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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眼井的封印还在微微发烫,桃木剑交叉的印记上,残留着陈观棋与地脉先生阳气交织的余温。陆九思正用龙元玉佩的金光擦拭陈观棋肩头的伤口,青黑色的蚀骨爪印记在金光中滋滋作响,像块被烙铁烫过的焦皮,渐渐褪去狰狞。

“这印记比上次在黑石驿见到的深多了。”陆九思的指尖微微发颤,药膏涂在伤口上,陈观棋的肌肉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天枢门主的邪术又精进了,若不是你师父的阳气护着,恐怕……”

“没有恐怕。”陈观棋按住他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坚定,“师父用魂魄镇住了星魂,我就不能让他白白牺牲。”他低头看向星核与龙元玉嵌合的封印,那里的黑气虽已减弱,却像条伺机而动的蛇,在石缝间缓缓游走,“我们得尽快找到彻底封印的法子,月蚀虽过,星魂的戾气还没散。”

话音未落,一阵细碎的掌声突然从雾气中传来,“啪、啪、啪”,节奏缓慢,却像重锤敲在两人心尖上。

陈观棋猛地抬头,桃木剑瞬间出鞘,剑尖直指雾气深处:“谁?”

雾气如被无形的手拨开,罗烟的身影缓缓浮现。她换了身猩红的长袍,衣摆拖在地上,沾着些暗褐色的污迹,不知是血还是泥。十名云策堂弟子紧随其后,个个面无表情,腰间的玄铁弯刀在晨光里闪着冷光。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他们每人手里都提着个竹笼,笼子上盖着黑布,隐约能看到里面有活物在蠕动,发出细碎的呜咽。

“小地脉,看完‘家史’了?”罗烟的嘴角噙着抹诡异的笑,指甲涂着蔻丹,轻轻摩挲着腕间的金蚕蛊——那蛊虫比上次见到时肥了一圈,通体泛着油光,正顺着她的袖口缓缓爬动,“星晶里的画面,是不是比你师父临死前编的谎话精彩多了?”

陈观棋的瞳孔骤然收缩,握着剑柄的指节泛白:“是你?你一直在盯着我们?”

“何止盯着。”罗烟缓步走到离封印三丈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像是在忌惮什么。她抬了抬下巴,十名弟子立刻将竹笼齐刷刷放在地上,黑布被同时掀开的瞬间,陆九思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将手里的药膏摔在地上。

笼子里关着的,竟是落星村的村民!有昨天见过的守村老者,有土屋里没绣完鞋底的妇人,还有个梳着总角的孩童,此刻都蜷缩在笼中,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嘴角挂着涎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与那些被星魂附身的活死人一模一样。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陆九思的声音发颤,龙元玉佩在掌心烫得惊人,显然感应到了极重的邪气。

罗烟轻笑一声,弯腰踢了踢离她最近的笼子。那笼子里的妇人被踢得一个趔趄,却毫无反应,只是机械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睛对着星眼井的方向,喉咙里的呜咽声突然变得急切,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

“也没做什么。”罗烟直起身,指尖掐着金蚕蛊的头,迫使它吐出丝来,银丝落在地上,竟化作细小的银线,朝着村民们的脚踝游去,“不过是喂了点‘星魂蛊’,让他们认认家而已。”她突然提高声音,像在对笼子里的人说话,又像在对空气宣告,“你们看,那口井就是你们的归宿,跳进去,就能永远陪着那些‘星星’了。”

话音刚落,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所有村民突然像提线木偶般站起,双手抓住笼门,用头疯狂地撞击竹条。“咔嚓”几声脆响,最前面的笼子被撞开,守村老者跌跌撞撞地爬出来,朝着星眼井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僵硬,膝盖都不会弯曲,像个被人推着走的稻草人,浑浊的眼睛里,竟透出丝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狂热。

“拦住他们!”陈观棋低喝一声,拽着陆九思冲了过去。他刚要抓住老者的胳膊,却被对方猛地甩开——老者的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三道血痕,伤口处立刻泛起青黑,与天枢门主的蚀骨爪印记如出一辙。

“这些人被我喂了‘星魂蛊’,会主动跳进井里,帮你师父‘加餐’哦。”罗烟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愉悦,她看着村民们一个个撞开笼子,朝着封印走去,像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你师父的魂魄快被星魂啃光了,多些‘养料’,或许能撑得久一点呢?”

