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30,耳雅等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开元机场,赢经县分公司负责人罗旭和另外两个司机来迎接耳雅一行,于是两台车紧急往阿里嘎多家赶,耳雅安排一个车技特别好的人跟着自己,自己亲自开车,毛沐和毛蓉、罗旭、阿里嘎多和耳雅同车。其余人员一个车。
耳雅的车技不是盖的,虽然是碎石路,但没有测速,30公里的路程耳雅硬是只用了15分钟,后面的司机也算不错,勉强能跟上,只是吓坏了郝健。
11:50,耳雅一行进入了阿里嘎多家,房子太破旧了,土瓦房,现在只有阿里嘎多的母亲守在她父亲的床前,电灯有点暗。
阿里嘎多咦咦哇哇的和她的母亲说着话,耳雅已经通过读心术知道了,意思是介绍她们都是自己的老板和好朋友,而自己的老板也是一个医生,能治疗父亲的病,耳雅干脆直接当起了同声传译,阿里嘎多疑惑的看着耳雅,心想,老板还懂得我们的语言。
而她的母亲也就怀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同意治疗。
现在阿里嘎多的父亲已经快不行了,如果正常情况,最多还能有一个小时,一直念叨着阿里嘎多还没有落气。
耳雅让阿里嘎多找一根蜡烛,而耳雅让司机去车上找来一瓶酒精,银针已经放置好了,耳雅把阿里嘎多父亲的上衣脱掉。
点燃了蜡烛,打开了酒精,随着耳雅手一挥,银针在蜡烛火焰上被烧得绯红,而耳雅手一挥,银针飞进了酒精杯子里,大约15秒,银针又在耳雅的挥手之间窜进了阿里嘎多父亲的上身,大约进入了两毫米左右。
3分钟后,阿里嘎多父亲醒了,看见了众人和身上的银针,耳雅让阿里嘎多告诉父亲,再坚持3分钟就痊愈了,阿里嘎多又唧唧哇哇的和父亲说着,又过了3分钟。银针飞出,进入了酒精杯子里消毒。
而阿里嘎多父亲立马下床要为耳雅下跪,耳雅拉住了他:“老辈子,我们都是阿里嘎多的同事和朋友,你不要介意。”
阿里嘎多也当起了翻译。
现在已经是凌晨12点多了,由于晚上在耳雅家里吃饭还没有吃完就马上走的,于是大家肚子都饿了。
这时一个50上下的男子走了过来,看见阿里嘎多父亲活蹦乱跳的样子,心里疑惑。
于是阿里嘎多马上给他解释了刚才的一切,并告诉耳雅,这是她的大伯,父亲的大哥。
阿里嘎多大伯让大家去他们家中坐,一会儿饭菜就好,他们俩弟兄房子离得不到10米远,大伯家的房子要好一些,是楼房。
后来才听阿里嘎多说,她的堂哥在乡上做生意,也找了一点钱,就把房子修了,房子修好也有七八年了。
大家也不客气,往阿里嘎多大伯家里去,阿里嘎多大伯母和她的母亲也是能干人,一个小时左右就杀了鸡炖粉条汤,炒腊肉,炒鸡蛋,炒香肠,还有几个炒素菜,油梳花生米,还煮了一大锅汤,里面有土豆、芋头、白菜等。味道也不错。
阿里嘎多的大伯又拿出来家里的泡酒让大家喝,由于他儿子做生意,他现在偶尔也能听懂一些山河话。
由于阿里嘎多的父亲已经痊愈,大家实在也饿了,于是不分男女,除了司机和阿里嘎多,其他人员都喝着泡酒,阿里嘎多的大伯和伯母50岁左右,而她的父母估计就是45岁左右。
现在阿里嘎多的父亲和大伯也加入了喝酒大军,大家都喝得很开心,特别为阿里嘎多父亲痊愈而开心。没有人问什么病因,痊愈了就好,四五年了的病,说好就好了。
阿里嘎多对耳雅和毛沐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