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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果河的水汽混着码头特有的鱼腥气,贴在 “铁桦号” 蒸汽小汽船的黄铜铆钉上,凝出细密的水珠。这艘船不算大,却透着老派探险家的扎实 —— 船身是非洲硬木拼接的,每一块木板边缘都用黄铜包边,防止被河道里的暗礁刮伤;甲板中央立着一根粗如水桶的烟囱,表面布满深褐色的烟渍,却被擦拭得能映出人影;船头悬挂着一面褪色的比利时国旗,边角被风吹得卷了边,却依旧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豪斯先生!特纳少爷!这边请!”

一个穿着靛蓝色粗布工装、裤脚卷到膝盖的男人快步迎上来,他皮肤是长期暴晒后的深棕色,下巴上留着修剪整齐的金色络腮胡,笑起来时眼角的皱纹里还嵌着点刚果河的泥沙 —— 正是 “铁桦号” 的船长,扬?范德萨。他手里攥着个黄铜望远镜,镜筒上刻着 “1898?布鲁塞尔” 的字样,显然是跟着他跑了好几年雨林的老伙计。

“扬船长,麻烦你了。” 雷恩?豪斯伸出手,指尖触到对方掌心时,能清晰感受到老茧的粗糙 —— 那是常年握舵盘、拉缆绳磨出来的硬茧,比伦敦贵族的礼帽更能证明一个船长的资历。他瞥了眼船身侧面的 “铁桦号” 铭牌,铭牌边缘刻着细小的符文,是蒸汽教会的 “防腐蚀” 咒文,“看来你对这艘船很上心。”

“当然!” 扬拍了拍船身,硬木发出沉闷的 “咚咚” 声,“她陪我闯过三次刚果河的‘魔鬼弯道’,还躲过两次河马群的冲撞,比我老婆还可靠!” 他说着爽朗地大笑,露出两排被烟草熏黄的牙齿,“你们要去的‘黑檀雨林’段,我熟得很!上个月刚送过一队荷兰植物学家,他们要找的‘血蕊兰’,就在离河道三英里的山谷里!”

这时,威廉?特纳拿着瓷器鼻烟壶,小心翼翼地踏上跳板,生怕船身颠簸把釉色磕掉。他瞥了眼扬船长沾着泥点的工装,又看了看自己熨得笔挺的猎装,忍不住皱了皱眉:“船长,船上的舱房干净吗?我这鼻烟壶可是广州官窑的,沾了灰可不好擦。”

扬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笑着指了指船舱:“特纳少爷放心!最好的舱房给你们留着,铺了新换的亚麻床垫,窗沿还挂了防蚊的薄荷草编帘,保证比利物浦的旅馆还舒服!就是……” 他话锋一转,指了指威廉怀里的鼻烟壶,“这玩意儿可得放稳,过‘魔鬼弯道’时船晃得厉害,上次有个商人带的瓷盘,直接从架子上飞出去摔成了碎片。”

威廉瞬间把鼻烟壶往怀里又搂了搂,快步往船舱走,嘴里还嘟囔:“我肯定放稳,你可别咒我的鼻烟壶。”

雷恩无奈地摇摇头,跟扬船长交代了几句航行注意事项,便转身去码头市场采购物资 —— 按照学者阿基米德的计划,他们要在刚果雨林待至少两周,布匹和铁器是跟当地部落交易的硬通货,武器则是应对潜在危险的底气。

利物浦码头的早市此刻正热闹得像沸腾的锅炉。各色商贩在临时搭建的木棚下吆喝,帆布帐篷里挂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货物:印度的靛蓝印花布、阿拉伯的弯刀、北欧的驯鹿毛皮,还有本地铁匠铺刚打出来的短刀,刀身泛着冷硬的钢光。雷恩径直走向最熟悉的 “老乔治布庄”,布庄老板是个留着山羊胡的犹太人,看到雷恩,立刻热情地迎上来:“先生!又来采购?这次要多少?”

“五十匹布,要耐潮的。” 雷恩指了指货架上的靛蓝和赭石色布匹,“最好是用棕榈纤维混纺的,雨林里水汽大,普通棉布容易发霉。”

老乔治眼睛一亮,从货架最里面拖出一个大麻袋:“您放心!这是刚到的‘刚果特供布’,当地部落最爱这个颜色!靛蓝能防蚊虫,赭石色在树林里还能当伪装,五十匹算您八十金镑,比其它店铺便宜五镑!”