“你疯了!”陆九思终于忍无可忍,抓起块石头就朝罗烟砸去,“他们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这么对他们?”

石头在离罗烟三尺处被一股黑气弹开,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罗烟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骤然变得凶狠,像被激怒的毒蛇:“无辜?这世上哪有真正的无辜?”她突然指向陆九思,声音尖利如刀,“就像你爹娘,若不拼死守护人枢支的秘密,怎会被云策堂的人追得像条丧家犬?最后死在星眼井边,连具全尸都没有!”

陆九思如遭雷击,猛地僵在原地。他爹的笔记里从未提过爹娘的死状,只说“为护信物,卒于葬星原”,此刻被罗烟撕开血淋淋的真相,胸口像被巨石砸中,疼得喘不过气。龙元玉佩烫得他几乎要脱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发出细碎的悲鸣。

陈观棋趁机拽回两个即将扑到封印上的村民,用桃木剑的阳气逼退他们身上的星魂蛊。但更多的村民涌了过来,男女老少,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星星……回家……”,像群被蛊惑的朝圣者。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观棋的声音冷得像冰,阳气顺着桃木剑蔓延,逼得村民们暂时后退,形成一道脆弱的屏障,“冲着我来,放了他们!”

罗烟拍了拍手,云策堂弟子立刻上前,将剩下的笼子全部打开。她缓步走到陈观棋面前,两人之间只隔着三尺的阳气屏障,金蚕蛊在她腕间兴奋地扭动,对着陈观棋的方向吐着信子。

“很简单。”罗烟的声音突然放柔,带着种诱哄的意味,“你用你的血打开锁魂链,让你师父的魂魄出来。”她指了指星眼井的封印,那里的黑气正随着村民的靠近而翻涌,“只要他出来,我就解了这些人的星魂蛊,怎么样?很划算的交易吧?”

陈观棋的心脏猛地一沉,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陷阱?锁魂链一旦被地脉亲的血打开,师父的魂魄固然能脱困,被镇在井底的星魂也会随之喷涌而出,到时候别说葬星原,方圆千里都会变成活死人的炼狱。

“你在逼我。”陈观棋的指尖微微颤抖,桃木剑的阳气忽明忽暗,显然内心正在剧烈挣扎。他看向那些村民,那个梳总角的孩童已经爬到了封印边,小手正朝着星核的方向伸去,再往前一寸,就要触到那致命的黑气。

“是逼你,也是帮你。”罗烟笑得越发诡异,“你师父用魂魄镇井,不就是想护着你吗?现在让他出来,你们师徒团聚,至于那些不相干的人……”她瞥了眼陆九思,“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人枢支的后人,早就习惯了看着别人为自己牺牲,不是吗?”

“你闭嘴!”陆九思突然爆发,龙元玉佩的金光暴涨,竟将扑向他的两名村民震飞出去。他冲到陈观棋身边,掌心的玉佩烫得能烙出印子,“别信她的!我爹娘当年就是为了不让星魂外泄,才死守着人枢支的秘密!我们不能让他们白死!”

陈观棋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又看了看那些在黑气边缘徘徊的村民,突然想起星晶里的画面——师父跃向井口时,望向西南的最后一眼,分明藏着不舍,却又带着决绝。那不是舍弃,是守护。

“罗烟,你以为我会选吗?”陈观棋突然笑了,笑声在晨雾中回荡,带着种破釜沉舟的豁出去,“师父用魂魄镇住的,不只是星魂,还有地脉支的责任。我若为了他一人,让千里生灵涂炭,才是真的对不起他。”

他猛地转身,桃木剑的阳气催至极致,在星眼井周围画出道金色的弧线,将村民们与封印彻底隔开。“陆九思,用龙元玉守住东边!”

“好!”陆九思应声而动,龙元玉佩的金光如盾牌般展开,挡住那些试图绕后的村民。孩童的小手拍在金光上,发出“砰砰”的声响,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丝痛苦的挣扎,似乎在与体内的星魂蛊对抗。

罗烟的脸色终于变了,猩红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你疯了?你要眼睁睁看着这些人送死?看着你师父的魂魄被啃光?”

