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看到被自己的长枪挡住的光针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只见他快速武动手中长枪,随着他每一次武动,他手中的长枪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刺出,每一次都精准地击中那个光球的一点。
被击中的那一点,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一阵细微的涟漪。这涟漪虽然微小,但却让莱恩心中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这个光球可是他对光法则理解到极致后所形成的自我空间啊!在这里,他就是绝对的统治者,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然而,如今马超的长枪竟然能够引发空间的震荡,这让莱恩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如果不立刻阻止马超,这个光之空间恐怕会被他轻易刺破,到那时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想到此处,莱恩毫不犹豫地抬起手中的长剑,趁着马超攻击光球的瞬间,从他的背后发动了偷袭。
然而,就在莱恩的长剑即将砍中马超的一刹那,马超却像是早有预感一般,突然一个侧身回转,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只见他手中的长枪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往后一扫,恰好挡住了莱恩砍来的长剑。
“当”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两把武器撞击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此时的马超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轻声说道:“找到你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莱恩的耳边炸响,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他心知不妙,连忙想要像刚才一样融入白光之中,借此逃脱马超的追击。
然而,马超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只见马超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缠上了莱恩,手中的长枪更是如毒蛇出洞,直刺莱恩的要害。
莱恩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与马超展开近身搏斗。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打得难分难解。
而在光球之外的王贲正向着另外一名星系级强者砍去,而那名星系级强者看到同伴惨死后,心里就是一惊,一股惧意涌上心头,因此动作也慢了半拍,才堪堪挡住王贲砍来的长剑。
而王贲见此人惧怕的神情,便趁着这个机会,又立即挥剑刺向此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人眼见王贲的剑芒如闪电般疾驰而来,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放大到极致,他本能地想要抬起手中的长剑去抵挡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由于内心的恐惧已经占据了上风,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原本应该严密无缺的防御出现了一丝破绽。
王贲目光如炬,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毫不犹豫地挥出手中的长剑,如毒蛇出洞一般,直直地刺向那人的胸膛。
刹那间,剑光闪烁,血花四溅,王贲的剑毫无阻碍地刺穿了那人的身体,剑尖从他的后背透出,带出一串猩红的血珠。
随着这一剑的刺出,那位星系级强者的生命也在瞬间走到了尽头,他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双眼圆睁,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地丢了性命。
王贲抽出自己的宝剑,甩了甩剑上的血珠没有再看那已经死去的人。而是转身看向了前面的光球。
这时他目光如炬,将自己的法则之力灌注在剑上,然后向着那光球狠狠砍去。
剑砍在光球上引起了光球一阵震动,而在光球内的两人都感觉到了从外部传来的力量。
就在这时,莱恩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暗自思忖着,这股强大的力量很可能就是那个叫王贲的人所释放的。一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两位同伴可能已经遭遇不测的情景,而现在,这个可怕的敌人竟然前来围攻他,这让莱恩的心中顿时萌生了退缩之意。
与此同时,和他交战的马超敏锐地察觉到了莱恩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他目光一闪,瞬间明白了莱恩的心思。于是,马超手中的长枪如闪电般疾驰而出,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这一枪不仅精准地封住了莱恩的所有退路,更让他完全无暇顾及其他方向的攻击。
就这样,马超在里面紧紧缠住莱恩,使其无法脱身;而外面的王贲则毫不留情地继续用力攻击着光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王贲再次挥剑猛砍在光球上。这一次,光球终于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击,表面上开始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纹。
光球内的莱恩立刻感受到了这一变化,他的心头猛地一紧,暗叫一声“不好”!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光球就在瞬间碎裂开来,露出了里面正在激烈交战的两个人。
就在这时,莱恩突然使出全身力气,猛地一挥手中的长枪,只听“铛”的一声,马超的长枪竟然被硬生生地振飞到了一旁。趁着这个机会,莱恩迅速与马超拉开了一段距离。
站在一旁的王贲眼见形势有变,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长剑,如疾风般朝着莱恩猛力劈去。
莱恩眼疾手快,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侧身躲开了王贲这致命的一击。紧接着,他脚尖一点地,如同一只轻盈的飞燕,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马超和王贲见莱恩企图逃跑,岂会轻易放过他?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立刻如流星赶月般紧追不舍。
眼看莱恩就要被追上,马超心急如焚,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直直地刺向前方的莱恩。莱恩察觉到背后的动静,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侧身一闪,惊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枪。
然而,正是因为这一瞬间的耽搁,莱恩已经被王贲和马超前后夹击,困在了中间。
莱恩眼见自己陷入绝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绝望,但他并未就此放弃,而是怒目圆睁,对着王贲和马超大声吼道:“你们这样做,难道真的是要彻底撕毁约定,与我南部全面开战吗?”
王贲闻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以为然地回答道:“那又怎样?本来就是你们南部圣裁所先违背约定,我们不过是来讨回一个公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