雷恩点点头,又去隔壁的 “铁砧铁匠铺”。铁匠铺老板是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正抡着蒸汽锤打铁,火星溅在地上的铁砧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听到雷恩要五十把长刀、五十把短刀,还有五千支箭头,壮汉放下锤子,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先生,您这是要去探险?长刀给您用精铁刃,砍树劈藤都结实;短刀做橡木柄,防滑;箭头做了防锈处理,五十把长刀一百金镑,五十把短刀八十金镑,五千支箭头两百金镑,一共三百八十金镑,给您凑个整,三百七十五金镑!”

雷恩爽快地付了钱,铁匠铺的伙计们忙着把武器装进特制的木盒,刀身裹着浸了机油的绒布,箭头则用芦苇杆套着,防止划伤布匹。等所有物资都装上 “铁桦号” 时,甲板都被堆得满满当当,罗伯特教授蹲在木盒旁,用扳手敲了敲长刀的刃口,眼睛发亮:“精铁刃!雷恩,要不咱们跟部落多换点陨铁?”

“先换钻石再说。” 雷恩没接话,转身帮塞拉菲娜·青藤把医疗箱搬上船。塞拉菲娜这次带了不少 “治愈之光” 药剂,还有她新配制的 “防蛇咬药膏”,药膏装在青花瓷罐里,跟威廉的花瓶摆在一起,倒像是一对精致的摆件。

上午十点,“铁桦号” 的蒸汽机发出低沉的咆哮,烟囱喷出浓密的黑烟,在晨雾中拉出一道灰黑色的轨迹。随着扬船长一声 “开船”,船身缓缓驶离码头,港口的红砖厂房渐渐变成远处的剪影,刚果河的浑浊水流也慢慢变得清澈,空气中的煤烟味被越来越浓的草木清香取代。

威廉靠在船舷的黄铜栏杆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金镑硬币,看着两岸的景色变化,突然想起什么,凑到雷恩身边:“喂,雷恩,你上次来非洲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我听教会的人说,刚果雨林里有会吃人的巨蟒,还有能喷毒汁的蜥蜴,是不是真的?”

雷恩正用望远镜观察远处的水鸟,闻言放下镜筒,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麻烦?我骑着暗渊骸骨巨兽,有什么麻烦敢找我?” 他想起上次在非洲草原上,暗渊骸骨巨兽一脚踏碎鬣狗群的场景,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那些野兽见了我的骸骨巨兽,跑得比兔子还快,我不找它们麻烦就算它们幸运了。”

“切,又吹牛。” 威廉撇撇嘴,却忍不住追问,“那咱们带这些布匹、铁器,能不能换到钻石?我听说刚果雨林里的部落,把钻石当石头扔,要是能换一箱子,咱们就发了!”

“看运气。” 雷恩靠在栏杆上,指尖拂过冰凉的金属,“大部分部落更认实用的东西,布匹能做衣服,铁器能打猎,换到钻石是运气,换不到也正常,上次我带的铁器,大部分换到的是水晶、毛皮,还有几罐部落自制的草药膏,倒是挺管用,治蚊虫叮咬很有效。”

威廉还想再说,突然被一阵 “哗啦啦” 的水声打断。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河道两岸的植被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 不再是利物浦郊外的梧桐和桦树,而是高大的棕榈树和旅人蕉,宽大的叶片像撑开的绿伞,遮天蔽日;藤蔓如同巨蟒般缠绕在树干上,垂落的气根在风中摇曳,偶尔会扫过船身,留下湿滑的痕迹。水面上漂浮着大片的浮萍和水葫芦,偶尔有粉色的睡莲从缝隙中探出头,引来几只色彩斑斓的蜻蜓停在花瓣上。

“快看!河马!” 玛丽安突然指着河道中央,只见几头体型庞大的河马正泡在水里,灰褐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只露出圆滚滚的脑袋和两只小眼睛,警惕地盯着 “铁桦号”。其中一头小河马好奇地探出水面,鼻孔喷出两道水柱,惹得塞拉菲娜忍不住笑出声:“好可爱!比伦敦动物园的河马还胖!”

“可爱?” 扬船长恰好路过,闻言笑着摇头,“塞拉菲娜小姐,您可别被它们骗了!成年河马一口能咬断鳄鱼,上次有个渔夫靠得太近,船被河马一口咬成了两半!” 他说着放慢了蒸汽机的速度,“咱们离远点,别惊动它们。”

船缓缓绕过河马群,河道变得更窄,两岸的树林也更加茂密。突然,一阵尖锐的鸟鸣声传来,十几只色彩鲜艳的金刚鹦鹉从树林里飞出,红的、蓝的、绿的羽毛在阳光下如同流动的宝石,它们围着 “铁桦号” 盘旋了两圈,似乎对船上的蒸汽声很好奇,引得月季肩头的渡鸦 “影子” 也扑棱着翅膀,发出短促的回应声。

“卡洛斯,别乱动!” 月季连忙按住脚边的银狐,卡洛斯正盯着一只落在船舷上的金刚鹦鹉,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爪子已经伸了出来,“那是保护动物,不能抓!”