“我不会让任何人送死。”陈观棋的声音斩钉截铁,他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桃木剑上,剑尖在封印的石板上迅速刻画——那是地脉支的“镇魂阵”,需要以精血为引,以阳气为基,“师父教过我,地脉亲的血,既能开锁魂链,也能加固封印。”

精血渗入石板的瞬间,星核与龙元玉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桃木剑交叉的印记上,浮现出地脉先生年轻时的虚影,正与陈观棋的动作同步,在封印上补全着缺失的纹路。

“不——!”罗烟尖叫起来,金蚕蛊突然从她腕间飞出,直扑陈观棋的后心,“你不能这么做!”

就在这时,陆九思突然将龙元玉佩掷向空中,金光如网般散开,将金蚕蛊牢牢罩住。“你的对手是我!”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他抓起地上的玄铁弯刀——那是刚才从云策堂弟子手里夺来的,朝着罗烟冲了过去。

金蚕蛊在金光中疯狂挣扎,发出刺耳的嘶鸣。罗烟分心之际,陈观棋已将镇魂阵的最后一笔补完。星眼井的封印突然下沉半寸,石板缝隙里的黑气被瞬间吸回井底,发出凄厉的惨叫。那些被星魂蛊控制的村民,动作突然僵住,空洞的眼睛里渐渐恢复神采,茫然地看着四周,像是大梦初醒。

守村老者第一个回过神,他看着自己沾满泥土的手,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星眼井,突然老泪纵横:“造孽啊……造孽啊……”

罗烟看着功亏一篑的封印,又看了看被金光困住的金蚕蛊,脸色铁青如铁。她猛地从袖中掏出枚黑色的令牌,往地上一摔,令牌炸开的瞬间,十名云策堂弟子突然扑向最近的村民,弯刀闪着寒光,竟是要杀人灭口!

“休想!”陈观棋与陆九思同时回身,桃木剑与玄铁刀交织成网,挡住了云策堂的攻势。村民们虽惊魂未定,却也知道此刻危险,纷纷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云策堂弟子砸去。

混乱中,罗烟趁机召回金蚕蛊,猩红的身影迅速隐入雾气,只留下句怨毒的狠话:“陈观棋,你给我等着!昆仑冰窟的账,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雾气重新合拢,将她的气息彻底掩盖。云策堂弟子见主母撤离,也无心恋战,虚晃几招后便仓皇逃窜,很快消失在荒原深处。

星眼井边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村民们低低的啜泣声和封印上缓缓消散的金光。陈观棋瘫坐在地上,肩头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却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清明。

陆九思扶着守村老者走过来,老人还在喃喃自语,说的却是些断断续续的往事——原来落星村的人,祖上都是守护星眼井的杂役,只是世代相传,渐渐忘了最初的使命。

“昆仑冰窟……”陈观棋摩挲着掌心的血痕,罗烟最后那句话像根刺,扎在他心头,“她提到了昆仑冰窟。”

陆九思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父亲的笔记,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画着幅简略的地图,标注着“天枢支禁地——昆仑冰窟”,旁边用朱砂写着行小字:“锁魂链的源头,星魂的老巢。”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星眼井的危机暂时解除,但罗烟的话像个不祥的预兆,预示着更大的风暴正在昆仑的方向酝酿。

守村老者颤巍巍地递过来两个水囊:“年轻人,往西边走的路不好走,带着这个吧。”他看着星眼井的封印,眼神复杂,“当年我爹说过,星眼井是地脉的锁,昆仑冰窟才是地脉的根,根要是烂了,锁再结实也没用。”

陈观棋接过水囊,指尖触到粗糙的皮囊,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眼神。那不是遗憾,是期许,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走到这一步。

“我们去昆仑。”陈观棋站起身,桃木剑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师父没做完的事,我来做。”

陆九思将龙元玉佩重新握紧,掌心的温度虽已减弱,却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嗯,一起去。”

远处的荒原上,村民们正互相搀扶着往回走,落星村的方向升起袅袅炊烟,像是在驱散这场惊魂未定的阴霾。但陈观棋与陆九思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罗烟留下的“大礼”,终究要在昆仑冰窟,迎来真正的清算。

封印上的桃木剑印记,在阳光下渐渐隐去,只留下星核与龙元玉嵌合的痕迹,像枚永不褪色的印章,印在葬星原的腹地,也印在两个少年沉甸甸的命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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