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瓦国际医学峰会现场,气氛紧张,数万人的目光都盯着中间。
八千万人正盯着屏幕,看那个要代表传统医学发言的东方女人——沈清棠。
西方专家席上,金发碧眼的顶尖神经外科专家罗伯特,对着旁边人嗤笑,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开:“中医?不就是草根树皮熬苦水,加上些装神弄鬼的按摩,搞的大型安慰剂表演吗?十五分钟?我看五分钟她就能讲完那些神话。”
哄笑声一片,很难听。
贵宾区第一排,傅司寒穿一身笔挺黑西装,军人的冷硬气质像出鞘的刀。他眼神没波动,淡淡扫了罗伯特那边一眼,寒意十足,那片的笑声立刻停了。
沈清棠像没听见。
她穿件素净的白旗袍,从容走上讲台。
聚光灯下,她没带讲稿,手里只托着个巴掌大、刻着云纹的银匣子,和周围的现代化设备反差很大。
她目光扫过全场,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出,平静又有力:“大家好,我是沈清棠。今天不讲理论,只做实证。”
话刚说完,演讲才开始三分钟,出事了!
罗伯特所在的欧美联合医疗团队里,一个代表猛地站起来,高声打断:“沈小姐!既然是实证,光说没用。我们这儿有个特殊病人,得了‘先天性髓鞘退化症’,现代医学都治不好,基因编辑也没用。想看看你的‘实证’能不能创造奇迹?”
全场一下子炸开了!
这明显是故意找茬!把绝症孩子推出来,当着全球观众逼中医出丑,太恶毒了!
主办方脸色铁青,刚要干涉,台上的沈清棠却没慌,还笑了笑。
“可以。”她就说两个字,平静得像对方只是请她喝下午茶。
后台休息室,陈伯通过监视器看到这幕,心一紧。他拿起加密通讯器下令:“启动b计划!连全球十二家‘清棠’合作诊所的直播,把峰会信号同步过去。不记胜利,就准备录下‘失败’全过程,让所有人看看他们的嘴脸!”
很快,一个五六岁的金发小男孩被推上台。他躺在医疗床上,很瘦,眼神空洞,四肢动不了。身上的生命监护仪,显示着微弱紊乱的脑电波,像快灭的火。
沈清棠弯下腰,手指搭在男孩手腕上。
瞬间,她的世界变了。左眼看到无数细如蛛网的命运线。这孩子的生命线暗得快透明了,两年后就断了。更怪的是,每天辰时,他的阳气会像退潮一样散掉,形成个断层,又被强行拉回来。这是古医籍里说的“阴阳断桥”,最凶险的情况!
她笑了笑,心里有数了。
她打开银匣,里面有三根细如牛毛、带点金光的毫针,还有个装琥珀色药液的小瓷瓶。
众人注视下,她拿出一粒暗红色药丸,放进温水里。药丸一化,成了杯带暖香的药液——这是她用空间灵泉和百年阳属性草药炼的“续阳丹”。
她小心地喂男孩喝下。
接着,她捏起一根金针,眼神一下子专注锐利起来。
“金针封穴,固本续阳!”
话音刚落,金针就扎了下去!又快又准又稳!
第一针扎百会,定神魂!
第二针扎神庭,聚阳气!
第三针扎风府,断邪侵!
三针呈品字形钉在男孩头顶,针尾在灯光下轻轻颤,发出嗡嗡声。
全场没人出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每一秒都像过了很久。直播间人数飙到一亿三千万,弹幕都停了,所有人都瞪着眼等结果。
才十分钟!
罗伯特刚要开口说这场闹剧该结束,又出事了!
“嘀——嘀嘀——”
原本乱成一团的脑电波监护仪,突然发出规律的急促声音!屏幕上代表生命迹象的曲线,从快平的直线,开始剧烈又规律地波动起来!
床上的男孩,那只没生气的小手,指尖猛地动了一下!
“天啊!”随队的一个神经科专家忍不住,疯了似的冲上台,拿便携式检测仪复查。数据传到平板上,他盯着屏幕,眼睛瞪得老大,像见了鬼。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尖叫,声音都抖了,“他的神经突触……在重建!信号传导在恢复!”
“轰——!”
这话像颗核弹,在会场炸开!全场都懵了,一片死寂!
罗伯特的笑僵在脸上,得意和傲慢全没了,只剩吓傻了的样子。他脚一软,差点摔倒。
没人注意到,施针时沈清棠右眼瞳孔里,闪过一丝极淡的红光。透过红光,她清楚地看到男孩脊髓神经里,藏着一丝很难发现的、带不祥气息的红色痕迹——是一种基因改造的实验性病毒!
有人在用这孩子的命,故意加速他的病情,测试新药“疗效”!
好狠!
沈清棠没表现出来,扎最后一针时,指尖微动,一缕比头发还细的“清瘴露”悄悄注入针里。这是她用空间里有净化力的灵植提炼的,能解万毒。她用气引导,把这股能量精准送到病灶。
那红色痕迹一碰“清瘴露”,就像太阳下的雪,很快化没了。被病毒侵蚀快死的细胞,居然活了过来,开始好转!
做完这些,她慢慢拔针,清晰地说:“孩子的‘阴阳断桥’已经解了,但身体亏得厉害,要静养三个月。每天吃我开的‘回春散’,就能好透。”
她随手写下药方,通过投影仪放了出来。
台下一个白发西方药理学泰斗看清药方上的一味药,猛地站起来,失声喊:“幻心藤!这怎么可能!文献说这植物千年前就灭绝了!”
他不知道,这是沈清棠在神秘空间里,花了三年才培育出的第一株变异古药!
峰会以这场颠覆现代医学认知的故事结束了。
当天深夜,沈清棠住的酒店套房外,一个黑影像猎豹一样撬开房门,悄悄溜进去。他目标是桌上的银匣和药方!
可他刚进客厅,一道更快更猛的黑影从暗处扑出来!是傅司寒。
傅司寒没给对方反应时间,一把擒住他,只听咔嚓一声,入侵者手腕被折断,按在地上动不了。
审讯在酒店地下室秘密进行。入侵者是提出挑战的欧美医药集团代表,叫凯尔。在傅司寒的审讯下,他很快崩溃,说了个大秘密。
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药方,是沈清棠本人!凯尔背后,牵扯到多年前在南疆失踪的“巫蛊世家”!那个世家,好像对沈清棠的血脉特别渴求,近乎疯狂!
这时,陈伯神色凝重地推门进来,绕过被制服的凯尔,把一份刚收到的绝密情报递给傅司寒。
傅司寒接过,眼神一沉。
情报说,就在沈清棠用金针救人的时候,非洲撒哈拉沙漠深处,第二块“九脉归源碑”从沙里出来了!和第一块不同,新石碑上用古老篆文刻着,多了八个血色大字:
【逆契者诛,棠命永昌】!
沈清棠站在套房落地窗前,看着日内瓦的万家灯火。傅司寒通过耳机把情报告诉了她。
她静静听着,眼神深如夜海。
过了很久,她望着东方天际快破晓的晨曦,嘴角勾起个冰冷又美的弧度,轻声自语,只有自己能听见:
“既然你们……还记得我的名字。”
“那就一个个,来领罚吧。”
话音落,天边晨光亮起,把她的身影拉得又长又孤傲。
日内瓦晨雾还没散,国际医学峰会闭幕的新闻发布会刚开场,全球媒体还盯着那场惊人的治疗,会场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骚动和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