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胖女人在前面狂奔,一个阴险的女人在后面猛追,绕着战场外围一圈圈地跑,跑得贾张氏气喘吁吁。
天杀的小 ** ,干嘛追着老娘不放!贾张氏跑得上火,气急之下决定杀个回马枪。
突然转身使出九阴白骨爪,毒蛇一惊,果然有埋伏,好得很!敏捷地侧身闪避,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的一声脆响,贾张氏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心灵受到重创。
还没缓过神,的又是一记耳光,两边脸颊对称红肿,心理再次遭受暴击。
啊啊啊,你敢打老娘,我跟你拼了!贾张氏低头跺脚发动野蛮冲撞,却被毒蛇轻松避开,顺势朝她屁股就是一脚。
贾张氏摔了个狗啃泥,不停地吐着嘴里的泥沙。
毒蛇不屑地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黑玫瑰就这水平?老大还特意派我来。
跟这老婆子浪费时间,平常都能干翻好几个玫瑰组的人了。
哎哟喂,疼死我了...贾张氏躺在地上哀嚎。
毒蛇走上前准备补上最后一脚:老东西,躺着吧!谁知贾张氏突然暴起要抱她腿,毒蛇急忙后撤。
嘿嘿,老东西没抱到吧?毒蛇得意地讥笑,却没料到贾张氏还有后招。
眼见抱人失败,贾张氏仰头对着毒蛇的脸就是一口浓痰。
啊啊啊!老畜生我宰了你!毒蛇恶心得直跳脚,拼命擦拭。
贾张氏趁机一头撞倒毒蛇,骑在她身上施展九阴白骨爪。
锋利的指甲在毒蛇脸上留下道道血痕,不知道会不会感染破伤风。
毒蛇果断格挡,抓住空隙改掌为指直戳贾张氏双眼。
啊!我的眼睛!贾张氏捂眼惨叫。
毒蛇立刻翻身将她压住,愤怒地抬脚猛踹,踢得她哭爹喊娘。
正当毒蛇踩着半死不活的贾张氏时,战斗已近尾声。
红玫瑰和白玫瑰各自解决了对手,带伤的白玫瑰正朝她走来。
毒蛇察觉气氛不对,抬头一看魂飞魄散——糟糕,收拾这老太婆太投入,老大老二都倒地不起了。
虽然零星打斗还在继续,但主力全灭,败局已定。
白玫瑰步步紧逼,连续几记凌厉的踢腿将毒蛇逼得连连后退。
毒蛇勉强招架,眼看败局已定,虚晃一招便想逃跑。
谁知刚跑出几步,就被人生生截住。
来人一把将他拦腰抱起,狠狠摔在地上。
毒蛇当场昏死过去,整场较量以玫瑰组的完胜告终,姐妹们欢呼雀跃庆祝胜利。
唯有贾张氏像条死狗似的瘫在地上。
周末的院子里,王主任召集众人开会。
他首先严厉批评了易中海和刘海中,随后宣布要重新选举院里的管事大爷。
闫埠贵搓着手想自荐,却不好意思开口,频频给三大妈使眼色。
闫解成会意,立刻扬声说:我推荐我爸!他在院里这么多年,劳苦功高。
现在前两位大爷接连犯错,正需要像我爸这样稳重的人来管事。
胡说什么!老刘和老易只是一时冲动。
闫埠贵假意训斥儿子,眼睛却不停往人群里瞟。
院里顿时议论纷纷。
按理说三大爷资历够,可他那爱算计的性子谁不知道?要他牺牲自家利益为大家办事,怕是难。
更别说他很可能借调解矛盾的机会两头收好处。
前两位大爷都栽了跟头,其他人不是年纪大没威信,就是年轻资历浅。
各家都在盘算着推举自己的人。
王主任冷眼旁观,心想这次要是选不出靠谱的,干脆取消这个职位。
混乱中,许大茂猫着腰溜到马华身后,捏着嗓子喊:我选何雨柱!他当一大爷最合适!说完猛地拍了马华一掌。
马华一个激灵:对!我也支持!
何雨柱一愣:这看戏看到自己头上了?许大茂那公鸭嗓装什么装!
