粉嫩的唇瓣此时却是艳色夺目,竟是理智全无,忘却了这人的身份,扭头便是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胆子倒是大了,敢咬朕!”君景珩一把将人抱起到了榻上,俯身便再次直接亲吻了上去。
“不....不....呜.....”
室内只剩下少女的呜咽,被亲得泣哭连连...
.....
将军府。
“夫人,今夜好歹是新婚夜,将军竟是宿在前院书房,都不肯过来,这让府里上下的人该怎么看您!”
丫鬟青禾忍不住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自家小姐好歹也是尚书府嫡女,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这燕将军号称保家卫国的英雄豪杰,竟然如此折辱她家小姐!
“青禾,你先出去外边候着,我想一人待会。”她的声音略显低落,显然是因着未曾谋面的夫君,新婚夜冷落而伤心。
“夫人....”
“去吧。”
“是,夫人。”青禾自觉说错了话,明知姑娘伤心,却还提及,只能暂且退下。
...
苏淡月身着一袭大红嫁衣,上边绣的花样精巧细致,头戴精致华美的凤冠。
她走至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里的娇美容颜,一双杏眸水漾动人,粉面桃腮,妆容稍浓,更显娇艳。
唇角微勾,浅笑晏晏,眉眼好似春花烂漫,姝丽无双。
好一个美人,可惜却不被珍惜,反遭冷待,最后遭人陷害致死。
原主是礼部尚书苏大人之女,与将军府燕容烨订下婚事,随后燕容烨出征三年,原主便等了三年,待他出征归来却是带了一名女子回来,视为真爱,不肯履行婚事。
将军府本就人丁稀少,老夫人生下三子都全都战死沙场,仅老三留下一子,靠着燕容烨撑起了门楣。
本想订下婚事便早些让燕容烨成亲生下子嗣,也好突发意外,能留个后,谁成想边关战事紧急,燕容烨再次被派往战场。
足足三年,待边关战事了了,这才胜利归京,原主及笄后,便一直等着,将军府原不想耽误原主,便也提出退婚,原主却不愿,她觉得燕容烨在外征战沙场,是一个大英雄。
她愿意等。
成婚后,燕容烨待她冷若冰霜,甚至连圆房都不愿,让她成了这府里上下的一个笑话。
她无奈,只能去找老夫人诉苦,而老夫人虽知道缘由,却也没告知,只让她安心,随后便去找了燕容烨说话。
而燕容烨不敢对祖母发怒,因此迁怒了原主,认为她是一个心机恶毒,只会告状的女子,更加不理会她,平日更是把她当作摆设,夜夜宿在前院。
而那名孤女名唤江梦如,无父无母,被燕容烨带回府上,以表小姐之名住在了离前院最近的清雪苑。
原主原先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表小姐,直到那日在花园与其遇见,才知原来燕容烨不是不会笑,而是他的温情都给另外一个女子。
后续更是被江梦如一系列的陷害,最后竟然是被下药诬陷通奸,而尚书府苏大人本就对原主不上心,且原主母亲早早便去了,更无人帮她。
“你就这般缺不得男人,竟与他人通奸,私相授受,当真淫荡!”燕容烨虽不爱原主,却也见不得其做出这等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