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洗衣服的栓住奶奶,这衣服也不洗了,直接抱衣服回家。
许大茂出了四合院之后,直奔轧钢厂,带上放映设备就下乡去了。
打算近段时间都不回四合院了,就算回来,也去父母家住。
就是许大茂没想到即便是下乡了,悲催命运还没有结束。
至于发生什么,我们接下来再说!
中午,轧钢厂刘海中接待前来轧钢厂负责高级工人考核的考官。
宴席上,刘海中端着酒杯站起身,满面红光:
“来,各位同志,我敬大家一杯!热烈欢迎各位来轧钢厂考核指导!”
酒桌旁坐着前来考核高级技工的方中腹,还有其他厂的高级工程师。
这次的接待任务,刘海中通过李怀德揽到自己身上。
去年就认识刘海中的人都给面子,纷纷举杯响应,酒桌上顿时热闹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海中才慢悠悠开口:
“诸位光临指导,辛苦了。
一会给各位备了点小礼物,都是些山货,不成敬意,麻烦带回去尝尝。”
在座的都是人精,一听就领会了意思。
方中腹率先笑着应道:“刘厂长太客气了,那就却之不恭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汾酒喝了小半箱,宴席差不多散了。
刘海中让人把众人送到招待所,每人都拎着一个网兜 —— 里面装着两条大生产香烟、十斤粮票和十斤肉票。
特意把方中富单独留下,悄悄说起了老王的事,用三百块钱买个 “保证”。
让方中富在考核中多关照,确保老王能顺利通过。
下午下班,刘海中刚走到厂门口,就撞见了难得回来一趟的贾东旭。
贾东旭平时不常回家,只有发工资时才露面,今儿个是特意回来拿家里的鹿肉。
在四合院门口,贾东旭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
刚进门,闫埠贵把拦住刘海中,又对着贾东旭催促:
“东旭,你快回去!你们家出事了!”
“老闫,贾家出啥事儿了?” 刘海中担心起秦淮茹,连忙追问。
“老刘,你别问了,回头再说。”
闫埠贵摆了摆手,又对着贾东旭急道,“东旭,你赶紧走,回去就知道了!”
“三大爷,我们家到底咋了?”
贾东旭一脸纳闷,可闫埠贵不说,他只能满腹疑惑地快步回中院。
等贾东旭走远,刘海中才拉着闫埠贵追问:“老闫,到底啥事儿?
神神秘秘的,还不让东旭听?贾家到底出啥岔子了?”
闫埠贵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一脸八卦地凑近:
“这事儿可大了!许大茂和贾张氏打起来了!整个院子都传疯了!”
刘海中听完闫埠贵的话露出无语的神情:
“我还以为出了多大事,原来是打架啊!
咱们院里面打架不是家常便饭吗,有啥好神秘的?”
“那可不一样!”
闫埠贵赶紧摆手,又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凑近道,
“老刘,这打架跟打架可不一样。
我媳妇、老吴媳妇还有拴住他奶奶都在议论,说是上午许大茂打了棒梗,贾张氏拎着扫把就去后院找许大茂报仇了。”
“然后呢?” 刘海中挑眉追问。
“然后啊,听说打得可激烈了!”
闫埠贵说得绘声绘色,
“我媳妇说,她亲眼看到贾张氏把许大茂的衣服都扒了,两个人在屋里整整打了两个小时!”
“这怎么可能?”
刘海中瞪大了眼睛,满脸不信,
“打架能打两个小时?贾张氏为啥要扒许大茂的衣服?这不合常理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媳妇他们就是这么说的,我才赶紧来跟你说。”
闫埠贵搓了搓手,提议道,
“你看咱们是不是开个全员大会,把这事问问清楚,也好规范规范院里的风气?”
“得了吧你!”
刘海中直接摆手拒绝,
“动不动就开全员大会,以前老易在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你还跟着起哄?
老易不在,咱们院多平静,整天开会谁受得了?”
“不是,老刘,你看许大茂跟贾张氏打架,随便闹闹也就算了,俩人足足打了俩小时,你不觉得奇怪吗?”
刘海中嗤笑一声:
“有啥奇怪的?贾张氏以前招魂,一折腾就是大半天,你那会儿咋不觉得奇怪?”
闫埠贵被噎了一下,悻悻地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
刘海中双手一摊,“别瞎琢磨了,这事没啥大惊小怪的。
只要贾张氏不提、贾东旭不闹,咱们就当没发生过,省得添乱。”
“行吧,你是二大爷,你说了算。” 闫埠贵没辙,只能作罢。
“好了,我走了,不陪你在这瞎扯了。” 刘海中摆了摆手,转身往院里走。
另一边,贾东旭刚进屋里,就看见贾张氏蒙着脸躺在炕上,连忙问道:“媳妇,妈这是咋了?”
秦淮茹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中午妈跟许大茂打了一架回来,就成这样了,一直蒙着被子没说话。”
“什么?许大茂那兔崽子,敢打我妈?”
贾东旭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
“他人在不在院里?我去收拾他,给我妈报仇!”
“你给我站住!” 贾张氏猛地从炕上坐起来,喝住了他。
贾东旭回头一看,见母亲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更是心疼:
“妈,你哭了?是不是跟他打架吃亏了?
你放心,许大茂那孙子,我指定替你报仇!”
“行了,东旭,你给我好好坐着!”
贾张氏强压着心里的乱劲,板起脸,“刚回来就风风火火的。”
“妈,你都吃亏了,我能不替你出头吗?” 贾东旭不服气地说道。
“谁跟你说我吃亏了?”
贾张氏梗着脖子,硬撑着说道,
“我没吃亏,反倒把他狠狠揍了一顿,而且我还讹了他二十块钱,就当是给棒梗的医药费。”
“真的?”
贾东旭眼睛一亮,怒气瞬间消了大半,“妈,你也太厉害了!”
“那是自然。”
贾张氏故作得意,心里却五味杂陈,“这钱是我的 —— 不对,是我跟棒梗的!
我大孙子今天平白挨了许大茂的打,不讹他一笔,难解我心头之恨!”
秦淮茹很疑惑 —— 贾张氏回来时那瘸着腿、红着眼圈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 “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