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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忘忧正沉溺于那份孤注一掷的悸动之中,唇瓣传来的温软触感几乎让他心神失守。然而,就在这意乱情迷的刹那,一声极轻、却如惊雷般炸响在他耳畔的呼唤,将他猛地拽回现实——

“小……白……?”

这声呼唤,带着一种他从未在她这里得到过的、近乎本能的依赖与缱绻柔情,像一根淬了冰的银针,精准地刺入他沸腾的血液,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旖念。

他猛地抬起头,双手仍钳着她的肩臂,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难以置信地逼视着她迷蒙的双眼:“小白?你在叫谁?”他的声音因方才的亲吻而低哑,此刻却绷紧如即将断裂的弓弦,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惊疑与一种被冒犯的怒意。

那声无意识的“小白”,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撬开了骆云曦记忆深处被尘封的一角。脑海中,一张惊鸿一瞥的俊美脸庞骤然浮现,虽模糊不清,却带着让她心尖发颤、眼眶泛酸的熟悉感。他是谁?为何光是想起一个模糊的轮廓,就能让她的心如此抽痛,又如此……眷恋?

“他……他是……”她急切地蹙紧眉头,拼命想要抓住那转瞬即逝的幻影,想要看清那人的眉眼,想要弄明白为何心底会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着。

然而,当她试图用力掀开那遮挡记忆的厚重帷幕时,头部猛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入脑海深处,疯狂搅动!

“啊——!”她凄厉地惨叫一声,双手死死抱住头颅,指甲几乎要掐入皮肉,整个人痛得蜷缩下去,脸色在瞬间褪尽血色,冷汗如雨般涔涔滚落。

“云曦!”纪忘忧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痛苦骇住,方才那点醋意与质问瞬间被恐慌取代。他连忙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疾步冲回茅屋,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床榻上。

他执起她冰凉的手腕,三指精准地搭上脉门。脉象紊乱躁动,气血逆行,尤其是头部经络,淤塞之处隐隐有冲决之势,显然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果然是之前箭毒未尽,淤积于脑络,留下了这要命的隐患……今日蛇毒冲击,加之情绪剧烈波动,竟引动了这旧患,怕是……要想起些什么了……”纪忘忧喃喃低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回想起刚才骆云曦呼唤“小白”时那无意识流露出的、仿佛浸透了骨髓的温柔与眷恋,那绝非寻常关系!那定然是她心底深处镌刻至深、甚至很可能是她倾心爱慕之人!

不能!绝对不能让她想起来!

一旦她恢复记忆,想起那个该死的“小白”,她还会甘愿留在这简陋的茅屋里,与他过着清贫寂寥的日子吗?还会用那种全然信任、甚至带着一丝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吗?还会……属于他纪忘忧吗?

一股强烈的、近乎毁灭的恐慌与占有欲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他窒息。他好不容易在这无边孤寂的山野中,捕捉到这一缕温暖他冰冷生命的微光,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将这光亮夺走!哪怕是她的过去,也不行!

他的目光扫过一旁摊开的、闪烁着寒光的银针囊,眼中掠过一丝属于医者的挣扎,但那股源自心底阴暗角落的自私与偏执,迅速将那微弱的良知碾碎。他现在,只是一个害怕失去的男人。

他深吸一口气,取过银针,指尖运起内力,手法快如闪电,极其精准地刺入骆云曦的百会穴、神庭穴以及风府穴!这几处皆是关乎神志、记忆的重要大穴!(注:小说艺术加工,请勿深究现实医学合理性)

银针微微颤动,带着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内力,如同最冷酷的工匠,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压制、疏导着她脑中那试图冲破阻碍的记忆洪流。它在她的识海中强行筑起一道无形的堤坝,将那些即将破土而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画面与情感,再次狠狠地、彻底地封锁回记忆的最深处,不容它们窥见天日。

骆云曦痛苦的呻吟声渐渐微弱下去,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再次陷入了药物与针法共同作用下的强制昏睡之中。只是那苍白的眼角,无声地滑落一滴清泪,洇湿了粗糙的枕席。

纪忘忧拔出银针,看着她在睡梦中依旧不安蜷缩的身影,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她那略显冰凉的脸颊。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浪潮,有瞬间的愧疚,有心尖划过的一丝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偏执的坚定。

“忘了才好……忘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才是最好的归宿……”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仿佛在说服她,更是在催眠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骆云曦悠悠转醒。头脑昏沉得厉害,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跋涉了万里长途,疲惫深入骨髓。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累的梦,梦里似乎有一个对她极为重要的人,有让她心痛的画面,可当她努力回想时,却只剩下一片空白,什么都抓不住。

这种空落落的感觉让她莫名心慌,仿佛生命中被硬生生剜走了一块最重要的部分,留下一个淌着血的空洞,寒风呼啸着穿过,冷得她微微发抖。

“你醒了?”纪忘忧端着一碗温热的安神汤适时走进,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和笑容,仿佛之前那个强势索吻、又狠心施针封禁她记忆的人只是幻影,“你方才突然头痛晕厥,定是昨日蛇毒还有些许残留,加上你身体初愈,气血不足所致。快把这碗药喝了,好生静养,莫要再胡思乱想。”

骆云曦顺从地接过药碗,轻声道谢:“又麻烦纪大夫了。”她小口喝着苦涩的药汁,心底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虽然感念纪忘忧的救命之恩与悉心照料,但不知为何,看着他此刻完美无瑕的温和笑容,她潜意识里竟生出一丝寒意,下意识地想与他保持距离。脑海中仿佛有个微弱的声音在拼命提醒她:危险,要远离。

接下来的日子,骆云曦依旧在茅屋中静养,但言行举止间,已悄然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她不再像初来时那般毫无心防地与他说笑,肢体接触更是能避则避,那份客气与疏离,像一层薄冰,覆盖在原本看似融洽的关系之上。

纪忘忧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她依旧礼貌,甚至偶尔还会说些感谢的话,但那双向来清澈见底的眸子,如今却像蒙上了一层雾,让他再也看不真切,里面写满了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明晰的戒备与疏远。

这一切,都让纪忘忧心中如同被无数蚁虫啃噬般,又痒又痛,难以忍受。一股压抑不住的恼怒在他心底滋生、蔓延。

她果然……哪怕记忆被封存,潜意识里依旧在抗拒他,为那个甚至想不起名字的“小白”守着心防吗?

这个认知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理智,让他更加坚定了不能让她恢复记忆的决心。甚至,他开始变本加厉,更加细致巧妙地在她的日常饮食与汤药之中,融入更多宁神静心、压制神思活跃的药材。

他要将这缕意外落入他掌心的星光,牢牢囚禁在这山野之中。这简陋的茅屋,便是她唯一的世界,而他,将是这个世界里她的唯一。至于那些被埋葬的前尘往事,尤其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小白”,最好永世不得超生,再也无法染指他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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