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师父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呼......快给我揉揉腿,累死我了......
陈依兴奋地把陈云扬扔到草垛上。
随即自己也躺了下来。
直接把腿架在陈云扬身上。
让他按摩!
这是每次的固定环节!
为此,陈云扬练就了一手精湛的推拿术。
都是在给陈依按腿时磨炼出来的!
嗯......啊~
陈云扬也不推辞。
微笑着为师姐按摩双腿。
舒服得陈依直哼哼。
陈云扬脸色一沉。
师姐,你这叫声太那个了,先闭嘴!再把师父招来!
陈云扬无奈地说。
哎呀!阿晓,你这手艺......嗯......越来越棒了!
这......这也太舒服了......
陈依毫不在意,继续哼哼唧唧。
听得陈云扬面红耳赤!
艰难地完成按摩后。
陈云扬也躺在了草垛上。
师姐,想不想经常比武切磋,让实力更进一步?
躺着休息时,陈云扬忍不住问道。
“什么?要打架?在哪儿?”
谁能料到。
陈云扬的话音未散。
陈依腾地弹起身子!
一把拽住陈云扬的衣领,双眼烁烁放光地追问。
陈云扬瞧着师姐这反应,一脸了然的神情!
她爱吃爱闹!
可说到练武,比什么都来劲!
如今她实力强横,全村人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当然,师父除外!
奈何师父早年挨过枪子儿,短暂过两招还行!
真要痛痛快快打一场——
简直要命!
不过这回,陈云扬从混沌药田挖了不少药材带回来!
专门给师父泡药浴!
等药力渗透,师父这旧伤也该痊愈了!
“四九城!武斗大会!”
“嘶——哎哟!阿晓,我这屁股还疼着呢……”
“你的药该不是掺水了吧?”
次日。
陈云扬载着哼哼唧唧的师姐,驱车直奔四九城!
昨夜二人本想等师父睡下再偷偷溜回去。
哪料想!
师父压根没睡!
正围着吉普车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结果——
鬼鬼祟祟溜回来的陈云扬和陈依,被逮个正着!
接着就是一顿竹板炒肉!
到现在陈云扬还觉得臀上 ** 辣的!
更惨的是他还得给师姐敷药!
那白花花的臀肉,险些让他道心失守!
整宿没合眼,满脑子都是那片晃眼的雪白!
如今药都敷完了,师姐还在嚷疼!
陈云扬忍不住斜眼瞪她——
“除非你屁股是铁打的,不然早该好了!”
“知足吧,我还没人给我敷药呢!”
白眼简直要翻到后脑勺!
一身功夫,愣是躲不开师父的棍子!
昨晚被抓时,陈云扬本想撒丫子就跑!
都怪师姐死拽着他衣角不松手!
非要“有难同当”!
害得他结结实实挨了几棍!
疼得直抽凉气!
等他给师姐抹完药膏——
轮到师姐帮他时,这货却撅着屁股睡得口水直流!
“嘿嘿……昨天玩太累嘛,不小心睡死啦……”
师姐想起今早的神清气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好家伙!这趟回来啥事没干,先吃了一顿棍子!”
下次要是再陪你瞎闹,我就跟你姓!
陈云扬瞧着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的师姐,一脸无奈。
哎哟喂,阿晓你这话说的,陈依毫不客气地揭穿他,你不是本来就跟我一个姓吗?
她嬉皮笑脸地补充道。
看破不说破懂不懂?
陈云扬又翻了个白眼。
行了别贫了,到地方了。
陈云扬说着,踩下刹车将车停稳。
陈依眼睛一亮,立刻东张西望起来。
眼前是个死胡同,旁边是座四合院的后墙。
墙边还有间像是门面房的小屋。
这里是......
这是**。
陈云扬下车打开改造好的**大门。
哇!阿晓,这房子也是你的?
陈依蹦下车,兴冲冲地凑过来。
对,专门用来停车的,叫**。
陈云扬重新上车,轻松把车倒进库位。
以他的驾驶水平,倒车入库就像玩儿似的——毕竟连单人太空艇都能驾驭。
到了,下车吧。
他锁好大门,带着陈依从侧墙的小门穿过去。
眼前豁然开朗,正是红星四合院后院。
阿晓,这就是咱们以后的家吗?
陈依攥紧陈云扬的手,怯生生地打量着四周。
没错!
陈云扬握紧她的手,绕过新建的房屋往后院走去。
东家回来啦?
院里施工队的师傅们正在收工具,见到陈云扬领着个漂亮姑娘从屋后过来,连忙打招呼。
刚完工?陈云扬上前问道。
都弄妥了!师傅拍着胸脯说,水管是软管套铁管,双层防护!
电线全用的**牌,保准用一百年不出问题!
