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芳看到方文出来,立马上前问清情况,知道是忘记时间了,林云芳松了口气,“方研究员您去吧,我就先走了。”
方文点了点头,快步朝食堂走。
午睡的袁大厨被叫醒,气得骂人,“你个混小子叫我干什么?”
小徒弟:“师傅,李老和傅医生,方研究员,黄研究员都没吃午饭,让您给做些吃点。”
袁大厨一听立马起身,“好嘞,准备食材,做个宫保鸡丁,辣炒螃蟹,清炒小白菜,拔丝地瓜。”
徒弟:“好嘞,师父。”
知道人都饿了,袁大厨做得都是快菜,没多久就做好了,小徒弟帮着方文把菜拿到实验楼前,黄本涛出来接的。
四人快速的解决的午饭,又投入实验中,肥料的配比不是那么好出来的,得一次一次的实验,找出最好的配比,更好的发挥效果。
时间一天天过去,每天研究的点都不一样,但是几天下来,李老发现了泉水的好处,把泉水保护的和宝贝似的,谁也不让接近。
有一天,傅惜筠发现黄本涛有些鬼祟,好像在偷着记录什么,起了疑心。
快步来到黄本涛身后,黄大哥在干什么,黄本涛有些惊慌,强自镇定,笑呵呵的说:“老师,让我记录稻苗生长情况。”
傅惜筠:“哦!辛苦了黄大哥。”傅惜筠嘴上说着话,意识里叫道:“圆滚滚打开心声功能。”
圆滚滚:“是。”
叮叮,心声功能已启动。
傅惜筠看着黄本涛手里的记录本,“黄大哥,我能看看记录吗?”
黄本涛把小本背在后面,“就是我自己瞎记得,别污了您的眼睛。”
心里却惊慌的说:“这可是我记录的肥料配比,改善土壤,水质的过程成果,这是要给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不能给你看。”
傅惜筠眯了眯眼睛,笑着的说:“没事,有些我记不得了,我看看。”
黄本涛:“别看了,记得不好,太丢人了。”
心里却骂着:“八嘎,贱女人,太烦人了,快滚吧!”
傅惜筠皮笑肉不笑的说:“黄大哥太见外了,我就看一眼。”
黄本涛把记录本背到背后,往后退。心里疯狂大叫:“怎么办?死脑袋快想借口拒绝,真想杀了这个女人。女人就是麻烦下贱。”
这时方文正好走进来,黄本涛要往外跑。
傅惜筠大喊:“方文抓住他,他是日本间谍。”
听到间谍,方文本能的伸出手抓黄本涛。
黄本涛是个练家子,三两下把方文踹到一边。
傅惜筠上前和他扭打在一起,黄本涛拳脚很好,傅惜筠打得有些吃力。
震惊中的方文清醒过来,跑出去找人。
出了实验楼一吆喝,来了几个军人,几下就把黄本涛扣住。
黄本涛还在叫嚣,“抓我干什么,我可是李老的徒弟。我不是间谍。傅医生你说我是间谍有什么证据。”
傅惜筠:“他手里拿着所有我们研究的成果。”
黄本涛眼神闪躲的说:“这是我做得记录,研究的时候,谁不做记录啊!”
这时圆滚滚在傅惜筠的意识里说:“主人,他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空隙很大,还有茧子,是穿木屐留下的,还有他现在穿着日本的大白裤衩。”
傅惜筠把圆滚滚告诉她的,都一一说出来。
黄本涛一听大骂:“我要杀了你,你个贱人,我要把你按倒……”
几人把黄本涛的鞋脱下来,确实如傅惜筠所说,又把他的裤子脱下,里面也的确穿着日本裤衩。
李老被通知,匆忙的赶过来,看到这一幕,痛心疾首,暗恨自己引狼入室。
大骂:“你个混账东西,这些年我真是识人不清,你得偷走多少研究成果,我要杀了你。”说着使出全力扇了他几个大巴掌。
李老气得浑身哆嗦,满脸涨红,傅惜筠看大事不好,再这样下去李老会中风。
立马倒了一些灵泉水,扶住李老,轻声安抚:“李老别气,深呼吸,来喝点水。”
李老摆手,“我不喝。”
傅惜筠严厉的说:“必须喝,再生气,李老您会中风的。您不想在为国家效力了嘛!”
李老一听立刻收敛情绪,按照傅惜筠说得深呼吸,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光了,感觉胸腔的郁结疏散开了一些。突突跳的头,也舒缓了一些。
看到李老的脸色好了些,傅惜筠说道:“好在已经抓住了人,这次研究成果还没送出去,咱们应该庆幸早发现。”
李老深吸一口气,“对,幸好丫头你发现了,要不我真是愧对国家啊!”
方文在旁边咬牙切齿的骂:“怪不得你不和我一起去洗澡,原来你是日本鬼子。太恨人了。”说着就踹了黄本涛几脚。
黄本涛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了。闭了闭眼睛,心里大叫,“日本天皇我来了。”说着低下头要去咬自己的衣领。
傅惜筠快一步,抓住黄本涛的衣领,把衣领拽了下来。
大家都懵逼的看着傅惜筠。
黄本涛大骂:“贱人,贱人。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傅惜筠没有理会他,和大家解释:“他要服毒自杀,衣领里有毒药。”说着把衣领里的毒药拿出来给大家看。
军人中的队长厉喝:“奸诈的小日本,把他押下去,严刑逼供。”
傅惜筠叫住队长,如果他不招供,有需要的话可以叫我,我学过心理学,可以帮助逼供。
队长:“好的,傅医生。”
几个人就把人押了下去。
李老在旁边越想越气,已经老泪纵横,这次傅惜筠没有阻止,哭一哭,发泄一下情绪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看着实验室有些狼藉,傅惜筠和方文开始收拾。方文一边收拾,一边嘟喃,“没想到师兄,呸,那混蛋是日本间谍,白瞎我对他这么好。混蛋混蛋。”说着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傅惜筠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伤心,不值得。”
方文抽抽噎噎的说:“对不起,傅医生,让您看笑话了。我平时不哭的。”
傅惜筠点头,“我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