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回到邢老身边轻声说:“我把傅医生安排在了大书房,我出来时,她正往外拿药材还有一些器皿。”
邢老点了点头,床上的小男孩已经不哭了,对邢老说:“爷爷,我饿了。”
邢老看了一眼保姆周姨,周姨:“我现在就去做面。”
傅惜筠让圆滚滚扫描了下书房,没有监听监视装备。
傅惜筠用手支着下巴,想着,这个邢老可是政界的又一大佬,虽然退休了,但听说门徒遍布全国,实力权力都不容小觑。
其实空间里就有打虫药,傅惜筠也是做做样子,得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药很费时间,不容易制作。这样才能记住自己的恩啊!反正孩子现在没事,也不用着急。
傅惜筠没事干,拿出一些美容养颜的东西,用了快一个小时鼓捣出一些美白的药粉,用牛奶一冲就是敷脸的面膜。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傅惜筠从空间拿出了打虫药,傅惜筠本想拿可以把虫子直接打碎的药,可怕别人看不到拉出的虫子会质疑,最后选择了一款吃后,蛔虫可以整条拉出的。
打虫药拿出,放在玻璃器皿里捣碎了,傅惜筠加入了一些人参粉末融在一起成了一个褐色的药丸。
走出书房,来到刚才的房间,其他人都还在守着男孩。
邢老坐在床边,看到傅惜筠进来,脸扯了扯,想笑一下,却没笑出来。长年严肃脸,连笑都有些勉强。
傅惜筠看了一眼,都替邢老难受。
邢老:“我孙子这能吃,但却很瘦,这是怎么回事?”
傅惜筠:“他吃进的东西都被蛔虫吸收了,自身一点也没吸收,所以骨瘦如柴,营养不良,虫子打掉,慢慢养着就好了。”
说完后,拿出三粒药丸,“这是打虫药,今天服用一粒就够,三个小时后,虫子会拉出来。明天再吃一粒,后天肚子里的蛔虫都排出,孩子的病就好了。”
女人刚才被训了,老老实实的在旁边待着,不敢再说话。
邢老接过药丸,一颗给小孙子吃下,其他两颗正想着放哪。
傅惜筠从药箱里拿出一个手心大小的小木盒递过去,“放这里吧!千万不要沾水。”
邢老拿起药丸凑近鼻子闻了闻,放进了木盒里。
放好木盒说道:“丫头,这药丸里放了人参?”
傅惜筠点头,“对,放了一些。”
邢老:“药丸还有出诊费多少钱?”
傅惜筠并没有客气,痛快的说:“药丸一颗一百元,两颗二百,出诊费就算了。”
女人没忍住,“二百,你抢钱啊?”
邢老虎目一瞪,女人低下了头。
傅惜筠冷冷的笑了一下,“我并没有多要,这是友情价,邢老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对了,拉出来的蛔虫用火烧了就行。”
看着人要走,一个中年男人恭敬得开口,“傅医生就这样完事了?”
傅惜筠礼貌的微笑:“对,后天,我来复诊,到时麻烦去接我一下,这山上我自己应该上不来吧?”
中年男人:“好,到时我去接傅医生。”
傅惜筠刚要往外走,突然站住说道:“一天一粒,千万遵守,是药三分毒,里面有毒晕蛔虫的药材,少量对人体无害,但大剂量服用还是会损害身体的,不要急于求成,一下把药丸都吃了,出事了,我可不负责。”
邢老:“我们一定遵医嘱,放心,药丸在我手里,我会看好的。”
有了邢老的保证,傅惜筠放心的走了。
当天中午男孩就吵着肚子疼,孩子的妈妈给孩子拿了痰盂,不一会就拉出了一条有30厘米的蛔虫,等了一会又拉出一条可卡在半截出不了了。
忍着恶心和害怕,女人上手给儿子拽了出来,把蛔虫扔进痰盂,女人在旁边干呕。
保姆周姨想要把虫子拿去烧掉,尝试着去拿,近距离一看,吓得脸色煞白。这么长的虫子还是两根谁看了都有些发怵。
邢老示意小赵去烧,赵警卫员毕竟是男人,还是军人忍着不适,快速拿到院子里,堆了一小堆柴放在上面烧了。
小男孩深深笑着说:“爷爷我肚子舒服多了。”
邢老欣慰:“那就好,深深明天再吃一粒药就好了。”
女人:“爸,要不一起给深深吃了吧!都排出来,就不用等到明天了。我去拿药。”
邢老沉下脸来,“愚蠢,你没听见医生临走时的嘱咐嘛!不可以一起吃。”
女人不以为然,“医生说话就是邪乎。也不用全信。”
邢老看向儿子,“邢云峰管好你自己的媳妇,药我明天再拿出来。”说完瞪了一眼儿子,拄着拐杖离开了。
邢云峰是邢老最小的儿子,也就是深深的父亲,原来不听父母意见执意娶这个商人家的女孩。
在一起生活的时间越长,邢云峰越后悔,两人门不当户不对,三观不一致,两人总是吵架。
不是商人女儿不好。刚开始方心然还是温柔体贴,情意绵绵。
只是婚后,时间一长,就不再装了,这方心然市侩,不讲理,任性的坏脾气就显露出。两人就时不时的争吵不断。
方心然见邢老走了,哼了一声,“爸就是老古板,迂腐。”
邢云峰皱着眉,“你别闹了,爸说的没错,医生的嘱咐不能不听。”
方心然却不依不饶,“我就不信吃两颗能出什么事,我这是为了深深好。”
她趁邢云峰不注意,偷偷跑去邢老的小书房,想把剩下的药丸拿出来给深深吃。
可当她欢喜的看见木盒,打开时,却发现药丸不在里面。
方心然被气得心里暗骂,老狐狸,真是一肚子心眼,还防着我。
原来,邢老料到这个小儿媳可能会乱来,提前把药丸藏了起来。
方心然找不到药丸,气得跺脚。邢云峰被告知方心然在小书房,赶紧过来把她拉走。
气急败坏的道:“以后不能进爸的小书房,听见没。还有药把收起来了,你找不到,我就纳闷了,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医生都说了药不能多吃,你怎么就不信,要是害了深深,你后悔都来不及。”
方心然满脸愤然,小声嘀咕,“都防着我,都是我的错。”
邢云峰气得大力把她拽出小书房,甩开她,愤然离去,不懂人语,懒得和她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