内外接口都按图纸留好了,地下还铺了你说的地暖管道。
连暖气片的接口都预留好了!全都齐全了!
你可以去验收一下!
如果没问题的话!
就能叫老刘来装修了!
大师傅乐呵呵地说道。
成!大师傅,我信得过你!稍等,我给您结账。
这房子从打地基起就是陈云扬亲自盯的工程。
实在没必要再检查一遍。
陈云扬边说边摸向衣兜。
转眼手里就多了一沓钞票!
看得旁边的陈依眼睛发亮。
他数出一百八十元递过去,大师傅爽快地在收据上按下手印。
痛快!以后有活儿尽管找我!保证还是熟人价!
大师傅接过钱,脸上笑开了花。
巧了,还真有个新活计。
陈云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大师傅顿时来了兴趣。
不知道您接不接邻村的工程?
陈云扬盘算着要给师父家也翻修房子。
自从师父和徐耀娘走到一块儿,两家早就像一家人了。
当年三位长辈拉扯他们师兄妹三人不容易。
如今二老不肯进城,这老房子总得修得结实些。
村里那些土坯房,看着就叫人提心吊胆。
哪个村?
陈家庄。
路程还行!能接!
大师傅对周边门儿清,略一琢磨就应下来。
那过些日子我去找您,也是推倒重建的活计。
随时恭候!
大师傅拱手告辞,带着工人们离开了。
师姐,看看咱们的新家?
陈云扬转头招呼还在东张西望的姑娘。
好呀好呀!
没了外人,陈依立刻雀跃起来,拽着师弟就往毛坯房里冲。
慢点儿!往后要住一辈子的地方,现在连墙都没粉......
哎呀你快跟上来嘛!
陈依兴奋地拽着陈云扬朝里面跑。
她是谁?娄晓娥的目光被两人吸引,注意到他们亲密的举动时,心头猛地一跳。
这个陈云扬!都要离婚了,身边怎么还冒出这么多女人?她暗自嘀咕,一个个都这么漂亮!以前明明没见过他身边有女性朋友......先是于海棠,又是机修厂的女厂医,昨天还有个送汽车的女人。现在又不知从哪来了个狐狸精!这长相,这身材,恐怕只有白玲能和她媲美了!
娄晓娥越想越气闷,却突然叹了口气:唉......我想这些做什么?就算没有这些女人,陈云扬也看不上我这个已婚还不孕的女人啊......
就在这时,一道倩影悄然出现在后院。
白玲直勾勾地盯着在毛坯房里嬉戏打闹的二人,眼中满是痛楚。她知道自己已经没资格干涉,却还是忍不住走上前。
陈云扬,她是谁?白玲声音发颤地问道。
正在玩闹的两人闻声回头,看到眼圈泛红的白玲站在屋外。
哦,这是我师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陈云扬淡然介绍道,又转头对浑身戒备的陈依说:师姐,这位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很快就要离婚了。
案子还没破,我们就还是夫妻!白玲强忍心痛反驳道,目光死死盯着两人紧握的手。
放心,我答应帮你抓人就一定会做到。陈云扬依然牵着陈依的手,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她是陈依唯一的依靠,自然不会因为白玲而冷落她。
我们还没离婚呢!
白玲突然固执起来。
她转向陈云扬继续道:
所以呢?
陈云扬眉头微皱,看着白玲。
所以,就算你们青梅竹马,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丈夫?
白玲的目光落在陈依身上,声音里透着怒意。
呃......
陈依有些无措,下意识看向陈云扬,显得局促不安。
白玲!陈云扬的声音也带上了火气。
他没有松开陈依,反而直视着白玲。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不希望弄得不愉快。
陈云扬语气冷淡。
师姐除了这儿无处可去,她只有我。
而我现在,也只有师姐了。
我不会为了照顾你的感受就对师姐冷脸相待。
他的言辞严厉得让白玲心碎。
陈云扬居然为了另一个女人对她这个妻子恶言相向,甚至当众呵斥。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何况,当初你对郑朝阳不也是毫不在意吗?
我现在做的不过是类似的事,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番话让白玲如遭雷击,眼中满是悔恨和绝望。
不行!我不管!
你说过的!只要没离婚就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这是你的承诺!
她执拗地喊着。
正如你所说,我没有对不起你。
师姐只是挽着我的胳膊而已。
我没有越界,更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
这有什么问题?
陈云扬平静反驳。
白玲脸色瞬间惨白,浑身颤抖。
曾经的台词如今被原样奉还。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当初的理由多么可笑。
也终于懂得了陈云扬那句难道没睡在一起就不算出轨的含义。
原来爱一个人时,占有欲会这么强烈......
连他和异性普通的接触都会让人愤怒。
她体会到了这种感受。
却也更加痛苦了——她的前车之鉴就在半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