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抄完答案，偷偷冲周小言比了个oK的手势，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周小言没回头，只靠嘴角扬起的浅浅弧度回应了她。
这时讲台上的老师突然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向全班。周小言心里一紧，赶紧把笔收回笔袋，端正坐好，假装低头检查试卷，手指在卷面上来回滑动，装作在仔细核对的样子。老师的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两秒，才缓缓移开。
“好了，都停笔。”老师敲了敲讲台，“卷子交上来吧，下节课讲评。”
王老师把桌上散乱的卷子拢到一起，手指在边缘顿了顿，又轻轻敲了敲，直到所有卷角都对齐，才抬起头。前排两个男生正凑在一起小声说话，见老师看过来，立刻坐直了身子，脸上还带着点没藏好的笑意。
“你们两个，”王老师朝他们扬了扬下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两人耳里，“跟我去办公室拿新书。”
靠窗的男生眼睛先亮了一下，手肘悄悄碰了碰同桌，两人几乎同时站起身。靠窗的那个还顺手把椅子往桌底推了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另一个则飞快地扫了眼桌面，确认没落下东西，才跟着往外走。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两个男生抱着书走进来，额角带着薄汗。左边的抱着一摞语文书，红色封面上的字迹清晰；右边的抱着数学书，蓝色封皮看着清爽。
“发书啦——”其中一人说着，两人顺着过道分发。轮到周小言时，她接过语文书，指尖触到粗糙的纸页，翻开一看，课文简短，插画是简单的线条画，字间距也宽，透着朴素。她抿抿嘴放进桌斗，刚抬头，预备铃就响了。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两个男生抱着书走进来，额角带着薄汗。左边的抱着一摞语文书，红色封面上的字迹清晰；右边的抱着数学书，蓝色封皮看着清爽。
“发书啦——”其中一人说着，两人顺着过道分发。轮到周小言时，接过语文书，指尖触到粗糙的纸页，翻开一看，课文简短，插画是简单的线条画，字间距也宽，透着朴素。抿抿嘴放进桌斗，刚抬头，预备铃就响了。
教师门口，一位三十多岁的女老师走进来，齐耳的短发衬得眉眼很精神，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温和又带点锐利。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黑裤子配着一双布鞋，身材不高，大概1.55米左右。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语文老师，也是的班主任，我姓陈。”她声音清亮，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扫过全班，最后落在第一组，“从第一组开始，大家轮流介绍下自己吧，让我认识认识你们。”
第一排靠过道的男生拽了拽裤脚，站起来时椅子腿在地上磨出“吱呀”一声。他个子不高，晒得黝黑的胳膊上沾着点泥星子，咧着嘴笑：“我叫王磊。俺爹给起的名，说‘磊’字三块石头摞着，结实，还盼着我做人光明磊落，不藏私、不耍滑。”他摸了摸后脑勺，“我会用弹弓打鸟，准头还行，上次在河湾打了只斑鸠，给俺娘炖汤了。”
底下有人笑，他脸更红了，挠着耳朵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