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沐丫头,难道你对陆小兄弟不感兴趣?”
老者调侃的笑了笑,继而问道:“以我看陆小兄弟不仅实力强,人长得也不错,做咱沐家的女婿有何不可。”
“水叔你……!”
“哈哈哈,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看着女子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蛋,老者朗笑一声摆了摆手。
让老者这么一搅混,沐清鲤的心思很难再保持平静,捂着发烫的脸蛋透过车窗偷瞄了眼马车内处修炼状态中的少年,内心波澜不定,神情有些复杂。
次日清晨,暖阳洒落大地,一队马车迎着初起的朝阳往东边赶往而去。
三日后……
天北城。
坐落于东边一座颇为繁华的城镇。
因石料大会比赛选址了此地的缘故,天北城迎来了史无前例的人流量,以至于发展更上一层楼。
其中更多的是来自参加石料大比的来自各处的家族。
一间客栈处,一名身着华服,满脸肃穆的中年人轻轻推开紧闭的窗门,皱眉扫了眼恰巧此时从街道上路过的人马,肃眉微垂,眼眸紧紧眯起,露出一缕狠色,心底一股怒火生腾。
收回视线,中年人充满厉色的目光落在了正坐屋内的众人,其中便是有法尔马和已成为了植物人的法尔汉两人的身影。
中年人的目光投射而来,在座众人皆是面色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们在法尔家族中的地位都不低,可面对着这位心中憋着怒火准备发泄的中年人,却是屁都不敢放,老实地跟个鹌鹑一样。
显然,这名身着华服的中年人便是法尔家族的掌权人——法尔海
“我让你们去阻拦一个仅有十几名护卫,最强的也不过真仙境二层的车队,而如今对方却是准时的来到了天北城,难道你们不打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
阴沉着脸色,法尔海冷着脸轻撩袍服缓缓坐下,于首位之上扫了眼低头的众人,不过却在扫视到法尔马与法尔汉时多停留了几秒。
气氛尴尬死寂持续了半晌过后,法尔马深叹一口气,才起身开口说道:“族长,此事是在下是失职,老夫甘愿受罚……”
“砰”
重重的拍桌声响起,所有人身心皆是猛的颤了一下,法尔海拳头攥紧,气的脸庞扭曲的极为难看,怒喝道:“这是受罚就能解决的吗!
要是我法尔家得不到清泉镇第一石料家族的称号,那后果你们清楚!更何况现在已经彻底和沐家撕破脸皮,难道你们还指望他们肯善了!”
“族长,此事倒不全怪大长老……”就在这时,屋内忽然有人开口道。
此人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何意?”法尔海皱眉肃厉的转身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人。
“禀族长,据底下的人来报,在大长老拦截沐家的人时,半路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而正因为有了那个人的帮助,大长老才失手。除此以外,二长老闹得如今这副模样也是拜他所赐。”
闻言法尔海迅速扭转视线,目光落在了如木头般瘫坐在椅上的法尔汉。
他本以为法尔汉仅是被沐家的人打伤的,却未曾想竟还有这么一件事。
不过他诧异的是,法尔马为何从未与他提过有这么一件事。
“那人是何来头?”法尔海问向刚才说话的人,声音中蕴含着一抹怒意。
不管是谁,胆敢坏他法尔家族事情的人,他通通不会放过。
“听底下人说,那人叫“陆凡生”,长得十分年轻,十七八岁左右。”
此话一出,顿如惊雷般砸落到众人的脑海之中,皆是怔了一下,紧接着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十七八岁的少年将二长老打成植物人般的模样,这种如晴天霹雳般的事情,让得在场众人都是有些难以相信。
而此时此刻,法尔海也明白了法尔马为何不与他谈及此事,让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搞得如此糟糕,很难让他拉下脸来去述说此事。
不过哪怕知晓了事情的原委,法尔海却并未因此而暴跳如雷,反而是更加的冷静了起来,坐回了首位,低着眉像在思考着什么。
渐渐的,整个屋内也安静了下来,墙上古鼓钟滴答滴答的有序声响徘徊不断,沉吟许久过后,法尔海终于开口道:
“派人去查一下,那叫陆凡生的小子,身后到底有何势力背景,切记勿要打草惊蛇。”
法尔海不傻,在如此年纪便能击败二长老,其本人实力定然不弱,而这种人身后往往具有十分强大的背景。
他可不会干那种一步之错而搞得全盘皆输的蠢事。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进入了天北城的陆凡生与沐家一行人,也寻得了一处客栈就此住下。
几人相互交代了一些细节过后,便是各自回了房间。
陆凡生刚将门锁死,一缕黑气便是从发冠中窜了出来。
魔曦夜看着少年木讷的神色,皱了皱眉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对那所谓的石料大会有些不解罢了。”
找个位置坐下,陆凡生倒了杯香茶,轻抿了一口,疑惑的问道:“鬼先生,据我所了解,那所谓的石料大会不就是一个比较哪家矿材好的比赛么,为何会有这般大的影响力?”
闻言,魔曦夜才恍然明白少年在苦恼什么,当下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小家伙,这石料大会可没你想的那般简单。他们虽说是石料比赛,可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向外收集一些稀有的石料。”
“收集石料?”
“不错。可还记得你上次的玄石便是这个道理。一般来说,石料比赛中名列前茅的石料通常都会被公会高价收购,为此石料公会甚至不惜开出一些比较过分的条件,以此来满足选手出售石料。”
“而这种石料对于一般人来说或如粪土,可对于一个少有的职业来说却比黄金还要值钱,而这种职业便是你所知的铸器师。”
“武器,是一个人战斗而必不可少的东西,因此铸器师的身份地位也因此而显得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