卡洛斯不满地呜咽了一声,却还是乖乖地缩回爪子,只是眼睛依旧死死盯着那只鹦鹉,直到鹦鹉飞走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

船继续前行,水面渐渐泛起一层薄雾,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水面上投下斑驳的光斑。突然,刀疤的声音响起:“左边,有鳄鱼。”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岸边的泥地里,几只鳄鱼正趴在那里晒太阳,灰褐色的皮肤与泥土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其中一只体型最大的鳄鱼,体长至少有五米,嘴巴微微张开,露出锋利的牙齿,似乎在打盹,却又时刻保持着警惕。

“这些鳄鱼皮能做不错的皮具。” 威廉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拿腰间的伯克手枪,却被雷恩一把按住。

“别惹它们。” 雷恩摇摇头,“鳄鱼群通常有十几只,你打了一只,其他的会围攻过来,不值得。”

罗伯特教授却凑到船舷边,用望远镜仔细观察鳄鱼的鳞片,嘴里念念有词:“这鳞片的硬度不错,要是能取下几片,研究一下它的结构,说不定能改良‘巨灵’的装甲……”

“教授,你别想了。” 百灵鸟推了推金丝眼镜,手里的笔记本上已经画好了鳄鱼的草图,“扬船长说了,这些鳄鱼是部落的‘河神使者’,咱们要是动了它们,部落会跟咱们翻脸的。”

教授不满地撇撇嘴,却还是放下了望远镜。

随着 “铁桦号” 深入雨林,两岸的景色越发原始。高大的猴面包树像巨人般矗立在岸边,树干粗壮得需要十几个人才能合抱;树林里不时传来狒狒的叫声,几只狒狒蹲在树枝上,好奇地看着这艘冒着黑烟的 “铁家伙”,偶尔会扔下来几颗野果,落在甲板上发出 “咚咚” 的声响。塞拉菲娜捡起一颗野果,擦了擦上面的绒毛,递给雷恩:“你看这是什么果?长得像小苹果,闻着还挺香。”

雷恩接过野果,闻了闻,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像是‘雨林蜜果’,上次我吃过,果肉很甜,就是核有点大。” 他咬了一口,果然清甜多汁,引得威廉也抢着要了一颗,吃得满脸汁水。

傍晚时分,“铁桦号” 停靠在一处平缓的河岸。扬船长升起篝火,火光照亮了周围的树林,驱散了蚊虫。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吃着船上储备的压缩饼干和罐头,听扬船长讲刚果雨林的趣闻 —— 比如有部落用蜂蜜酿酒,酒精度数比伦敦的朗姆酒还高;比如雨林深处有会发光的蘑菇,夜晚能照亮小路;比如某些植物的汁液能当染料,染出来的布几十年都不会褪色。

塞拉菲娜靠在雷恩身边,手里拿着一片旅人蕉的叶子,正用炭笔在上面画着白天看到的金刚鹦鹉;月季在给卡洛斯梳理毛发,“影子” 落在她肩头,嘴里叼着一只刚捉到的甲虫;刀疤靠在船身旁,擦拭着他的长管左轮,动作依旧沉稳;教授则在研究篝火旁的一株小草,说要看看能不能当炼金材料;百灵鸟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当天的航行路线和见闻;学者阿基米德拿着地图,和扬船长讨论明天的航线。

威廉啃着饼干,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感慨道:“其实这样也不错,没有邪教徒,没有海怪,就像度假一样。”

雷恩点点头,抬头看向夜空。雨林的夜晚没有利物浦的煤烟,星星格外明亮,银河像一条银色的丝带横跨天际,偶尔有流星划过,引得塞拉菲娜惊呼出声。他摸了摸怀里的黄金符文步枪,又看了看堆在甲板上的布匹和铁器,心里突然觉得 —— 或许这次刚果雨林之行,真的能换些钻石,哪怕换不到,能看看这样的星空,也是值得的。

篝火噼啪作响,远处传来河马的叫声和不知名鸟类的夜啼,“铁桦号” 的蒸汽机还在微微发烫,黄铜管道反射着篝火的光芒。明天,他们将继续深入刚果雨林,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景色,什么动物,又能换到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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