许大茂恢复本色继续 ** :柱子哥在院里是有名的热心肠,厂里还是食堂主任,领导都器重。
这样的人不当一大爷谁当?说着高高举手。
秦京茹会意,马上跟着举手。
接着是马华两口子、受过何雨柱帮助的张奶奶家、李老头家...眼看举手的人越来越多,其他人也赶紧跟着举手,生怕落于人后。
九十四
闫埠贵心中焦灼,面上却强作镇定,恨不得痛骂许大茂,更恼何雨柱横插一脚争夺一大爷之位。
王主任见众人拥护,对何雨柱颇为满意,或许确实该让年轻人试试,易中海与刘海中实在令人失望。
我宣布,何雨柱同志当选新一任一大爷。
王主任笑着宣布。
竞选二大爷时,闫埠贵终于按捺不住:王主任,我自荐担任二大爷。
我有十几年大院管理经验,能更好协助何雨柱同志。
三大爷此言差矣。
何雨柱反驳,三位大爷本无高低之分。
当初按年龄职务让老易当一大爷,不代表他能凌驾他人。
贾家捐款一事,正是你们不作为才让王主任不满。
说得好!王主任赞许道,我正想批评你们大院的管理模式。
老闫,你这觉悟还不如年轻人。
闫埠贵表面称是,心里却不服气:自古字就比尊贵。
何雨柱同志,你对二大爷人选有何建议?王主任问道。
我提议许大茂同志担任。
何雨柱诚恳道,我虽热心,但交际不如他。
前院有经验丰富的三大爷,后院有善于沟通的许大茂,定能改变大院风貌。
好,现在对许大茂担任二大爷进行表决。
何雨柱率先举手,马华夫妇紧随其后。
许大茂喜不自胜也举起手,被秦京茹急忙拉住。
众人哄笑,但仍有多人支持。
轮到闫埠贵表决时,他拼命向易中海使眼色,老易却冷着脸不为所动。
刘海中愤懑许大茂要管自己后院,带着老伴支持闫埠贵,可惜两个儿子都不在。
最终,许大茂以微弱优势当选95号院二大爷。
五十四
秦淮茹愁眉不展。
婆婆入狱后,虽少了张吃饭的嘴,也不用再听辱骂,可小当槐花回家住后,早晚两顿饭让她倍感压力。
两个丫头食量渐长,加起来不逊于贾张氏。
难道贪吃是贾家祖传?从老贾到东旭,个个嘴刁难养,家底却薄。
家里没了两个顶梁柱后,她和婆婆悄悄攒下不少钱。
不过贾张氏那张嘴依旧馋得很,逼得秦淮茹不得不去讨好她瞧不上的傻柱。
靠着吊傻柱胃口,一家人的日子渐渐滋润起来,个个养得白白胖胖。
可如今傻柱不愿再当 ** ,两个丫头反倒越来越不懂事!孩子们越长大越能吃,难道真像婆婆说的,丫头都是赔钱货?明明小时候那么招人疼,现在可怎么办呢?
棒梗住院头几天还算消停,等伤势好转又开始闹腾,整天嚷着要吃肉。
肉?上哪给他弄去?找前任一大爷?除了给几斤棒子面,别的什么也不肯掏。
秦淮茹琢磨着只能从厂里男工友身上想办法了。
她细细盘算谁还有油水可榨——哪些人已经被坑怕了,哪些又是吝啬鬼。
忽然想到车间主任郭大撇子,这人倒是有钱,偏偏是个胆大 ** 的,最近胃口越来越大。
再不给点甜头,怕是在车间要给穿小鞋了。
小当,你哥住院总嚷嚷吃肉,你现在也工作了,该帮妈分担点伙食费。
一听要出钱,小当立刻变了脸色,槐花埋头扒饭装没听见。
小当嘟着嘴:妈,咱家啥条件啊?哥要吃肉您就买,我们姐妹可啥都没吃上。
我刚工作哪有钱?还想着让家里添辆自行车,上班也方便些。
听到自行车,槐花眼睛一亮。
当年傻叔给何雨水买车时全院都眼红,她原指望棒梗也能给自己买辆新车,多风光!
买什么车!秦淮茹戳着小当脑门,你哥腿伤要补营养,家里钱都不够用。
我这么多年连双袜子都舍不得买,全紧着你们。
学校才几步路?怎么这么不懂事!
小当满肚子委屈。
院里谁不知道哥是自作自受?傻叔从前对自家多好,妈非要吊着人家,连个好脸都不给。
现在可好!再说奶奶和妈明明私藏了不少钱,口口声声说改善生活,可日子还是紧巴巴。
奶奶的钱是养老本,妈存的怕是给哥娶媳妇用的吧?现在倒说是为全家。
偏心!偏得没边了!
这些话她可不敢说出口,只能扯着母亲袖子撒娇:妈,我不是非要现在买。
是真没钱呀。
您最疼我们了,总不能学三大爷那样斤斤计较吧?
哎,算了算了,我真是倒霉,生了你们两个捣蛋鬼,整天就知道折腾我。
秦淮茹叹了口气,她想通了,就算真要女儿交伙食费也收不了几个钱,反而会伤了母女感情。
将来小当她们出嫁了,还指望姐妹俩多帮衬棒梗呢。
正好小当撒娇耍赖,秦淮茹顺水推舟:在家吃住可以,钱不用交,但你俩必须帮着干家务。
妈,我们难得回来一趟......小当和槐花撅着嘴不乐意。
闭嘴!不想干活就别回来!我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去医院照顾你哥,容易吗?秦淮茹态度强硬。
轧钢厂发工资的日子又到了。
秦淮茹扭着腰肢走来,瞧见几个熟面孔,立刻挤进队伍。
诶,秦淮茹你怎么插队啊?工友不满地喊。
小张帮我占位置了。
秦淮茹嫣然一笑,朝众人抛了个媚眼。
排队的男工友有的心猿意马,有的不屑一顾,女工友们则纷纷骂她不要脸。
会计把二十七块五递给秦淮茹——转正后她的工资再没涨过。
但她领完钱还赖着不走。
赶紧让开,后面还有人呢!会计催促道。
何主任的工资还没给我呢。
秦淮茹急切地说。
人家自己不会领?你算他什么人?会计冷笑道,这些年你冒领的工资账单都交给何主任了,还是想想怎么还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